“卿卿,你怎么了?”
不是说醒来就没事了!
那破大夫是怎么治的!
司桁当即就要叫来大夫,祝温卿伸手拦住他。
是现在的司桁,她刚刚过生辰礼,司桁还没有到权力大的可只手遮天的地步。
“我没事,你抱我回去吧。”
“当真?”司桁还是不放心地问。
“嗯,抱我上去。”
司桁静静瞧了她几瞬,沉默着将她抱起来。
床榻上,祝温卿躺着,看着司桁端水的背影,想到梦境。
深深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呢。
“来,慢慢喝水。”
经历这种事,祝温卿身子像是被抽去一层皮,浑身无力,她嘴唇干裂地像就烤炙的土地,四处裂痕。
祝温卿连喝了三杯水,身子才得到舒缓,重新躺下,问司桁:“现在是何时?”
司桁:“申时三刻。”
“那我睡了……?”祝温卿心头不好,司桁不紧不慢说:“三日。”
“准确说是昏迷了三日。”
祝温卿:“……”
“我还在办生辰礼呢!”
声音猛然大起来,胸腔里的气息顷刻乱了起来,导致她猛然剧烈咳嗽。
司桁急忙给祝温卿顺后背,解释道:“嗯,现在整个上京都知道卿卿失踪了。”
“啊?”
“我明明在你这里,你怎么不告诉我外公?”
“为什么要告诉?”司桁反问。
祝温卿愣住。
正常人不是都会告诉一声吗?
“不是卿卿说,让我带你离开的吗?既如此,我为什么要说?”
司桁反问,祝温卿哑口无言。
但她看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还看见司桁眼底的私心。
卿啊,我不说没人能找得到你,你就是我的了。
司桁眼眸的占有欲暴露无疑。
祝温卿的心深深陷下去……
作者有话说:
我对不起宝贝们!我会努力更新!不更新可以去wb上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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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你主动亲亲我呀!”司桁像一只求.欢的大狗狗◎
祝温卿心生害怕, 眼神凝视司桁,司桁脸上带着浅浅微笑, 桃花眼勾着祝温卿。
明明不说话, 但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祝温卿率先移开目光,司桁随着她的视线而来。
“还喝吗?”
祝温卿没什么情绪地摇头,司桁便将碗放回去。
“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司桁问。
祝温卿继续摇头。
“那就在躺下歇歇。”司桁像是问, 但语气并没有询问之意。
祝温卿心里动容,想问何时可以离开, 可对上司桁势在必得的眼神, 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司桁贴心地压了压祝温卿的被角, 充满爱意望着祝温卿。
祝温卿心里沉甸甸,因不想看司桁那赤诚的爱意,闭上眼。
司桁对她那里都好,可唯独偏执这一点,她怕自己未来不顺司桁一点心意,司桁就拿身边人威胁她。
她不能因为她让她身边人处于危险处境。
她刚醒,身子经过那脱皮挖肉之疼, 真是虚弱之时,稍后, 在司桁的贴心照顾下喝了点粥又沉沉睡去。
临闭眼前,祝温卿想到秦敬礼, 是她自私了,也不知道礼哥哥现在如何。
她只记得她最后一瞬拼尽全力抱住司桁后腰,之后便睡了过去。
待祝温卿睡着, 司桁退出房门。
候在外面的司巳禀告:“世子, 镇国公马上就查到此处。”
镇国公虽常年不在上京, 但其势力也是不容小觑, 这三日,镇国公为找祝温卿,整个上京都要翻个低朝天。
可是卿卿说了,要他带她走,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卿卿被人找到。
司桁自信张扬一笑:“那就看镇国公有没有胆子查到此处了。”
司巳心中一梗,这可是皇宫,虽镇国公此次回朝身负皇恩,但查皇宫怕是绝无可能。
“她刚才多吃了几颗荔枝,你去派人多拿来些。”
司巳不敢问,应下去。
烈日当空,皇宫深处的院子却格外阴凉,司桁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淡淡发笑。
这样真好,就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吧。
“你就这么看着,能满足吗?”一身穿明黄色长衫的男子从转角走来,脸上挂着一缕看地不太清明的笑容。
司桁未曾转身,男子摇晃着一山水图的扇子,穿着金锣绸缎绣的锦鞋,停在司桁跟前,笑容开始变的挑衅;“不想要更多吗?例如男欢女爱,身......”
男人余下的话还没有说话,司桁眼神阴沉,里面有了杀气。
纵使对方是太子又如何,司桁不许任何人拿这件事于祝温卿开玩笑。
来的人正是太子,但在司桁这般目中无人的眼神下,他神色未变,话只是转了:“那这几日抱着她为她降温是何人?明明可以拿冰块取而代之。”
司桁眼神一变。
太子取笑道:“怎地,怕祝姑娘知道?”
司桁的确藏了私心,可是他知道祝温卿不喜欢这样的他,他必须将这一面藏起来。
在祝温卿跟前,他必须是正人君子,那些一看见她就不由而然产生的欲.望必须藏起来,即使身子叫嚣着。
“嘴严实些。”司桁警告,便往屋内走。
“哦,陷害你的凶手已经找到,不想知道吗?”太子话总是命中司桁命脉,“还让我嘴严实吗?”
司桁脚步停下,回头望太子,太子笑着,不一会,司桁低头冷笑下:“怎么,在王姑娘那里吃瘪,转头来找我麻烦?”
“这说错了,她向来钦慕我........”
“哦,那昨夜被赶出房间的是谁。”司桁回击着,太子从容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绽。
司桁就是司桁,不吃一点亏。
太子道:“咱俩都半斤八两。”
“不是,卿卿是钦慕我的。”司桁笃定道,“就算现在不是,未来肯定是!”
太子刚要反驳,司桁直接道:“走吧,我要看看是谁陷害本世子!”
待祝温卿醒来,夜幕四合。
她起身环视屋内,发现司桁不在,心中松一口气,尝试下身子力气恢复些,穿鞋下床,走到距离门一步远的距离,门突然打开,她的心陡然直下,司桁端着粥推开门。
门扉上的烛火映在司桁脸上,司桁脸半藏半露。
太像了,太像每次她与司桁做那种事时,司桁总爱点一颗蜡烛,看着她情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半藏半露的勾着她。
尤其他会亲手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心狠地让她求他。
“大夫说刚好不能着凉。”
司桁快速把粥放在桌子上,随后过来横抱起她,往床上走。
她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反抗他。
在他跟前,她好像总是很弱小。
“喝点粥。”
司桁把粥都快戳到她脸上,她不喝好像也得喝。
别跟司桁争执了。
她顺从张开嘴巴,司桁满意露出微笑。
看着此刻温柔的司桁,话不知怎么就说出去:“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