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洗个手的功夫也能和黎柏佑来场偶遇,明明包厢就有独卫啊。
祝凡清装瞎,速速擦干手,溜。
“见到我就躲。”
逃走的脚步一顿。
“还是怕你小男友撞见?”
“......”
祝凡清转身,望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他低着颈,专注冲手上的泡沫,额发垂落,眼皮轻阖,散漫又松弛。
“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分手了,”黎柏佑不紧不慢地擦手,在镜子里和她对视,口吻很疏淡,“那他现在,以什么身份,和你一起吃饭?”
“就......朋友而已。”
和前任做朋友。
牛逼。
黎柏佑点点头,将她捞过来:“所以特意约了他。”
“......”
祝凡清偏头,声如蚊蚋地辩解,“是婷婷把他带来的,我也是中午才知道。”
“祝凡清,我约会带你来的地方,你带你前男友来?”
黎柏佑哂笑了声,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轻蔑,表情很不屑。
“会玩。”
黎柏佑是真觉得她牛逼,在他之上。
他才应该喊声清姐。
“......”
祝凡清鸡皮疙瘩起来了。
就自动忽略掉婷婷的存在呗。
他不也带别人来了?还是单独两个人。
这人凭什么这么双标,凭什么处处管着她,明明连炮友都算不上。
思及此,祝凡清底气立刻就足了,推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是也和别人来了。”
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怼一句,黎柏佑凝视她片刻,试图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后,捏住她的脸,很软,手感像捏海绵蛋。
“你吃醋?”
“你想太多唔——”
张嘴就说不出他爱听的话,黎柏佑报复性地吻住她。
身后传来雄壮稳健的脚步声,来自男厕,祝凡清睁眼,门框暂露一小片黑色衣角,下一秒她就被推进女厕。
啪嗒。
门锁。
黎柏佑虚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指腹反复摩挲那并不明显的喉结,右手熟门熟路直直往下,直接从她裙底伸进去。
底裤挑到一边,小逼现在还是干涩的,黎柏佑手掌向上迫使她仰起下巴,舌头钻进口腔把她舌头勾出来,含在嘴里吮,下面那只手掌压住阴蒂,指尖挤入小逼缝隙揉起来。
“别进唔——”
没两下,小逼浸出蜜液,他顺势探入半根食指,小逼里面很潮热,肉壁滑溜溜的凹凸不平,黎柏佑就怼着那块凹陷按,按得女孩哼哼唧唧地呜咽。
颈上的手滑到腰侧,拉下吊带裙的拉链,她今天穿的是真凉快,里头就两片胸贴,他懒得摘,隔着胸贴揉起来。
手指浅浅探寻前方泥泞道路,他摸一下亲一下,小逼里的水就哗啦啦地流,跟认主人似的。
祝凡清对此真的很郁闷,觉得自己被自己出卖了。
还出卖得很彻底。
很快成功挤入一整根手指,肉壁深处被开垦,食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抠弄,黎柏佑隔着薄薄的乳贴去按她的奶头,指甲轻轻抠弄,祝凡清立马软成一滩水,被他钉在门上,唇被他堵得一丝不漏,连呻吟都叫不出来,只能闷着喉管呜咽。
他怎么敢的啊,在外面就乱来。
她奋力推开裙子里使坏的手臂,然而那点力气砸在他身上就跟欲拒还迎似的,他还没脸没皮地更来感觉了。
肢体拼命抗拒,淫水却汩汩往外冒。
这是要,还是不要?
证据确凿,理应理解为后者。
第二根手指顺利插入,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抖了一下,推他胳膊的手改为紧紧抓住他。
于是黎柏佑放过她的唇,额头抵着她,鼻尖在她脸颊轻蹭,听她呼吸紊乱急促的喘息,和喉间无法遏制的轻吟。
而小逼里,开始加速,指节微弯,整根进出,淫乱的水声充斥耳廓。
“嗯啊......”
唇瓣被放过,结果就是压不下娇喘,一声比一声媚,一喘比一喘令人亢奋。
底裤全被打湿,祝凡清摇着头,夹紧双腿,每一次的进入都令她万分难受。
不是疼,只是......很空虚。
祝凡清半眯着眼,眸色迷离又靡媚,黎柏佑捏着她的胸,赶时间一般极快速地指奸她紧致又潮热的逼。
肉壁逐渐开始收紧,指节受到轻微的裹挟感,速度越来越快。
“想要高潮吗。”
欲望被填满,祝凡清说不出话,眸光一片水色,攥着他的衣服,只能咬着樱唇嗯嗯呜呜。
挤压感愈发强烈,小逼越操越多汁,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她体内涌出,被手指带出来,滴到地上。
黎柏佑咬她耳朵:“想要我把你操喷吗。”
舌尖停在她颈侧,反复吮舔那一处泛青的肌肤,直到青变红。耳边是她急促而压抑的哼叫,她咬着自己,声音便从喉腔溢出,细碎又破败。
指尖操到小逼的敏感点,祝凡清浑身一抖,背后激出热汗,于是他开始专攻那一处能带动她的敏感神经,让她爽到翻白眼的媚肉。
“啊,别弄那......”
大概怼着顶了十来次,红潮涌上她的脸颊、脖颈和前胸,像是早春的樱花,开始瑟缩,颤抖,摇摇欲坠。
这是樱花绽放的预兆。
于是,遽然停下。
“嗯……”
体内猛然一空,周身环绕的热气全部消散,下体的空虚逐步加剧,刚才暧昧的氛围仿佛被戳破的泡泡,全部变成冷空气。
祝凡清檀口微张,眼神还未恢复清明,隔着水雾望他,朦胧又暧昧。
黎柏佑喉结滚了又滚,最终扔下一句。
“晚上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