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玩家其实新手较多还是什么原因,其实这个惩罚还是意外的非常的简单的,就连找个庇护所都很简单。
都没跑出几步路,就可以看见远方有一个很显眼的灯塔。
刚靠近就显示了庇护所的字样。
进门就开始进入加载页面了。
壁炉里面的柴火还在燃烧着,桌上的杯子里面装着热酒,很像是猎人小屋一样的,墙上还挂着一些毛皮和头颅,灯塔内只有一张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弥葬想都没想喝下了那个粉色试剂。
甜甜的味道。
壁炉前的地板上有一个动物毛皮的地毯,荀司吟就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喝下试剂后,伸着手要她过来。
只是刚在他身边坐下,荀司吟就蹭上来亲了亲她的嘴角,舔走她嘴边的水渍。
这家伙怎么变成狼人之后活得这么狗了。
天天就知道舔她。
“她们其他人怎么样了?”也被舔习惯了弥葬就懒得管了。
“基本上都是麻醉和沉睡,但是杨夏夏的是催情。还有未知的王晴。”荀司吟蹭着她舔,”【虐待狂】还在你手上吗?”
弥葬摇摇头:”给陈亦了。”
大狼狗看着开心了,”那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多呆一会。”
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外面响起了有人走动的声音,有点像是某个什么night里面的游戏的奶奶的脚步声,在很远的地方还传来了电锯的声音。
荀司吟躺在地毯上,看起来浑身上下只有那张嘴可以说话的样子:”药效开始发作了……”
弥葬却觉着自己热了起来:”我不是……喝了解药吗?”
“啊……我没告诉你,杨夏夏喝下的也是粉红色的饮料。”这句话听着就很欠揍,特别像是故意的。
“你!”
“可是如果阻止你喝的话,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浑身上下都升起了躁动,湿湿热热的躁动感像蚂蚁在身上爬,尤其是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这下轮到她发情了。
兔子小姐全身呈粉红色,蜷缩在了一起,不时难受地蹭蹭自己的手臂,还发出呜咽的声音。
好热……
下意识想要远离那个正在燃烧的壁炉,却在回身的时候撞到了只是在看着她的荀司吟,被麻痹的大狼狗眼神中却还带着一些贪婪的神色。
他似乎很凉快的样子……?
“呜呜……”兔子小姐难受极了,无意识地开始用身体蹭他。
“阿葬,难受吗?”
“唔。”
“我很凉快吧?嗯?”
开始迷糊的兔子小姐点了点头。
“要不要坐上来?”
“乖,阿葬,坐到我身上来。”
荀司吟现在也就之能靠说话引诱小兔子了。
满脸潮红的弥葬下意识听话,爬到了他身上,分开腿,小手撑着他的腹肌,小花苞就隔着小白内裤压在他的腹肌上,随着呼吸起伏带起轻微的摩擦。
“往下坐点,对,把我裤子脱了……”
他的裤子已经被她蹭得深了一块的颜色,阴茎微微顶起,却因为麻痹状态还是疲软着的,只能靠着自身雄厚的本钱描摹线条。
“再往下坐点阿葬,手往后摸,摸到了吗?”荀司吟眼角都红了,紧盯着少女青涩的动作,恨不得现在就解除麻痹。
弥葬浑浑噩噩的,但很是听话地摸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往下坐点阿葬,坐上去,对,真乖。”
“嗯……?”弥葬低头看看那丑东西,但又看见了自己的内裤隔在那中间。
兔子小姐微微抬起臀部,自己摸到了内裤的边缘,在荀司吟略带惊讶的目光下,沿着腿边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分离的时候似乎有一条银丝被拉扯了出来,然后又坐了下来,龟头直接顶上她的阴核,茎身陷入柔软的花苞之中引起一阵的战栗。
因为嫌热又自己脱掉了连衣裙,小奶包露在外面刚接触到空气,瑟缩了一下。
敏感的兔子小姐自顾自地蹭着他,看着身下的物体被她蹭得满是水光,也渐渐被她蹭醒变硬,还不时吐出一些清液。
膨胀了的柱状体青筋凸显,布在四周,小肉刺也都兴奋地立起,凹凸不平的表面给摩擦增加了不少的刺激感。
尽管弥葬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却也没心情好好去打量。
因为蹭到阴核很舒服弥葬就只知道往自己那里磨蹭,小嘴还在那里像小动物似的发出娇娇的喘息声。
磨磨蹭蹭花了很多时间,兔子小姐就只管自己舒服,硬是把某狼吊的不上不下,到后面慢慢加快了点速度,没几下就看见兔子小姐仰头,双腿夹紧了荀司吟的腰身,身子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她卸了力,趴在荀司吟的胸口轻喘着气,
把正兴奋着的荀司吟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
大狼狗盯着她的头顶的旋,语气很是咬牙切齿:”坏孩子。”
“谁叫你……昨天拿我自慰。” 寻思是在报昨天的仇呢。
泄了一次身,弥葬明显是回复了一点意识。
“我不是给你机会逃走了吗?”
