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神秘字条

    初秋的风带着瘆人的凉意吹拂而过,梁屿琛心神大震,盯着纸条许久没有动静。
    这四个字,几乎是力透纸背,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是谁,是谁将这张字条放进他的外套口袋里的。
    情感虽然震惊,但思维已迅速运转,开始理智地分析。
    他刚进礼堂脱外套时,还习惯性地摸了一下,所以可以确定的是,那时口袋里依旧空空如也。
    从他脱下外套,再到此时穿起,中间都发生过什么?
    很快,几个人的身影便浮现于脑海之中,也只有他们曾靠近过自己。
    ——刚正不阿的潼宁社区书记杨英悟,谄媚奉承的拆迁负责人汤坚白,性格执拗古怪的老头褚越启,以及笑容和善的崔芸与她神志不清的父亲崔志学。
    这几人当中,必定有一人趁他不注意之时,将这张神秘字条塞入他的口袋之中。
    梁屿琛深呼吸,将堵在胸口的浊气排出。
    但,这个人究竟是以什么立场递出这张纸条?
    是友善的,亦或是充满敌意的?
    【勿管闲事】四个字——
    可以看作是一句善意的提醒,希望他不要涉险,不要趟浑水,明哲保身。
    但亦能看作是一句威胁,警告他不要触碰红线,否则后果自负。
    梁屿琛凝神沉思片刻,绷紧的背脊逐渐松开来。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此时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此人必定知道内情,知道隐藏在应隆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向来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迷雾尚未被驱散,他绝不会停滞脚步。
    /
    翌日,Liam带着刚拿到手的仪器赶到时,梁屿琛正坐在百叶窗下,凝神远望。
    见他到来,只对视一眼,并不作声。
    Liam略微点头,随后掏出一台精密探测仪,开始在屋内排查。
    直到每一个角落都查验过后,Liam才返回来报告:“先生,没有发现任何偷听器材与摄像工具。另外,反窃听装置与画面干扰仪均已完装完毕。”
    “好。”梁屿琛答,又有些疑惑:“你不会是撬锁进来的吧?”
    “当然不是,”Liam答,“程小姐为我开的门。”
    “哦,”梁屿琛挑挑眉,“我还以为她出门买菜了。”
    Liam一时不知回答什么,沉默地站着。
    “瑶瑶在外面吗?”
    “也在的,”Liam呼出一口气,“在看英文童话书,看见我,还让我教她读。”
    梁屿琛皱了皱眉:“以后她再问你,你就说不会。”
    有他一个人教不就够了。
    Liam:
    “明白,先生。”
    顿了几秒,Liam又开口:“先生,关于失踪儿童调查,暂时没有新的进展,当年的数据库记录并不完善,纸质档案获取比较困难,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梁屿琛闻言,神色凝重几分。
    “那个暂且搁置,优先级调换,先查我列在名单上面的五个人。”
    “是。”
    “注意隐蔽,不要再被盯上。”
    “好的,先生。”
    “这两天我都会先按照纸条上的去做,不再出面调查,至少让那个在暗处窥视着我的人先稍微放松警惕。”
    “好的,”Liam点头,“请放心,先生,有五个具体怀疑个体的情况下,我绝不会暴露。”
    “我相信你的能力。”
    Liam准备离开的时候,程晚已不在家。严亦瑶坐在茶几边,仍在看英文读本,见到Liam,她眼神一亮。
    “Liam叔叔,您快过来,”她跑过去站在他旁边扯他裤腿,仰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我又有好多个单词不会念。”
    这个小姑娘倒是一点都不怕他,Liam正要开口,却想起先生的命令。
    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跟出来的梁屿琛便开口:“瑶瑶,他没上过学,不认识字。”
    “啊?”严亦瑶稚嫩的脸庞露出震惊的神色,“Liam叔叔为什么不上学啊?”
    梁屿琛信口开河:“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经常饿肚子,要到街上去卖报纸才能换牛奶喝。”
    小姑娘被唬得一愣一愣,肉嘟嘟的脸颊鼓起来,嘴巴一扁眼眶一红,嚷嚷着哭腔说:“Liam叔叔不用去卖报纸,我们家有牛奶,我给您拿牛奶喝!”
