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触及他的皮肤,长指就顿了下来。
郁理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似乎比身子更凉几分,触感像细腻的玉。
这是被放置到这间狭小逼仄的衣柜后,少年唯一给她的反应。
金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异样的兴奋。
反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抽开,然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细腻的皮肤带着绯红的粉,满足与愉悦使脸颊升温,甚至称得上炽热。
与郁理冰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眼眸依旧是空洞的钝,手指却极轻微的卷了下。
金雀却没有发现,她大而圆的杏眼眯起来,嘴角流露出弧度,按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两颊,声音都带着点甜意,像只猫咪。
“你的手好凉哦。”她小声说。
郁理没有反应。
或许是金雀的剂量控制的不太好,乙醚顺着毛巾从他的鼻腔进入大脑,除了让这样一个身体发育的近乎成年的高挑少年昏迷了三个小时,还使他现在眼眸迷怔,像一个纯粹的大型玩具。
又或许他本就不想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回答。
一些难言的失落升腾起来,她的手指去摸他刚刚被自己亲过舔舐过的唇。
然后滑到喉结处,骨节微微凸起,触感新奇。
为了防止他呼救,金雀在他昏迷时就喂了药。从常年出差的父亲房间里偷的,让人短时间能失声。
所以这里现在无法说不出话。
简直成了个漂亮的装饰器官。
金雀忍不住又凑上去亲着他好看的唇,舌尖舔过唇瓣,只觉得甜的像蜜。
她幻想着他的开口时的声音。
她想去摸他的身体,却因为对方刚刚抓住她手指的抗拒而作罢,最后只是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
和他挤在衣柜里,整个人几乎都要甜蜜的冒泡了。
——啪嗒。
卧室外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是金雀妈妈走了。
伸出脚钻进毛绒拖鞋里,轻轻落在地上。
她牵着颈圈上的链子晃了晃,把衣柜里的少年也拉了出来。
郁理光着脚站在地面,脚踝青筋分明。
站着时比她高了一个半的头,尽管纤长的脖子上还挂着绳,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异,而顿时少了几分刚刚在衣柜里蜷起身子的弱势感。
金雀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看见他没有反抗,笑起来,露出一点贝齿。
刘海落在眼前,郁理垂眸。
从发梢的间隙中盯住她脸上漫开的小梨涡。
少女的腿从齐膝睡裙中弯起,白生生的晃眼,手撑着他的胸膛,轻易就把人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上。
她把人压在身下,鼻尖相抵,唇瓣开合。
“郁理,”家里没人,她不再收着声音了。
清脆的语调落在房间里像是叮咚清泉,叫着他的名字。
“我叫金雀哦,金子的金,麻雀的雀。”说着,用指尖在他胸口,一笔一划的写自己的名字。
她的指甲修剪成了杏仁型,隔着布料落在胸膛,摩挲之间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金、雀。
脖子上带着黑色皮质项圈的少年就仰面倒在床上,睫毛缓慢的眨,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也足以叫人脸红。
金雀看着他凌乱的碎发,一把手把他的刘海撩起,彻底露出一双眼。
他光洁的额被手盖着,温度从她手心传来。
“看着我。”
“我叫金雀,千万别忘了。”
她跪坐在他身上,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小臀停在半空中,正对着他那张看着就让她心痒痒的好看脸蛋。
撩起裙角,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眼眶下漫起一片脂色的绯红,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羞涩而慢吞吞开口。
“现在,你要舔金雀的穴了。”
少年的瞳孔微缩,一言不发的别过脸去。
手指在床单上浅浅的抓着,指节都泛了白。
金雀撅起嘴,拽了拽他的项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强硬的掰正过来看着自己。
——自己的臀。
三角内裤因她的动作而移动,露出她小半个光洁的臀瓣,嫩生生的晃着,像个果冻,腹股沟下是一片浅浅的阴影。
“听话,郁理。”
语气又娇又横,简直像在哄自己家不吃饭的狗。
一直死气沉沉的郁理终于不再像个尸体一样。
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脱出口的却是一阵沙哑的音节,凑不成句。
于是只能闭上嘴,连眼也合上,眼皮抖着,再度把脸扭过去。
金雀很不满了,她拽了拽狗链。
“看着我呀。”
“别不听话,郁理。”
“郁理、郁理。”
叫了几声,他却始终抗拒着。
——啪!
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响起,她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他的脸上,带起一阵钝痛,郁理的脸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一点点的红了。
疼痛从他的皮肤弥漫至大脑。
脸上火辣辣的,指尖蓦然收紧。
他面色苍白。
刚落下巴掌,她又伸手去揉他的脸上的红痕,一边揉,一边晃荡着小臀。
“听话,郁理。快给我舔!”
少女的手还贴在脸上。
郁理琥珀色的猫眼晦暗不明的凝注着她。
“快舔呀,我好舍不得打你的。”她语调拉长,像是在撒娇。
可他脸上的指痕还未消,红得格外显眼。
带着残存的痛意。
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上下磨蹭着。
布料掩住口鼻,整张脸都陷在饱满蜜桃般的臀肉里,高挺的鼻梁被她闷住,少年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
金雀抬起臀,“你好笨哦,郁理。”
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又慢了下来,手指伸入他口夹住他的舌,然后松开,摸过他整齐的牙齿。
“我教你。”
“咬住我的内裤,然后脱下来,对,小心点——你咬到我的肉啦。”语气不满。
“真棒,郁理好聪明,学的好快。”当然也不吝啬于夸赞,她晃着臀,随着少年咬住内裤边沿的动作,配合着褪下来,直到脱到双膝之间。
松开口中的布料,猝不及防的入目就是一片嫩生生的粉。
郁理瞬间沉默的闭上眼睛。
唯有薄薄的眼皮在抖。
甚至连他眼睑上浅青的血管脉络都看得清楚。
噗嗤一声。
女孩子连串儿的笑声在小房间里格外的清脆。
她移了移膝盖,反而凑得更近些,几乎贴上了他的脸,逼他去看,声音甜腻腻的。
“郁理,我的穴好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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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甜美的小坏蛋,但是男主失声跟她的药没关系、纯粹是他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