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的眼神渐渐阴冷。
她的脖子突然一紧,他又发了疯似的去掐她,嘴里一声不吭,撑在她阴穴里的肉棒重重凿进去,两颗囊袋“啪”一声狠狠拍打她的穴口。
她的穴肉还因高潮而不住痉挛,眼下这个异物猛猛的一下冲击,她内里一阵强烈的酸麻,又有方才那种濒死的感觉。
她怕得直摇头,抠他的手指,连连哀求:“嘉言,你放开我……出去,我不要再来了……”
“你想让我滚开。”他灼人的眼光像是要凿穿她的瞳孔。
她瑟瑟发抖,可她的脾气就是不好惹的,这会儿失了身,乱了伦,也不管什么了,破罐破摔,歇斯底里地哭,跟他吵起来:“就是让你滚开怎么了?贱人,你掐死我好了,你不掐死我,你就等着以后被我掐死!我一点错没有,打你怎么了?让你滚又怎么了?你个野种不就是用来打骂的,你还强奸,你更……唔……”
欲望伴随着愤怒,又渐渐旺盛了起来,嘉言堵住她的小嘴,口舌交吻的吸吮拉出几条银丝,堪堪挂在两个人嘴间。
“你不要说了,姐姐。”
他就是想强奸她,他要让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躲在阴沟里苟延残喘才行。
他的性器还深埋她体内,经过这番吵闹纠缠,那根胀大的硬物又粗暴地填满了她,不容忽视地侵入她身体领地。
嘉言便不再说话,这刺激蚀骨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麻麻的,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强奸舒服还是和她乱伦更舒服,这种带着怒意的抽插却是真的更销魂。
黏糊糊的白精裹挟着泛滥淫水在甬道里被捣来捣去,佳念觉得肚子里有种难以言喻的鼓涨,脑袋晕晕的,仿佛深陷万丈深渊。
想让他拔出去,让他滚出房间,可是当他的肉棒往外抽离的时候,她又觉得好空虚,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像是挽留。
等到他又满满地操进最深处,硬硬热热的龟头碾压她的宫口,她又不想要这么多快感了,于是默不作声地推他、打他,把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皮肤,她也要让他疼。
可是这样做,却换来了更加沉重有力的操弄,她把他刺激得像一只炼狱猛兽,让他在她身上发狂发情。
她再也承受不住那么多灭顶快感的冲刷了,哭得享受又委屈,脾气硬,却是一句求饶的话语也不肯说了,咬着嘴唇,活生生受着他狂猛的进攻。
他将她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微微一翘,她不说话,那他也不说了,把她顶得不断向上颠,她那处吸得紧,紧得他真想把她狠狠撕碎。
偶然间,肉棒戳到一块嫩肉,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砥砺反抗。
可是恶劣的少年心底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蹂躏欲望,他已然发现宝藏,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
他把她的腿盘在腰间,更是狠厉地往下压着操那处,黑色阴毛不停地扎到她鼓胀的阴蒂,又疼又酥痒。
没一会儿,佳念脑子里崩开炫丽的彩虹,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飞行,一时间,高潮侵袭她的意志,她又哭又叫,终究是受不住了,身子短暂抖动后晕了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少年独自的喘息和“咕唧咕唧”的捣穴声。
沉默的性爱爆发出了少年最深沉的欲望,他精瘦的臀肉倏地一紧,马眼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做了太久,似乎少女的穴里已经注满了液体,接纳不了这么多了,有些乳白色液体被插得溢出来,顺着馒头片似的阴唇流在他阴囊上,冷却了以后就像胶水一样糊在他们两个下体之间。
空气中全是暧昧甜腥的淫荡味道。
佳念被操晕了过去,粉扑扑的脸,湿漉漉的睫毛,微蹙的眉头,一动不动的,在他身下,好像一具美丽脆弱的尸体。
之前凤阿姨就是这样和那个男的做爱,男的说,一直做一直做,永远不分开。嘉言想起以前凤兰和年轻男人逍遥快活的时候,他们总是在他隔壁的房间里大声说着荤话情话。
男人想把女人置于死地,往死了操,沾满血,男的女的都变成了野兽。
男人不论年纪,仿佛床上床下是两个人格,他们痴迷于把自己野兽一样的最劣等那一面展现在床上功夫中,下了床,又戴回假面,你做你的好男人,他做他的浪荡子。
嘉言又恢复了以往那沉默不语、清冷孤高的样子,眼神却是掩盖不住的温柔多情。
可惜,她看不到,不过也好,她看到了也惯会讽刺,说他装什么装。
他拨了拨她额头的湿发,用额头贴着她的脸,感受她的馥郁香气。
脖子上的紫红色痕迹让他眼神一暗,他喜欢这样暴虐的窒息感,让她死又死不得,只能被自己钉在鸡巴上操。
她的表面上的蛮横,和他内在的狠厉,真是适配得极好,他觉得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契合的肮脏灵魂。
半软了的肉棒又忍不住在她穴里搅了搅,舒服得他低吟浅喘,原来做爱这么爽,他还想狠狠操她,反正她晕了过去,反正都射过了,反正已经得到了。
于是,刚开荤的少年忍不住耸腰挺动,听着悦耳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又射了一泡精到姐姐的子宫。
他通体舒畅,趴在她身上舔她的眼睛、嘴唇,好像她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体味。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才慢悠悠地拔出鸡巴。
小穴里一下子没有了阻塞,淫液精水一股股地随着呼吸被收缩挤压了出来。
他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她被自己操肿操红的小穴,没了插的东西,一下子还合不拢。
随着她悠长的呼吸,那个圆圆的粉白洞口渐渐变小,又可怜地缩到几乎看不见的模样,只是这小嘴还不停地吐精,诱人犯罪。
那些都是他的精液,自己像撒尿一样把腥膻的精液射到她可怜娇嫩的子宫了,像野狗给自己标记了一块地盘,不允许别的狗擅自踏入。
他执起她的手,捏着指甲盖把玩,这一双曾经一直戳他脑门的手如今看起来细细嫩嫩的,如刚发芽的笋,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年像是对她的手恋恋不舍,可有重要的事让他不得不放下好玩的东西。
夜里的温度很低,他穿一件黑色的连帽外套,乘着夜色,骑着车,踏进幽静的街道,拐了好几个马路口,到了一个冒着微弱光晕的贩卖机,买避孕药、避孕套。
他心跳不止,他刚买来的套子他就好想扔掉,他知道阴暗肮脏的自己是多么喜欢内射在亲姐姐里面的那种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的、毫无保留的碰撞挤压,真令人上瘾。
他想把理智粉碎掉,看看如果她真的怀了自己的种,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怪物。
她肯定更讨厌他,又无可奈何,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而后茫然若失,把自己不甘心地封闭起来,不得不承认禁果所带来的罪孽,和凤兰阿姨一样,一根筋地生下来,这才是最有趣的复仇。
只是他的心里,似乎并不是被复仇这两个字眼给压着。
他渴望她的喜爱,就像从很小以前开始,他就在渴望,渴望到不惜代价地把她拉回阴沟里,和他同生共死。
他依旧是这样觉得的,觉得他们姐弟俩才是对方唯一的陪伴。
他的习惯好像是改不了了,渴望她的喜爱似乎成了人生中的功课,他一直在苦苦研究,但是最后发现没有答案,所以干脆把题本撕了。
但是不管怎样,他已经获得了她的全部,除了喜爱,所以他还得苦苦研究。
秋雨洗涤过的城市十分清新干净,他的心情也似乎很畅快,他在下坡的时候扬起了头,自行车轮碾过漫长悠远的石板路,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