“你闭嘴。”
弥葬还在喘着气,回头看一眼还在挺立的阴茎,脸不自然地变得更红了。
她刚刚……
“阿葬休息好了吗?”头顶传来声音。
“什么?”
“你玩得倒开心了。”不知道何时解除了麻痹的荀司吟,一个翻身,把弥葬压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休息好,是不是该到我吃饭了?”
活动着有一段时间没能动的胳膊,另一只爪子控制着弥葬。
“你今天逃不掉了。”
“你的麻痹时间怎么这么短?”她现在甚至感觉自己还在发热,只是因为贤者时间意识恢复了很多。
“看来刚刚兔子小姐对自己拿我玩的时间没什么概念啊。”埋下了身子,将性器贴上她的软肉,高潮似乎还没有缓过,里面的洞口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他。
就这么抵着她,上身前倾靠近她的耳根,说话时的气息都撒在耳后,引起一阵阵的轻颤。
“第一次?”
“唔呣……”弥葬仰着头躲开他,但是没否认。
“如果我说我也是你会信吗?”荀司吟压低了身子,腿顶开她的腿,兔子小姐曲起的腿不得不挂在他的腿边,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挺进了几分。
洞口微微被顶开一点,一些不符合尺寸的匹配让弥葬微微感觉到一些被撑开的痛,但他却只是略微挺进了一点而已,连龟头都还没有吃进去。
“嗯哼……”弥葬吃痛皱皱眉,”我说不信你能退出去吗?”
尽管这么说着,心底却突然好奇如果真进来了是什么感觉。
“想要我退出去的话,就用力推开我吧。”荀司吟舔舔她的耳根,”但我是不会骗你的。”
一口把兔子小姐的长耳耳尖含入嘴里,用狼的尖牙轻咬着,一股肉香在他口中蔓延,但更香的是,兔子小姐因为上下被进攻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下身一个用力挺进,整个性器尖端陷入肉穴之中,过多的水液因为挤压从边缘渗出。
仅仅只是一个头就把她几乎要填满了。
未被开启过的甬道很是柔软,却是因为紧张和青涩在不自觉地收缩。
弥葬发出小猫似的叫声,爪子不自觉地伸出挠在对方背上。
大狼狗完全被她的声音勾了去,却又因为下身被柔软吞噬而上下动弹不得,不得不吞下她的叫声,一边轻声哄着让她放松一边缓缓抽出又缓缓地顶入。
像是被强行张开叶子的含羞草一样的,不断在收缩却一次次被顶出形状的甬道。
催情药让她出了很多的水,尽管他也希望这些水能是被他弄出来的,但现在的状况明显没时间给他去做前戏了。
亲亲她的唇:”抱歉啦阿葬,前戏就留给下次吧。
-----------------
好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