    说着就要跑到厨房去。
    梁屿琛一看她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又心软,轻轻拽住她的小手臂:“他现在不用卖报纸了,他给我打工,我会给他发工资的。”
    小姑娘这才作罢,一屁股又坐回沙发上,但小脸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Liam见状,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先生,梁屿琛挑眉。
    ——先生,是不是过了。
    ——保持安静。
    ——是的。
    几个眼神交流后,Liam又目视前方,一脸平静。
    过了几秒,被忽悠瘸了的小姑娘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可是Liam叔叔之前明明教过我的啊。”
    Liam又看向梁屿琛,男人却懒洋洋地往沙发上靠,长腿交迭戏谑地说:“他装的,他觉得自己这么大了不认字,特别丢脸。”
    Liam:
    迎向女孩探询的目光,他机械地点了点头:“抱歉,那些单词我都是瞎读的。”
    严亦瑶的小脸蛋纠结到拧巴起来,几秒过后,握紧粉嫩的小拳头说道:“没关系的Liam叔叔,这一点都不丢脸。您可以经常到我家来,我们一起学。”
    她过分认真的态度让两个男人都愣了愣,Liam实在受不了,宁愿现在立马去帮派里跟人激烈枪战,都不想待在这里。
    梁屿琛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道:“瑶瑶,我已经给他请了老师了,你不用担心。你哪里不会读,梁叔叔教你,好不好?或者给你放小鸟动画片看?”
    严亦瑶垂着脑袋,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梁叔叔,我现在不喜欢小鸟了,我不想看小鸟动画片,您教我读英文吧。”
    随后又转过头来看着他:“还有,梁叔叔,请您也不要嘲笑Liam叔叔,吃不饱饭,没有书读,是很可怜的。”
    梁屿琛哑然,片刻后摸了摸严亦瑶的小脑袋,郑重道:“好。”
    Liam如释重负,转身离开,可人还没走远,身后便传来“哒哒哒”的奔跑声。
    脚步一顿,小姑娘就刹不住车撞到他腿上。
    “哎哟!”她揉揉自己的脑瓜子。
    “怎么了?”Liam问道。
    “Liam叔叔,这个给您。”严亦瑶把手上握着的一盒纯牛奶递给他。“妈妈说,要多喝牛奶,才能长高高噢!”
    Liam向来冰冷无波的面容,此刻竟泛出几分柔色。
    “好,谢谢你。”
    /
    程晚到家时,只有梁屿琛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严亦瑶的英文童话读本。
    程晚好奇:“梁先生,您今天没出门吗?”
    “嗯,”梁屿琛道,“今天休息。”
    把买回来的菜放进厨房,出来还是没看到女儿的身影,程晚问:“瑶瑶呢?”
    “到邻居家去了。”
    “小桃家吗?”
    “好像是的。”梁屿琛想了一下,“我送瑶瑶过去的时候,屋子里挺热闹,好多小孩。”
    “对,小桃妈妈在市区那边买了新房子,今天特地给小桃和她的小伙伴们办个小派对庆祝呢。我差点给搞忘了,谢谢您送瑶瑶过去。”
    提到小桃妈妈,程晚语气有些兴奋:“您知道吗,小桃妈妈是单亲妈妈,但是她特别厉害,拍短视频火了,挣了好多钱,现在学区房大平层都买上了。”
    梁屿琛“嗯”了一声,说道:“互联网经济的繁荣确实给了很多普通人机会。”
    “什么?”
    “没事,”梁屿琛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小桃妈妈是不是皮肤黑黑的,染了个红头发。”
    “对,”程晚点头,“您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在外面吃饭,她坐在我隔壁桌,和她的助理在聊一个广告合作的事,碰巧听了几句。”梁屿琛回想了一下,“确实是个很有想法,很有规划,执行力也很强的人,这样的人确实能成功。”
    程晚愣了一下,回答道:“是呀。”
    “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梁屿琛又问道。
    “最近社区经常召集城中村里面的租客开会,谈拆迁以后租客的住房问题,老严白天都要上工,所以只能我去了。”
    程晚坐在沙发上,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瑶瑶不在,我也不想做饭了,去外面的快餐店凑合一顿算了。”
    梁屿琛却说:“我来做吧。”
    “什么?”程晚惊讶地看着他,“您还会做饭?”
    “这种人类基本生活技能,我为什么不会。”梁屿琛不解。
    等在厨房亲眼看到梁屿琛熟练地把土豆切丝,程晚才真的相信了,并且对于他厨艺的炉火纯青感到神奇。
    “您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的”
    “少爷,是吧。”梁屿琛打断她,自顾自地接话。
    程晚没吭声,默认。
    “小时候都是我自己做饭。”梁屿琛切菜的手不停,嘴里悠悠说道。
    “啊?”程晚瞪圆双眼,“怎么会,听詹大爷提过,您父亲家境殷实”
    “是的,”梁屿琛顿了顿,“那又如何。”
    他自小就没人管。
    手机恰巧响起,梁屿琛瞥了眼屏幕,不动弹。
    程晚疑惑:“怎么不接?”
