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虽多了个人,但因华音是男子,月华也不常往西园去,只将他的事多交给竹君打理。日子接近端午,月华胞妹月灵从京中游学归家,月华便安排竹君整治了一场酒席,一是给月灵接风,二也是想给华音解闷,月华听竹君说过华音搬入西园后就再没出过门。
“阿姐,我回来了!”,月泠兴匆匆放了行李就来了月华这,待看清竹君身侧的小郎君,有些羞地问:“阿姐,这位是?”
“怎还是这般咋咋呼呼?”
月华训完他,向华音介绍,“这是我妹妹月灵,如今在书院读书,现下暑热书院放了假,她会在家中呆一段日子。“
当朝男女之间并不设大防,月华又道:”你们年纪差不多,可以做个伴。”
月华向华音介绍完,才对月灵道:“这是先师的儿郎华音,今后会在府上和我们一同生活,你可要把他当哥哥一样相处。”
怕月灵没认真听,月华又强调,“若是让我听到你欺负华音,仔细有你好看的。”
月灵连忙道,“有这样一个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呢?”
一餐饭毕,月灵提出送华音回去。月灵性子活泼,几句话下来已和华音熟了起来,约着明日一同出门看划龙舟。
华音进了门就遣退了下人,歪到了榻边。有些日子没喝酒了,今天趁着热闹喝了几杯,华音感觉身子里的那股欲快要压不住了。
他自落到花楼,破了身子后床上就没断过人,加之早些年还想着能从楼里出去,没少忤逆过老鸨被灌了了不少淫邪的药。华音喘息着解开胸前的衣裳,抚住了尚有些疲软的物什。
月灵高高兴兴地送完华音,就被月华遣来仆人叫了去。方才当着华音的面,月华不好多说什么,现下才将华音的身世遭遇讲给月华听。
月灵听得泪汪汪,“阿姐,华音哥哥太可怜了。”,那么漂亮的人儿,却经历了这么多。想起从上京带回来的那些玩意,“阿姐,这次回来我带了好多小玩意本来想送你和姐夫,我想从里面挑一些送给华音哥哥可以吗?”
月华点头,月灵擦了泪就往院子里跑,月华忍不住喊道,“你慢些,不急这一时半会!”
月灵回到院子,将东西挑挑拣拣包了大堆,接着去了西园。
“华音哥哥,方便我进来吗?”
听到有人起身,半晌却没人开门,月灵又问,“我从上京带了些小玩意,本来想拿给你的,要是不方便我明日再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先躺下了,你明日再...来吧。”
声音听起来有些孱弱,月灵着急道:“华音哥哥是哪里不舒服吗?要我去请大夫吗?”
又过了会,一阵急喘声后,“不...严重,你先回去吧!”
月灵是个急性子,想起方才月华说的,又怕他脸皮薄不好意思打扰,便推了门,“抱歉了!华音哥哥,灵儿进来看看你。”
月灵进了门,只觉屋内有一股奇怪的味儿,她走到床边又看到地上一滩水渍,月灵当是西园的下人伺候不尽心,她两步走到华音床边,见他闭着眼,白净的脸上一片红晕,额前的碎发早已湿成了缕。
月灵只当他生病了,着急道:“华音哥哥,得罪了”,她摸他额前温度,刚碰到就感觉身下人抖得厉害。
“发热了”,月灵收回手却被他拉住。歪到了床边。
“别走!”,被子里的人捉住她的手放在脸边磨蹭。
月灵挣不开他,见他满脸依恋不忍再动,“华音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似嫌她聒噪,华音捂嘴了她嘴,鼻间那股味更甚,月灵不禁红了脸,接着又被华音拉着滚到了床里边。
手边的触感过于滑腻,月灵惊讶极了,华音哥哥怎么没穿衣服?
“月灵不是要和我作伴么?”,华音撑在她身上,“哥哥好寂寞啊,月灵陪陪我吧。”
垂落的长发擦过月灵的脸颊,他埋头在她颈间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月灵想躲就听他道:“为什么要躲开?月灵嫌弃我么?”
月灵忙摇头,“我...”
华音趁势咬住了她的舌,月灵双眼睁大。
“换气呀!”,良久身上人才松开她的唇。
月灵慌忙大吸了几口气,“月灵真可爱。”
华音咬住她的耳朵,低声问,“没和人对过嘴儿?”
月灵脑子一片浆糊,呆呆摇头,又听他问,“那有和人这样亲密过吗?”
月灵依旧摇头,华音笑着再次吻她,“那让哥哥来教你好不好?”
月灵只听窸窸窣窣间,一只火热的手拨开了双腿,接着那只方才还在她嘴里灵活窜动地舌拨开了花唇。
月灵下意识要挣脱,却被华音按住了腰。
“好甜啊。”,那舌清清浅浅地在缝隙里来回舔舐,搅动了一池蜜液。
月灵舒爽得落了泪,“华音哥哥...不可...啊....”
肉蒂一口被咬住,“华音哥哥舔得你不舒服吗?”
月灵喘息着泄了一大波热液,华音笑道:“灵儿这里,流了好多水,哥哥都快含不住了了。”
他从她腿间爬起,轻佻的桃花眼里满含情意,他笑着吐了舌,那阴液就从舌尖潺潺落了下来。
华音笑着爬到她面前,“灵儿要不要尝一尝?是甜的。”
月灵心中一滞,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最后的衣衫也在纠缠中滚落,华音从枕下拿出那粗长的玉势,用口润湿。他将那死物咬得格外色情,月灵忍不住想刚才他吃她穴儿时该是怎样的光景。
湿滑的玉势被交到了月灵手中,“好灵儿,也让哥哥舒服舒服。”
他转过身趴在床上,翘起了早已湿滑无比的菊穴,诱哄牵着她握着玉势的手入了这里。远甚于独自慰藉的快感,久旷的身子瞬间就舞起,他摇动着臀饥渴地去吞那玉势。
“哈...啊...灵儿入得哥哥好爽呀...”,他捉住她的手一下下入得更深,“那里....哈...再深一些...”
月灵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多的液体溅到手上,月灵忍不住道:“华音哥哥,也流了好多水。”
华音陷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他趴在床铺上,每每玉势拔出就摇着腰身将硬起的肉物贴着床铺摩擦,每每玉势插入就摇着屁股逆向往她手里撞击,“再深一些....哈...再重一些...”
月灵被他叫的脸红心跳。
“这里...这里也要灵儿摸摸...”
华音放浪地转过身子,握住她的手盖住那粉玉一般的肉棍,寻她的嘴儿亲。
许久,手心一股热液浇过,屋中那味儿更甚,月灵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屋里奇怪的味儿原是男子的精水味儿。
华音射过身子才好受多了,待看清面前的人儿,华音大惊若是这事儿让月华知道了.....
才与华音这样亲密过,就见他一串泪落下,月灵忙去擦他脸上的泪,却被华音错身躲开。
“我并非有意勾引妹妹,只是身子早在花楼里被药坏了。既然这事已经发生,明日我就去和月华禀明了此事,然后搬离了这里去。”
“不!不可!”,月灵忙道:“我知道哥哥不是要勾引我,是我见哥哥这般容色忍不住轻薄了哥哥。”
月灵求道,“是我错了,哥哥别哭了!”
华音不看她,“你走吧!”
见他这般神色,又见外间天色已彻底黑了,月灵叹气道:“今日之事全是我的不是,还请哥哥莫要多想,明日我就去向阿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