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兆菲傻了眼,两条毯子,哥压根就没想搂着她睡啊。
洗澡时候的幸福画面难道都白想象了?
明明今天都主动亲过她了,表现出的温柔又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另一种意义,现在却明着跟她划清界限,进度条一下子归零。
难道他后悔了?
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上床,钻进属于她的那条毯子,可怜巴巴地想着他。
这么好的身材,连摸一下都成了痴望,让人怎么甘心。
纯白睡衣的料子好薄啊,似乎能隐隐看到他的人鱼线和腹肌,深V的设计,锁骨似有若无地遮掩着,皮肤在暖色灯光下也泛着冷白调,手臂上浮动着蓝色和紫色的血管。
清冷的荷尔蒙,比纯粹野性的男人更让她上头。
颜兆菲默默闭上眼睛,哥真的好白啊,骨骼和肌肉的线条兼具美感与力量。
“关灯了。”颜兆星看到她闭上了眼睛,“吧嗒”一下摁掉了开关。
颜兆菲吞了一下口水,她深信自己思想多不是因为不纯洁,而是因为她哥的吸引力太强。好色从来不是什么不可启齿的事,如果是,或许可以换个好听的说法,不如叫美貌崇尚。
美貌给人提供了一条爱他人的途径,这是好事。
可是美貌睡在身边而不可得,这是坏事。
颜兆菲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还是被颜兆星捕捉到了,黑暗中响起的声线有一丝慵懒,“怎么还没睡?”
颜兆菲侧身对着他,“哥,我冷,你抱抱我吧。”
就颜兆星沉默的功夫,颜兆菲便掀开他的毯子钻了进去。
“诶,今天是不是冻着了?”颜兆星确实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冰意,像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我去把窗关了吧。”颜兆星说,“不要吹风了。”
他们的别墅周围幽森郁郁,夏季不用开空调,到了冬季,就必须要烧壁炉,不过现在也都换成了地暖。
“不要。”颜兆菲握紧他的手,“我想听风吹树的声音。我没事儿哥,你抱我一会儿,我就不冷了。”
颜兆星把胳膊伸给她,她枕了上去,身体微蜷着向他更贴近了些。
“哥,你的身体好香。”
“……你的身体才好香。”
“你的鼻息很好闻。”颜兆菲凑近了吸取他的呼吸,“你闻闻我的,是不是跟你一个味道?”
颜兆星的呼吸不平稳了,她的鼻尖与他的只有几毫米之隔。
很快,他身上的温度就传染给了她,她的身体温暖起来,而他变得燥热。
这种暧昧的氛围比在电影院时放大了几百倍,偏偏颜兆菲为了回抱住他,胸部贴上了他的胸膛,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抱到了一起,以一种面对面的缠绵姿势。
“哥的腰摸上去手感好棒。”颜兆菲言必由衷,又伸手去摸他后面的腰窝,这两个东西平时可不是轻易摸得到的。
我勒个去,好翘的屁股。
不过她喜欢哥哥的身材,最多也只是希望能摸到他,让自己的手感受一下,看和想象中有什么不一样,当然也为了双手的幸福。
颜兆星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干渴得要命。
兆菲还沉浸在摸哥哥的快乐里,不曾想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后脑,颜兆星只轻轻一啄,就含住了她的下唇。
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碰到水源,在吮上她唇的刹那间,阵阵快意在身体里游走。
“唔……”
颜兆星的一只手捏住了她胸前的小白兔,兆菲脑子停顿了一下。被他摸胸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她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难道哥哥这么帅的人也会有那种摸胸的需求吗?
有点儿色情,不太文学。
不但如此,他的舌头还挑开她的齿,在她湿滑的口腔里游走,吮吸她的津液,一面揉她的胸,拇指指腹还揉弄她的乳头,让她的两颗小红豆很快挺立了起来,腿也与她的腿交错摩蹭,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两腿间的灼热抵着她,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这不是她平时认识的颜兆星,兆菲脑子一片空白。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感受到她的艰难,他放开了她的唇,又将吻贴在她的侧颈,鼻子埋进她的发丝,深深地吸她浓郁而松散的发香。
“你发烧了……哥。”颜兆菲一动不敢动,他的吻太烫了,身体也是。
“是你勾引哥的。”颜兆星染上情欲的音色在她耳廓缠绵,“还得你来给哥降温。”
兆菲感觉他的身体更烫了。
“怎么降……”
颜兆星没回答,兆菲感觉他的大手顺着胸部往下,一直摸到她的大腿,又从大腿往上撩起她的睡裙,揉捏着她的臀瓣,拇指指腹从她的腿缝中穿过,在她的腿心揉摁。
“嗯……”兆菲轻轻呻吟,声音断断续续,“…怎么回事……”
摁在她腿心上的频率加快了。
“啊…哥……”兆菲身体不受控地抖,内裤中央很快变得湿湿滑滑。
颜兆星揉弄的地方叫做阴蒂,她知道,但她不知道摁压那里可以让身体发出电流般的奇异感觉。
很快她就因为不安分的扭动背对起颜兆星,颜兆星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揉捏她的两只乳球,另一只手也更便利地伸到了她的腿前,继续从前侧揉弄她的小蒂核。
“还冷不冷?”颜兆星的气息喷在她后脖颈,上下蹿动,像把小锯子麻痒痒地锯她,身后坚硬的灼热顶着她的屁股,轻轻地在上面磨蹭。
他不断地吻她,她的头发,脖子和耳朵。
“哥……”兆菲气喘吁吁,努力仰起她的天鹅颈,“我难受……”
“嗯?怎么难受?”
“我下面……”她“啊呜”了一声,双腿夹紧他的手,“好像想喷水……”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浑身又爽又麻,想从这种被动的感觉中逃离,可是颜兆星的大手紧紧将她箍住,使她的挣脱成为了奢望。
“喷在哥手上。”颜兆星轻轻咬住她颈后的皮肉,屁股上的硬物幅度更大地磨着她的内裤,深深地顶在她的臀肉上。
“哥一直想要菲菲……”他像说给她听,也像说给除她之外的什么人听。
仿佛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或许是某位可以见证他们的神明也未可知。
兆菲混混沌沌,叫声渐渐失控,呻吟声断断续续从窗外飘出,被茫茫树音吞噬。她并不懂颜兆星的意思,在她看来,他们兄妹是一辈子不要分开的,自然是属于彼此,拥有彼此的。
身下一股股热流争相从花穴内涌出,发出“呲呲”的声音,都很卖力,听话地喷在颜兆星的手上。
“菲菲水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