    他眼眸垂了垂,又迟疑数秒,才接通电话。
    “Jade最近怎么样?”对面的人语气不善,似乎十分不满他接电话的速度。
    “抱歉,父亲,我回国了。若您想知道母亲的近况,可以亲自去拜访她。”梁屿琛顿了顿,才回答。
    “什么?”听筒里突然传来暴怒的吼叫,吓得程晚都哆嗦了一下。
    “我说过,让你远离那里,你回去做什么?!”
    “我三令五申不允许你插手那件事!但你!你个不肖子”
    “那是母亲唯一的挂念,”打断父亲暴跳如雷的斥骂,梁屿琛眉眼微垂,染上几分细微的忧色,“她最近状态不太好。”
    最起码,最起码在她有限的时间里,他要为她做些什么。
    剩余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对面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电话挂断,听筒里传来忙音。
    梁屿琛将手机放回兜里,挤出一丝苦笑看向程晚:“你看,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十分恶劣。”
    “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有各自在意的事情,但很遗憾,那些事情里从来不包含我。”他平淡的嗓音里,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自嘲。
    程晚望向他的双眼,发现他一贯幽暗沉静的眸底,此刻却漫上一层悲凉。
    她温柔清澈的嗓音响起:“没关系的,梁屿琛。”
    “我们都要学会,去拥有不被爱的勇气。”
    梁屿琛只觉得在这一瞬间,有什么破开混沌狠狠击中了他。
    “程晚”他低喃。
    程晚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唇上已传来温热的触感。
    梁屿琛在亲吻她。
    轻柔的,不带一丝情欲的吻。
    她一愣,反射性地试图推开,却被他抓住,手心抵在他胸口。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他不明所以地说出一句话来。
    程晚一愣,随后唇齿被男人撬开,他有力的舌闯进来,搅弄她的口腔,又缠住她湿滑的小舌热切地吸吮。
    程晚所有的呼吸都被囚禁在他激烈的索吻中,白皙的脸庞涨满春潮,眼尾泛红。梁屿琛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在她细腻的腰间摩挲,她轻颤着弓起身子,男人的掌心便得寸进尺地往上,握住她晃颤的乳根。
    “不”程晚的唇终于被男人放过,拒绝还未说出口,他已把她的衣服和文胸掀起,一口咬住弹出的白嫩乳肉。
    “唔——”酥麻感突如其来,晃神间软嫩的乳肉竟被咬出片片红痕。
    “轻一点,呜”程晚拍打男人结实有力的肩膀,力道对于梁屿琛来说更像抚摸,他啃住她乱晃的弹嫩乳尖,牙尖微用力。
    “好痛。”程晚带着哭腔嚷道。
    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头被吮得肿起来一大圈,淡粉色的乳晕上是痕迹明显的齿印。
    “你个坏蛋,”她不断拍打他,“你总是欺负我。”
    她扭得跟条小蛇一样,蹭出梁屿琛浑身燥欲难耐的火。呼吸更急促,干脆又抬头攫住她哼哼唧唧的小嘴,把她满肚子委屈都吞到自己肚子里。
    程晚两瓣柔软的唇被吮得发疼,脑袋晕乎乎的。男人的手又趁机探入她腿间,拨开她的内裤,摸上她肥嫩嫩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搓两下。
    “啊,唔——”程晚难以抑制的娇喘,尽数被男人的唇舌堵在喉间,身体刺激与心口悸动一齐涌来。
    下一秒,她的下半身就被褪光,还被男人托起屁股,放在了厨房的石英石台面上。
    这里总被她擦得一尘不染,此刻她湿漉漉的下体贴上冰凉的石板,竟颤抖着又沁出几泡汁液。
    然后便是男人扶着他滚烫粗硬的性器,狠狠地顶入。
    “啊!”程晚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攀住男人的肩一口一口地用力呼吸,抵抗下面几乎要被性器撑裂的饱胀感。
    梁屿琛全身的肌理崩得死紧,被紧窄的甬道压迫得龟头整个都是麻的,他舔了舔程晚的脸颊,哄她:“放松一点,乖。”
    程晚被捅开的穴肉在逐渐适应后,又颤悠悠地吐出粘稠的淫液,鸡巴被完全紧箍的窒息感放缓,梁屿琛一手掌在她腰后,挺腰缓慢地顶弄。
    程晚明显是舒服了,娇喘连连,两条白嫩的腿夹在他后腰处,嫩滑的脚心时不时蹭过他的腰窝,激得他红着眼重重一顶。
    “啊!——”程晚仰颈尖叫,“太深了,不行”
