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果(h)

    莫恒接到莫婷的电话时,操场上的学生还在跑步,震耳欲聋的跑操音乐从广播里传出来,他听不清莫婷的话语,捂着手机进入办公室的小隔间。
    “喂?姐?”他重新问道。
    “莫恒!”尖利的女声带着无边的暴怒传来:“我在刘必成的办公室。你现在马上过来!”
    莫恒拿着手机,头疼地揉了揉鼻梁:“姐夫出什么事了?”
    “哈哈哈哈……怎么了?刘必成!你过来说说你刚刚干什么了?”那边传来两人拉扯的吵闹声,莫恒觉得不对劲,严肃了神色:“姐?到底怎么了?”
    莫婷刻薄而憎恨的声音随着电流的沙沙声传来,莫恒握紧了手机,不耐烦的神色刹那间褪去,他的眼眸低垂,眼里翻涌起惊涛骇浪。
    “刘必成找了个贱人在办公室玩呢!我来的时候倒让那贱人逃了!”
    “你不知道吧?我以前以为他玩的是老师,现在倒是我想少了,那贱人穿着校服!这狗胆包天的,敢玩学生啊!”
    电话挂断,屏幕恢复了一片白光。
    幽暗的小空间里,莫恒捏紧手机。他额角的青筋暴起,脑中闪过不久前阮蓓接过资料的身影。
    又跟刘必成搅在一起了?他沉寂片刻,嘴角勾起冷笑。他把眼镜摘下来,慢条斯理地折起,放入西装前的口袋。
    手机微光闪烁着,立体英俊的脸庞被映亮。脱下眼镜后的眼眸更显深邃,斯文儒雅的外壳褪去,像是毒蛇褪去了伪装,露出华丽灔稠的花纹。
    冰冷的怒气在周身游走,毒牙已然泌出毒液,亟待钉入少女柔弱的脖颈。
    阮蓓,阮蓓,阮蓓。
    蛇信子反复吞吐着这两个字。
    你真是好样的。
    修长手指拨开内裤的布料,触及软嫩的阴唇。所及之处无处不软,莫恒一手掣住阮蓓的腰肢,一手探入花穴口,揉捏着敏感的阴蒂。
    “刘必成搞了多久?”莫恒贴近阮蓓的耳边,手掌顺着衬衫低处摸入她的腹部,阴狠的声音止不住妒恨:“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射进去多少?”
    “什么鼓起来……没有啊?”阮蓓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双腿夹紧:“不是,什么刘必成!莫恒!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敢做不敢当,嗯?跟那天吃老师的鸡巴一样,吃到就不认,你怎么能是这样的学生呢?”
    身后人俯下身,咬住阮蓓圆润莹白的耳垂,舌尖挑逗着小小的肉团,男人清冽的雪松香伴随着肉体的温热,不断侵占着阮蓓的呼吸空间。
    她的面颊晕红,莫恒从未展露过的阴狠与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她头晕脑胀,加上敏感点被不断挑逗,莫恒满意地听见她轻咛一声,软下身子。
    然而,耳垂受到的对待再温柔,也只是莫恒的幌子。他的手指趁着阮蓓松懈,剥开肥嫩的阴唇,中指与食指强势地插入窄小的穴道,攻池掠地。
    “不……不要……嗯啊啊啊、好胀、呼……拿,拿出去啊……”阮蓓尖叫一声,感受着层层迭迭的媚肉涌上来,不住地吞吐着手指。
    莫恒发了狠劲,手指极速捅入再抽出,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潮液。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啊……”阮蓓无力地岔开双腿,视线落在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不住传来,她只看到莫恒修长的手指抽查的残影,穴口的媚肉被牵扯而出,再摩擦着捅入,爱液顺着双腿内侧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轻、轻点……嗯啊啊啊啊,好重,好重啊……”
    她的身子已经有许久没有被满足。在幽暗的小空间里,快感不断累积,伪装的面具撕扯下来,她摇晃着腰肢,想将手指吞到深处:“好舒服,嗯哈,好想要,嗯……嗯哈……插我,哈,插死我……”
    阮蓓仰起头,爽得小舌吐出。注意力被彻底转移,她放荡起来,迎合着莫恒的动作。
    “怎么挖不出精液?”莫恒缓了动作,两只手指合并弯曲,在柔嫩的媚肉中慢慢扣弄:“是不是射到子宫深处去了?”
    “射什么……”她的脑海混沌不清,极度的快感突然被打断,欲求不满的身体忍不住蹭着穴内的手指:“再来……再来呀、嗯啊,插进来……想要……”
    莫恒好似轻笑一声,他扳过阮蓓的小脸,手指从小穴里抽出,勾连出黏腻水液。他将手指探入少女的口腔,压着滑嫩的小舌:“刚被刘必成操了还这么馋,他没满足你?”
    阮蓓迷蒙的神色有一瞬间清明,她瞪大了眼睛想说点什么,却被莫恒的手指抵住,只能唔唔地叫唤。
    身后忽而抵上一根滚烫硬物。莫恒一手把持着鸡巴,用龟头重重摩擦着阴蒂,粘黏上润滑的淫液。
    阮蓓被龟头的挑弄引得阴蒂发痒,欲求不满的小穴一张一翕,从骨髓里透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凑近莫恒的鸡巴。
    莫恒盯着阮蓓哀求的眼,挑眉:“想要?”
    阮蓓心急如焚地点着头,小舌讨好地卷上莫恒的指尖。
    “呵。那就比比吧。”莫恒把持着顶翘的巨物,用力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软烂媚肉,直抵花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的尖叫从喉口溢出来,被手指牢牢锁住。她爽得失禁,涎水流出来,滴在挺翘的乳房。空虚的肉体瞬间被填满,鸡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擦过敏感的媚肉。她翻起白眼,高潮迭起,几乎小死一回。
    “是我操得爽,还是刘必成操得爽?”
    莫恒的妻子陈思逦曾这样评价过他:冷血得像蛇一样。
    “我真的挺好奇你能爱上谁。”陈思逦在床上翻滚着说:“你想,谁会那么倒霉?被你看上。”
    莫恒对躺在大床上的裸体女人无动于衷,他就着床头灯翻着物理题:“没事干就睡觉。”
    “切,无聊。”
    “像你这样的冷血男人,注孤生吧你。”
    莫恒没想过自己能爱谁,本质是人体激素的“爱”让他嗤之以鼻。而陈思逦实在是愚蠢,她一生渴求的爱,永远来自外界。
    他也从未想到,一年后的现在,他背负着捉奸的目的到了新学校,也不负众望地成功捉住了偷腥的小猫。
    当阮蓓在楼梯间刻意挑逗的时候,莫恒的目光,从未在她红灔灔的小逼上转移过。
    他盯着少女的详作青涩的勾引模样,面上若无其事,下体却涨得发疼。
    有意思啊,阮蓓。
    他本不欲与她纠缠,然而吸引力并不随他控制。骨子的恶劣被少女彻底激发,他想看看,欲持主动权的阮蓓,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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