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浅黄色头发,黄棕色发尾,穿着磨损严重的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除了身后的尾羽,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左肩上满是铁锈味的鲜红液体。苏安对着创口,施放治愈魔法。
魔法的光芒在男子的肩上闪烁,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凝固。苏安松了口气,在背包里翻找昨天采摘的药草。
男子的右手手指抽动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抓向苏安。
苏安始料未及,被男子死死攥住左手腕。完全出于本能,她抬起右手肘,对着男子的头狠狠一击。
男子闷哼一声。但他的手却抓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捏断苏安的骨头。他猛得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纯黑的眼睛闪着寒光。
他是来真的。
在苏安前世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没接触过真正的肉搏。在那一刻,她也回忆不起任何一个刷到过的防狼视频。但她想起了另一种应急手段。
苏安直视男子的眼睛,使用了催眠。
“名字。”
“清羽。”
“来这里的目的。”
“找你。”
“找我做什么。”
“怀疑你不是兽人。”
“依据。”
“不存在同时长了羊一样的角和鳞片尾巴的兽人,也不存在会使用多种魔法元素的兽人。”
“谁告诉你我的信息的。”
“一部分是村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龙。”
苏安短暂地沉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角还小,没人能看出不对劲。原来龙的特征这么明显。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胳膊。”
“我想杀了你。”
“杀了我?”
“你是邪恶的。你会抢走我们的财产,杀死我们。我必须趁你还没变得太强,尽早杀了你。”
“这么说,你很喜欢这个村子。”
“是的。妻子被恶魔害死后,我拒绝再为瑞文服务,来到了这里。每天都能看见村里的孩子们,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如此。那么,请依次忘记接下来的事项:所有关于龙的知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许不甘。清羽的拳头握紧了。
苏安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赤红色染上了男子的脸。
“跪下。”
清羽的身体颤抖着。双膝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砸向泥土。
平视前方的双眼,无情地记录着面前人撕开自己的旧布衣,凭空掏出两个绿色的刺球。
少女的手伸到了他的视线的盲区。清羽虽然长了张历经风霜的老脸,长期不见阳光的身体意外地有点肌肉。因为是擅飞的鸟类,胸肌饱满。在两颗乳粒上挂上刺球,胸肌还会吃痛地颤抖收缩。
苏安再次直视他。蓝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相遇,黑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 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突然移开了。他感恩自己还没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企图用模糊的眼睛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靴子踩上了他的睾丸。
毫不留情的疼痛和高潮吞没了他。清羽像是被绑住脚的鸟儿,被一下拉回笼子。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己被陌生的女人踩射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高潮的白光之中。
苏安拿手指蘸了一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回家吧。当你到家后,你会认为自己在飞行时撞到了树上,记不起今晚的其他事情。另外,永远不准追究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