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木板门扯出年迈的吱呀声,沉在听见开门声,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先生回来了。”
沉在干活干得有些热,雪腮上粉扑扑的,她笑起来,吊梢眼不安分地上扬,比上弦月还勾人。
谷雨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声音有不易察觉的哑:“嗯。怎么不穿裤子?”
沉在懒洋洋的“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眼前是个从小被灌输各种礼节的凡人,她放下缠在腰间的衣服,拍了拍上面褶皱,嘟囔道:“太长了。太大了。不方便。”
总结:“不喜欢穿嘛。”
谷雨在沉在整理衣服时别过脸,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攥紧了,等她整理得差不多了,才接着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沉姑娘再将就穿两天我的衣服,明日我问问李大娘有没有不穿的衣服,她年轻的时候和你体型相近。”
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沉在也知道自己要是光着两条腿在村里跑来跑去八成会被当作疯婆子抓起来,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不是说了别叫我沉姑娘,叫我沉在就好。”沉在听着“姑娘”这两个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谷雨抿唇一笑,反问道:“你的伤好多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你的照顾。”
“今天我站在院外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家里这么整洁的模样,你辛苦了。”谷雨从身后拿出一只血淋淋的鸡,他提着鸡脖子,几滴深红的鸡血滴到他脚背上,“正好杀了鸡,给你补补。”
沉在早就嗅到鸡血的味道了,她是肉食动物,对鲜血很敏感。
而谷雨一穷二白,住这儿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红肉。
她高兴地围着那只鸡转了一圈,口水直流,抬眼亮晶晶地盯着谷雨道:“先生你太好了,现在就可以吃了吗?”
谷雨盯着沉在期待的眼睛,喉结渴了般滚动一下,他垂下眼眸,神色在劣质烛火下晦暗不明:“当然可以。”
土山鸡被五马分尸,装在一个大盆里。
鸡头、鸡脖、鸡翅、鸡肋,鸡心、鸡肝、鸡肾、鸡肫,大肠连着小肠,红通通血淋淋,腥气冲天,满当当装在盆里,摆在木板桌上。
沉在许久不沾荤,此时闻着血腥味肚子咕咕直叫,她乖乖的捧着碗咬着筷子,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大快朵颐。
谷雨见她坐得比学堂里的小孩儿还端正,忍俊不禁道:“快吃吧。”
“唔,先生有木有我可以帮忙滴地方啊?”说话时沉在正在啃鸡腿,山林里长大的鸡肉质紧实弹嫩,她用尖牙撕下一大块腿肉,强有劲的臼齿两三下就将鸡肉碾碎。
她鼓着腮帮子,顶着小花脸,含糊不清的问。
从谷雨空如雪洞的房间就能看出他条件贫苦,沉在不用想也知道他救下自己后花费了不少积蓄,她已经打算好等天再冷一些就上路去眉山,找自己的族人向无妄复仇,一切结束之后她会给这个凡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但在那之前她还需要再养养伤,也顺便为谷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谷雨用手帕轻轻擦拭沉在脸上的血迹,他碗里是空的,筷子也是干净的,只是撑着脑袋看沉在狼吞虎咽,像是对食物不感兴趣,又或者已经吃饱了。
他的指尖在桌子无节奏地点了点,思索了一阵:“可能真有地方需要你帮忙的。你识字吗,你要是识字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学堂,课后帮我教一些简单的字。”
沉在修炼至今自然什么字都认识,闻言,她赶紧吞下嘴里的肉,接过手帕胡乱抹了抹嘴角,咧开嘴灿然笑道:“没问题!”
......
今晚的鸡太补了。
沉在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浑身发烫,衣衫散乱的躺在床上,正苦于清热并着腿磨身下被子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强势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伸进她腿心。
那双手很大,很热,很烫。
抚慰她时也很有力。
两指时轻时重揉搓她的花核,三指在她花穴里深深浅浅抽插,弄得她全身发软,大腿痉挛着高潮了好几次。
这触感太真实了,沉在被玩得欲仙欲死,她在梦里都害怕吵醒地板上的谷雨,噙着泪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做了一夜的春梦,第二天沉在被早就洗漱完毕的谷雨叫醒。
等谷雨走后,沉在才难为情的解开衣裳,低头看去,腿间满是泥泞潮湿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