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桃半梦半醒,只觉得四肢有些麻木无力。
她嗅到裴洺身上的味道,熟悉的柑苔香,安心地贴在裴洺胸膛。
又陷入昏睡。
再次有一点儿意识,是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剥光,昏暗的房间,一点儿光也没有,手脚都被绳索捆紧,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药力影响,她今夜的记忆断断续续,现实和想象,都分不太清楚。
裴洺来带走她了吗?她是被裴洺带走的吗?
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被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裴洺今夜真的出现了吗?还是她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的最后幻想?
脑袋好晕,好痛,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住。
此时正在绑住她的人,是裴洺吗?
可是如果是裴洺的话,为什么要绑住她呢?
她好想叫裴洺的名字,确认此时在身旁的是不是裴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强迫自己的嘴巴开口说话。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她颤抖,特别是这个人正在对她进行捆绑,而她却只能被迫接受,连拒绝都难以做到。
……
这样的处境,越想,越觉得可怕。
这里也绝不是她从前到过的地方,味道不一样,湿冷阴暗,之前嗅到的那股淡淡的柑苔香,都似乎成了假象。
裴洺打上最后一个死结,冷着脸在黑暗中听阮阿桃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的身子在不安地扭动,嘴里发出声音,像是正在挣扎着想要说话,出口的却是“嗯嗯哼哼”的呓语。
听不清晰。
阮阿桃不够听话,他必须给她一个教训,所以把她带到了半山别墅,层林密布,天然的囚笼,准备在这里,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再不敢和姜澈说一句话。
打完最后一个结,他才悠闲回起齐易斯的消息。
齐易斯让他问问阮阿桃,徐嫣然的各类喜好。
裴洺此时没心思管他的事情,只是知道,齐易斯和徐嫣然搞过一次之后,正在想方设法搞第二次,徐嫣然拿了好处就不再愿意,他急得上蹿下跳。
徐嫣然一看就不是像阮阿桃这种容易拿捏的女孩儿,齐易斯招惹她,必然要废一番功夫。
裴洺欣赏着阮阿桃赤裸身体被囚禁在半山别墅地下室的模样,回复齐易斯:现在,她没办法回答。
然后便将手机关机扔到一边,注意力回到阮阿桃身上。
他触碰着阮阿桃的身体,从紧皱的眉眼,到鼻尖,嘴唇,下巴,脆弱的脖颈,然后往下,乳尖,指甲刮瘙着她白嫩的肌肤,小腹,再抵到她腿间,抬起她的腿,手掌撑在她腿弯,圆润的臀暴露在眼前,也露出她的穴,轻轻掰开那处嫩肉,俯身,薄唇裹住肉核,在黑暗中舔吮嘬吻。
第一次尝试睡奸,他莫名有些兴奋,期待阮阿桃的反应。
黑暗中,头脑昏沉,半梦半醒间,阮阿桃的身体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她咬紧牙,哼唧半天。
谁在舔她?
绑她的人。
不要……
身体反应诚实,在他灵活的口活下,阮阿桃猛地喷了一股水,浇了他的唇和下巴。
湿透了。
阮阿桃备受刺激,一阵不受控的颤抖痉挛后,喉咙里短促地哼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喘息都害怕得在发抖:“不唔……嗯哼。”
裴洺目色滴墨一般,黑冷。
却笑,很短,声音居高临下流淌下来,他在黑暗中俯视。
阮阿桃瑟缩着说不,不知道现在在弄她的人是谁,这就对了。
他伸手,并指狠狠捅进她湿漉漉的穴,抠挖刺激,阮阿桃扭着屁股想逃,他压她腿弯的动作加重,制止她的动作。
还没醒吗?被这样弄都醒不了,还敢轻易信姜澈的话被骗去乱喝别人给的酒吗?当着那么多陌生男人的面。
目光瞥向阮阿桃身旁,摆满的鸡巴,各种尺寸,各种形状,各种材质,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笔直的,弯曲的,螺旋形,锥形,常规的,有凸起的,自行发热的,会发光的,震动频率极大的,让她先吃哪个呢?
被舔,被手指插,她的身体都是有反应的。
被无数的假鸡巴捅,她也该是能意识到的才对。
她会怕吧。
如果今天不是他把她带走,他的小桃子面对包间里那么多垂涎欲滴的男人,该瑟瑟发抖成什么样子?
抱住他的腰时,躲在他怀里藏时,叫他的名字时,可怜得要命。
她当时就意识到了吧?那些男人都在姜澈的教唆下迫切地想吃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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