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把羡鱼两条腿搭到自己肩上,拍拍她红透的面颊,哑着嗓子说:“夫人放松,莫要夹我。”
羡鱼只觉得身体里每一道褶皱都和男人温热的阴茎完美契合,舒服到极致,一双杏眼含春,勾得凌渊心神荡漾。
他让羡鱼挽住自己的两条腿,抓过一只绸缎枕头塞到她腰下,腰间动作不停,拇指还按摩着可怜的阴蒂。羡鱼惊呼一声,却碍于姿势无处可躲,很快便夹着男人的阴茎又去了一次。
“嘶……歆儿轻些。”凌渊着迷地搂着她,感受穴壁的挤压。等她高潮过后,又抚上那粒肉珠,延长她的快感。
羡鱼眼里有了真真切切的怯意,慌乱地求饶:“渊君,那里不能再碰了。”
凌渊低头一看,被蹂躏过度的阴蒂果真肿得厉害,硬硬的,抵着他的拇指。他眼中欲念愈深,动作不减丝毫,弯下身子吻她,咬着她的耳垂道:“最后一次,我的歆儿。和我一起。”声音极低,像是安抚,又似恳求。
羡鱼呼吸一窒,抬眼和身上的男人对视。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不就是满足他的占有欲么?
喃喃道:“渊君……我是你的。”
果不其然,她看到凌渊瞳孔放大,甚至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他身下狠狠顶弄羡鱼一下,眼角发红:“再说一次。”
羡鱼被撞得声音破碎,听话地说:“我……是你的。”
凌渊像着了魔,逼着她一次次地重复,说一次就重重地操一下,不然就只在穴口浅浅地动作。羡鱼将近高潮,沉迷于他给她的快感,和让心上人失控的满足,乖巧得不像话。她深棕色的眼珠看着一滴汗珠从凌渊额间滑落,掉到她锁骨间,不禁咽了咽口水,在他耳边柔声道:“我是你的妻。”
凌渊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羡鱼不知道“妻子”这个词,对妖类有多深刻。她是他的妻子,是永生永世不得分离的。然而妖和人因为寿命差别太大,极少结成真正的姻缘。
他眼神复杂,低下头,和她唇齿相依。神情越是温存,下身的动作就越是强势。他寻到羡鱼肉穴深处圆钝的开口,狠狠地操弄,好像要把小口撞开。
“渊君……”羡鱼抓着他的小臂,又一次攀上高潮。凌渊低头吻着她,终于把浓精洒在她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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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来时不过未时三刻,如今窗外已是黄昏。纪琰跟着凌渊久了,很有眼力见地让厨子早下了班,不去打扰两人。
他在玄英房里,缠着她要喝她藏的酒。玄英拗不过他,翻出从妖界带的陈酿,自己也倒了一盏。几杯下肚,纪琰已不胜酒力,苦恼道:“不过几日,王爷好像真的动了心。”
玄英哂笑。“色欲而已。他那恶魔,哪里有心!就算有,挖出来一定也是乌黑的。”
纪琰摇摇头,不以为然。“我不觉得。王爷对夫人,和对以前的情人很不同。”
“妖界要是有了个凡人皇后,就有趣了。”玄英咯咯笑。“那些所谓的朝中重臣,怕是会气疯。不过也无妨,凌云显一向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你觉得王爷真会带夫人回妖界?”
玄英沉思,良久道:“妖人联姻,以往……”
“我知道。两族联姻的事,以往是有过的,甚至能成家生子。传闻中江家的遗孤,就是半妖。”纪琰迫切地说:“但是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是真和夫人结成姻缘,怎么会甘心让她死去,苦等着和她转世重新相遇?我只怕他一把三界搅得天翻地覆,二把自己弄得悲痛过度。”
玄英知道他说得有理,只是轻哼一声:“随他去。现下还早,到时候再说。”
纪琰不解:“王爷到底怎么得罪了玄英姐姐,你对他如此苦大仇深?”
她看着手中的铜盏,良久才道:“他这个人,情感太极端。他能对夫人掏心掏肺,转身就能屠杀手足。这种人,揣摩不定他的心思,更不值得信任。”
她自知失言,不再开口。纪琰沉思许久,才说:“事已至此,你知道了也没关系。历王生前与江家勾结,当初江氏谋反,历王便是他的内应。”
“咚——”玄英手上的铜盏掉到地上,她直起身,不可思议道:“什么?”
“王爷只等找到逆贼遗孤,此事即可翻篇,真相大白天下,他也能为自己正名。我只希望他不会因为夫人忘了初心,误了大局。”
纪琰叹口气,喃喃道:“虽然有时候我觉得王爷一点都不想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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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可怜的凌狗”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