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今日这酒你可推不拖了!”,月华被一班同僚拉着到了花楼,像是怕她跑了一般,苏娘转头向那帮哥儿们吆喝道:我这朋友可是第一次来贵宝地,快去让你们爹爹寻个可意的人儿来伺候!
月华连连摆手:不可不可!
苏娘一伙人取笑道:怎的!这般怕你家夫郎来这儿拿你的不是?
话未毕,就见一帮小倌进来,苏娘朝其中一人招手,那小郎顺势就坐在了她腿上,两人一阵勾缠,月华燥得别过脸。
“苏娘,我才想起家中有事,今日就先行一步!”
苏娘忙拉她,却被月华侧身避过,月华暗想还好早料到苏娘不会这样放她走,加快脚步疾速往外奔,却不料迎头撞到了人。
“当心!”,那人一把抓住月华袖子,月华这才稳住没往后跌。
月华站定,忙拱手道:“抱歉!”,却在看清那人面目时愣住了。
来人见她也楞了下,只瞬就笑道:“娘子这般急,是要去哪里?”
月华盯着他:“华...华音?”
苏娘奔上来,一把揽住月华肩膀:“哟!这还是老相识?”
月华被苏娘拉回座位,又呆呆看那人穿过人群坐在她身旁矮凳上,“娘子可是认错了人?奴不叫华音,奴叫花音。”
他笑着斟酒递到月华手边,举手间衣袖翻动,月华看到了腕间一抹朱砂红,月华抓住他的手,盯住那抹印记:“我不会认错的!华音,是你吧!”
“苏娘!我有些事要同这位公子说,今日就先不打扰你了,改日我再请回来。”
苏娘见她神色慌张,笑道:“今日就先放过你!”
月华将人从厢房带出,张望着想寻一处僻静的地。
“娘子,且随我来。”,知她应有许多话想同自己说,华音领她去了自己住的地儿。
“娘子想对我说什么呢?”,刚才的酒她一口未饮,华音便倒了杯热茶给她。
”华音,同我离开这里吧!“
华音笑饮了口茶,“离了这里,又去哪里呢?”
“若华音不嫌弃,可随我回我家中,我会替老师照顾好你。”
华音笑道:“又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呢?做你的侍夫郎么?”
他眼神轻佻再也看不出来原来那个粉妆玉琢小郎君的影子。月华错开眼,”我并未这样想,老师当初出事,我没能尽到力,如今再次遇到华音你,我愿作为华音的阿姐来照料你。
“阿姐呀?”,华音叹息。
竹君见到月华身后的男人吓了一跳,“瑶瑶,这是?”
月华将方才下值后遇到华音的事情同竹君说了。竹君止住心中慌乱,他仔细打量华音,一双轻佻的眼睛他着实不喜。可他也曾听过当初月华的老师犯事,这郎君不过八岁就被流放的事情。竹君敛去心中情绪,“我让下人把西边的园子收出来,那处僻静又宽敞,正适合华音住。,那处离月华和他住的地儿也远。
月华想起西园有颗很大的梨树,老师当年家里也种了这样一颗。
“那等收拾好后,华音就先住在西园吧。”
华音打量着面前亲昵的二人,应道:“那就多谢阿姐和姐夫了。”
夜里,月华趴在竹君腿上,竹君正拿着木梳轻柔地梳她的长发,“竹君,华音这边还劳你多费心。”
竹君顿了顿,“我知道了。”
月华从他腿上撑起,在他颊边亲吻,“我就知道竹君最好了。”
“我照顾好你的好弟弟,你可有什么奖励?”,竹君撑着脸看她。
月华察觉到他话中微不可闻的酸意,将他扯到身旁,一手顺着轻薄的丝质寝衣探入,男人的体温有些凉,摸在手里像是上好的凉玉,月华忍不住多摸了摸。
竹君发着颤,双手揽住她脖颈。
“怎还是这样敏感?”,月华拥着怀中的人儿打趣道。
竹君瞪她一眼,张嘴要说她不是,就被月华咬住唇,舌头钻了进来。粘腻的缠吻声在室内响起,直到竹君被亲得面红耳赤,月华才放开他。
月华起身想倒杯水来喂他,男人却用脚勾缠住她腰身轻喘道:“娘子,我要。”
月华顺势倒在他身上,拨开早已凌乱的衣衫,握住早已硬起的那物什,“都这么硬了?”
竹君埋头在她胸乳,微凉的舌头勾住那微微硬起的乳粒,“娘子不也硬了么?”
“唔..”,月华被他舔得舒畅,一时松了手。
身上人不依,轻咬了一口那肉尖儿,“娘子,也再摸摸竹君。”
一双乳儿被舔得晶亮,埋在胸口的竹君才松口,红着脸咬住她的指。手指也被湿透,身上人难耐地抖着腰身用那硬物去蹭她腿心,眉眼都含着期许,又骚又怯地问她:“娘子,让竹君进来吧?”
月华点头,那物便急不可耐地入了进来。月华勾了她这般久,自己也是痒的,甫一进入穴嘴儿就忍不住裹含住那物儿咬。
竹君喟叹,“娘子....好..好舒服..”
闹了一宿,月华醒来时见竹君还在酣睡,月华轻手轻脚怕吵醒他。因着这日休沐,月华洗漱后就去了别院。
还没进去就看到了那一抹身影,月华加快脚步,“怎起的这么早?”
华音回头看他只一人,淡淡道:“习惯了。”
“早上我看西园已经收拾好了,今日就搬过去吧?”
华音点头,月华十多年没见他,一时只觉生疏,想了想,“华音,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要往好处看。”
华音心中轻叱,嘴上却道:“阿姐,我会记住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