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rz妥协,允许明砚收回授权,并以优厚的比例重新签订授权合同。
陆鱼看着他们签订了每只10%设计师提成的新合同,当场表示自己不再追索七重海的侵权,免费授权给自己的先生使用。
走出设计公司大楼,明砚回头看看自己曾经工作的地方。这里承载了他青涩的设计时光,让他学到了许多东西,因此他也没有把事情做绝,还是将七重海授权给了他们。
“其实不要也没关系,我们已经不缺这点钱了。”明砚笑着挽住了陆鱼的胳膊,准备带他去吃自己留学时常吃的小店。
特别缺钱的时候,他也因此生气过,惦记过这笔授权费。现在,已经不计较了。
陆鱼却不这么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他们该给的!爸爸给我讲的生意经里就有这么一条。”
明砚挑眉:“什么?”
陆鱼:“不该赚的钱再多都不能要,该是咱的钱一分也不能少。”
明砚神色古怪:“这话不像是爸爸会说的呀,原句是什么?”明家的生意经他从小听,早就倒背如流,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句。
陆鱼:“原话是,立光明身,行磊落事。”
明砚:“……你这延伸得也太多了吧。”
陆鱼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肌:“我这是阅读理解满分,就这八个字,我还能写十万字的阐述。”
明砚好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阐述?”
陆鱼抬头看看铅灰色的天空,说:“还有就是,我还欠你一个东西。”
“嗯?”
陆鱼牵着明砚的手,沿着异国古老的街道慢慢走。天空下起细雨,陆鱼撑起黑色直柄大伞,揽着明砚的肩一直走到河边。那里有一架拱桥和一座红色电话亭。
明砚看着那个电话亭,默然。
雨越下越大,明砚站在电话亭里,投币,用古老的公用电话打给陆鱼。响了两下便接通了,静默了两秒,他说:“陆鱼,下雨了。”
陆鱼撑着伞,站在桥边,说:“好巧,我这里也下雨了。站着别动,我很快就去接你。”
明砚隔着玻璃看他,雨水模糊了玻璃框,与多年前的场景重合。看着陆鱼一步一步靠近,他喉头发紧,说:“忽然想起来,我也欠你一件事。”
陆鱼在电话亭外站定,轻声问:“什么?”
明砚对着古老的听筒说:“我欠你一个婚礼。”
陆鱼把脸怼在玻璃上,英挺的鼻子压成了小猪鼻:“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办个盛大的婚礼吧,让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种。”
明砚把手贴在玻璃上,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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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李默桥问裴禾:“你在陆鱼那里,学到新诗了吗?”
诗人球说:“我学到了一首孩子的诗。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李默桥:“……”
作者有话说:
注释1回收权,f国知识产权法典确实有这条,不过具体执行条件肯定不是这样的,作者瞎编,勿照此打官司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