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即将结束,就算树木依然绿意盎然,也挡不住水渐凉。宇文承站在瀑布下,红色染到了长袍上,又被急流而下的水给冲刷,他习惯了这样苦练,可也感到手脚冰凉。
大哥好像是对的。但又不能完全证明他对。
按着大哥给的名单顺序来,这几天一直查一个早已隐退的人。
荒凉的村镇深处,小房屋有些破败,几日来不见有人进出,宇文承于月夜潜入,那人却早已察觉有人监视,淡然坐在黑暗里与他对峙。
“老夫年事已高,眼虽不太好,可耳朵还没聋。你为何而来?”
“为我父母。”
得知是宇文家,老人拍手称快。宇文承耐着性子问:“是你做的吗?”
“有我的手法在里面。”
事关自己爹娘生死,他心头一惊,一时下手没了轻重,那瘦弱的身板砸穿了墙壁,掉在外面的菜园里。老头挣扎着起来,口边鲜血不止,似是疯了,又笑又癫:“哦,你的身手,你师傅是玢越吧,想他自诩正派......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傅玢越生性自由,爱在江湖四处行走交友,自他拜师后,每年都会来宇文家将他带走小半年。他随师傅一边游走在大江南北,一边刻苦修习。
这些年来,师傅不仅倾囊相授,还教了些简单医术,只是前两年师傅说年纪有点大了,嘱咐他以后好好行侠仗义,便消失不见了。
宇文承如今将所学用在一个小老头上,属实对不起师傅。
“晚辈并非有意伤害前辈,前辈若是知晓我爹娘出事的真相,还请如实相告。”上前把人扶起,宇文承姿态放低,诚恳的道了歉。
然而那老头冷笑一声,趁其不备挥出几枚银针,月色下寒光闪烁,宇文承衣袂翩翩,躲开之后想起大哥说过,爹娘出事的最大可能,是被人下毒。结合方才这人说有他的手法在里面......
宇文承随着瀑布跳进冰冷的水中,他自小就爱这碧玉般通透的颜色,被染上一抹红后,竟犹如烈焰中的红花般凄绝......那老头腰上缠了软剑,趁他躲开毒针时,软剑抖开剑花,在无数道剑影中朝他袭来。宇文承已经认为这人参与了爹娘的事,下手便是要置人于死地,可不曾想,到了跟前时,老头的剑竟歪了。
那干柴身体正面承受了他一掌,传出清脆的断裂声响,老头故意把剑歪了,只刺开他的衣裳。
“嘿、嘿嘿......”鲜血呕了他一身,老头仰天长笑,偏要带着真相离开。
烛台里的光摇曳,她盯着那抹随时会灭掉的光,静坐半晌。一帘之隔的爹娘叮嘱她早点歇息后就睡下了,她知道立书一直等在外面,想不通为什么非得是她,她没觉得自己跟两个少爷之间有比旁人更亲密的交集,到底为什么大少爷会选中她。
起身时望了一眼镜子中绝望的脸庞,引星散开一头长发,挽了一天再解下,头发凌乱不堪,她故意就要以此形象去见大少爷。
立书等了许久,见她这般模样,也只是抬头瞧了一眼,并未说什么。反正他是奉命行事,除此之外都跟他无关。
今夜屋子里的灯亮的还算通透,引星推开门进去,大少爷是早已洗漱好的模样,站在桌前观摩展开的画卷。见她来了,他抬头望过来,只等她主动过去。
引星深吸气,心口凉意蔓延,缓步上前。
宇文赋看着画卷:“你觉得如何。”
不算很长的画卷被完整的展开在桌面上,里面画了一个凉亭,休憩着半抹美人的影子,还有落在她指尖的蝴蝶。
“这位姑娘瞧着相貌甚好,”引星先是发自内心夸赞,接着又小心翼翼补充,“当与大少爷十分登对。”
她悄悄去看他的反应,他低眸端详画卷,长长的睫毛垂着,遮掩住了眼中情绪,听到她的话后,轻笑一声。引星握紧手。难道不是媒人送来的吗......
正当她心思千回百转时,宇文赋收了画卷,抬头了。面前的女孩站在纱灯旁,眼中带着怯意,不时偷偷瞥向他。
他假装没有察觉,仔细打量着她。不知为什么,明明今晚灯那么多,她的唇色却有些浅,仿佛大病初愈。目光再往上,纱灯淡黄的光照映下,她扇子般的睫毛在眸中投下层迭的阴影,神秘又诱人。
不过他最终是落在她散开的头发上:“怎么这番样子?”
引星垂下眼帘,咬了咬下唇:“今日太困乏,方才已经歇息了。”这句话是在很明确的指责大少爷打扰她正常休息,她以为大少爷要么会生气,要么会厌烦这么不识抬举的她,却没想到,他的手落在她腰间,低头亲向她的眼睛。
“嗯,”他的声音带着疲累,有些低,还带着些醇厚的磁性,“太累的话,晚上留在这里也可以。”
引星既讶异又惊恐,伸手去推他时,人已经被他带到了床上。帐子散下,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他一掌按在了床上,修长的手指挑开腰带,那身衣衫就向两边开了来,胸口两团白软被水红肚兜勾勒出隐约的形状,随着她的挣扎而摇晃。
宇文赋又挑开那勒在脖子上的细绳,肚兜也落了下来,胸前的柔软是雪白的,晃的他一时挪不开眼。
帐中温度渐起,影影绰绰的烛光也变得暧昧,引星想遮住身体,却被控制住动弹不得,脸颊急的通红。宇文赋撑开她的双腿,单手解开自己身上睡觉时穿的外袍,俯身轻吻她的脸颊。水红的肚兜散落在身侧,像盛开的牡丹,娇艳的映衬着白天藏在衣衫下的肌肤,还有藏得更深的酥胸。他的吻往下,烙在她胸前,不顾她又抓又咬极力阻止,张口含住一侧耸立的小小嫩果儿。
他从未这样过,生疏的吮吸舔弄。显然她也从未这样过,被他含住时便缩起了身体,指甲更是将他从肩头抓到了双臂。
宇文赋吃痛的咬了她一下,她像是被刺激到了,叫了出来。
“痛,不要......”
她无助的咬着手指哭泣,他也没有再继续,很听话的放过了胸口那两粒娇弱的嫩果儿。
被他强行撑开的双腿间,感觉到一个东西已经在逼近,偏又迟迟不进来,引星不知道他是想要放过自己,还是故意捉弄,有些崩溃的哭出声:“大少爷......”
他用下面的热铁堵住了她接下来想要求饶的话,进出的动作显然已经比前几次熟练,没有给她开口的时间,便由缓渐急,连续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