    “你可以的,”梁屿琛沙哑的声音洒在她的耳廓,“你的骚穴咬得这么紧,贪吃得要命。”
    程晚小腹一缩一缩的,被他的话刺激到,狠颤一下,男人硕大的龟头趁机撞向花心,累积的快感膨胀到极点,程晚指尖掐进男人坚实的肌肉里,尖叫着小泄一回。
    可还没等她回神,就被男人抱下来,将她调转方向。
    宽大的掌心将她的腰下压,她的手不自觉便撑在台沿,丰满的臀高高翘起。
    她红艳的肉缝还在兴奋的余韵中疯狂吐露淫水,梁屿琛将龟头怼上去,沾上更多黏稠的汁液,却不急着插入,只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浅戳她嗡动得厉害的穴嘴。
    程晚看着眼前洁白的台面,此刻被自己小穴喷出的水液沾湿得一塌糊涂。肉穴空虚得不断收缩,却迟迟没有被填满,一时只觉得羞愤又无助。
    她吞吐龟头的穴嘴渐渐吐出更多的水来,红艳艳的嫩肉都着急得翻出来,似乎想裹住更多的东西。
    “是不是很想要鸡巴插进去?”梁屿琛粗喘着问道。
    “不。”程晚拼命摇头,小屁股却一抖一抖地往后去迎他的龟头。
    “好吧,”他坏心地往后撤了一些,“既然你拒绝,那就算了。”
    “不,不要”程晚哭着叫道。
    “不要什么?”梁屿琛忽然一掌扇在她的阴唇上,“不要走,还是不要鸡巴?”
    这重重的一巴掌让程晚再也忍不住,肉穴再度涌出泛滥的淫水,尖叫着大喊:“不要走,我要,我要”
    下一秒,便如她所愿,粗壮的鸡巴从后狠狠插入,尽根埋入她敏感多汁的肉穴之中。
    “啊——”程晚放声尖叫,被这毫不怜香惜玉的深顶差点送上高潮。
    梁屿琛咬着牙,兴奋地开口:“是你自己要的,好好忍着。”
    随后便是男人大开大合地疯狂肏弄,耻骨不断撞击在她饱满的臀肉上,竟生生拍打出一大片红痕。
    这个体位让男人肏得更深,龟头每次破开最深处的颈腔,都有窒息感涌现。过度的快感令她不能自抑地翻白眼,嘴角流下涎津。
    梁屿琛越干越用力,感受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连娇喘的声音都逐渐变得微弱。
    他将她的臀抬得更高一些,让性器又入得更深了一些,果不其然,她瘫软的身体又猛地一紧缩,哆嗦着小屁股又喷出几股淫水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最深处的窒肉又猛地绞紧,梁屿琛咬着牙强忍射意,抽出半根鸡巴,拖拽着湿滑的穴肉抽出,又狠狠捅进去。
    程晚爽得眼泪与淫水一同噗噗地往外涌。
    梁屿琛掰开她两瓣白嫩的臀,就着她最敏感的点猛烈冲撞,程晚的手都撑不住了,酸软地耷拉下来,男人滚烫的掌心及时箍在她腰间,趁机握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摁,同时挺着腰胯往上重重一顶。
    程晚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眼前白光一闪,像失禁一般喷了出来。
    梁屿琛也不再控制,任由腰眼处爆发的快感与酥麻吞噬自己,狠狠地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
    程晚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梁先生已帮她清理过了,为她换上一套干净的家居服,手腕上还能嗅到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但身子一动便觉浑身酸痛得厉害,小穴和阴唇更是火辣辣的,胸脯也一片红痕。
    她又羞又怒,梁先生怎么这么不知节制呢。
    打开房门走出去,发现梁先生就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在阅读。她鼓着脸颊,眼神委屈地看向他。
    谁料他开口便是:“醒了?饭已经做好了,热一下就可以吃。”
    程晚被这一句堵得说不出话。
    坐在餐桌边,不知是因为过度激烈的性爱而导致体力消耗厉害,还是因为梁先生做的饭确实很好吃,程晚吃得比平常香许多。
    “你慢点,”梁先生还用餐巾纸给她擦嘴角,“小心噎着。”
    她的脸静悄悄地红透。
    这时,铁闸被人“哐哐”拍响。
    “这个时间,谁会来?”程晚一愣,随后起身走出去。
    梁屿琛神思有些飘远,等再回过神来,竟发现走进来一个面容富态,浑身打扮贵气十足,笑意盈盈的女人。
    他心神一震。
    眼前的女人,赫然便是五个怀疑对象之一的
    ——崔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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