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桃此时又像个小小树袋熊挂在裴洺身上,生怕自己坠落地上,无比依赖裴洺。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当裴洺抱着她操的时候,她都要痉挛多次,刚才受的惊吓太大,此时再难忍,她也抱裴洺很紧,不敢松手。
因为药效还未完全消散,整个人面部表情有点痴痴的,知道是裴洺抱着,才肯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嘴巴被操得闭不上,微张着呼出热气。
穴在瑟缩,裴洺操得好深也好重,又硬又大的肉棒狠狠擦过媚肉,撞入她身体里,顶到花穴最深处,挤出一股股的蜜液。
阮阿桃哭喘急促,一下一下被撞得快要厥过去。
可又不敢真是沉睡,生怕刚才的噩梦再次降临,她不要再经历了。
夜幕暗沉,山中大雨,地下室湿冷非常。
阮阿桃却浑身滚烫,她被吓坏了,或许药物也有影响,又光着身子受了冻,夜里发起高烧。
裴洺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体温异常,将人抱出地下室时阮阿桃还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神志不清,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她太远。
这时候不能再让她受冻,下山路途遥远,很难保证途中会不会又出现什么意外。
裴洺只是要走开打个电话联系私人医生,阮阿桃都战战兢兢生怕他脱离视线,嘴里一直在呓语,“裴洺,不要走,不要离我太远。”
声音很软也很弱,让人听着就忍不住心疼。
裴洺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儿示弱,特别是阮阿桃这样的软妹,可怜兮兮求人的时候,让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大概是真的,坏蛋也有心软的时刻。
他轻轻抚摸阮阿桃的脑袋,很有安抚意味的动作,坐在床边,听着外头爆裂的雨声,凶狠异常地砸在密林之中,风吹树叶哗哗啦啦,他低声哄她,“宝贝,别怕,我不会走,也不会离你太远。”
阮阿桃小声地抽泣了两声,点点脑袋,发丝很乱,一张脸是很脆弱的漂亮。
裴洺温柔地帮她弄开脸上的发丝,静静地看着她,然后拨通电话。
偏偏半山别墅远离城市,在城市西南方的一座大山中段,雨下得太大,常伴随泥石滚落,私人医生考虑到雨夜进山太过危险,委婉表达了自己恐怕难以前往的意思。
裴洺看着阮阿桃高烧不退难受至极的样子,心里攀升燥意,甚至比刚才生气时更甚。
一时忘却了往日和善亲人,彬彬有礼的伪装,阴沉着脸问,“我听说,最近蒋医生所在的医院职位变动很是频繁是吗?蒋医生是想往上爬一爬,还是多些假期陪陪老婆孩子?”
裴家人一向说一不二,裴洺的父亲和哥哥也身居高位,惹怒裴洺,裴家人想要弄自己,易如反掌,既然背靠裴家人做事得了不尽其数的好处,自然要做好时刻当牛做马的准备,是自己一时糊涂了,背靠裴家越爬越高有些得意忘形,竟会真的觉得裴家小儿子一向谦逊有礼不谙世事,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他的要求,一不小心真不把他的要求当回事儿。
裴忠和许清的儿子,政界商界两手抓的家族,狐狸配狐狸生的种,从小耳濡目染父母的亲历,自然该是个更狠的角色才对,那副阳光谦逊与人为善的模样,不过是他的伪装,只是现在他还处在学生时代,再阴狠,也只能时时收敛,不宜过早显露锋芒。
裴洺若真起了心思,真有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反应过来,蒋民瑾只好应下裴洺让他进山的要求。
裴洺得到想要的答复,又转而笑了起来,似乎刚才说那番威胁话语只是说笑,说那句话的那个人也从未出现过。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这个世界上,少数人拥有着大多数人的财富和地位,不过大手一挥,轻易便能将普通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
蒋民瑾听到裴洺在询问如何让发烧的人暂时好受一些,耐心回答后,蒋民瑾意识到裴洺现在正在照顾一个病人,事无巨细的询问,可以听出裴洺从未做过这种照顾病患的事儿,但态度极为认真,只为了让被照顾的人能舒服一些。
真不知是谁,让裴洺暴露伪装,大动干戈非要他冒雨夜里入山中。
想必裴洺此时正在照顾的人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
阮阿桃似乎陷入了梦境。
很小的时候,她也有过一次高烧不退的情况,那一次也和现在一样头晕脑胀眼花缭乱。
身体上的痛苦让小阮阿桃受不了,哭成个小小的泪人,父亲守在她身旁,也是像现在正在照顾她的人一样仔仔细细地用热毛巾为她擦拭身体,然后用被子捂住她,让她发汗。
母亲急坏了,在一旁低声哭泣。
阮阿桃热得难受,浑身没劲儿,热烘烘的像在蒸笼里,无助地哭,神色迷离地看着裴洺,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小时候,眼前的人影是父亲,这种脆弱的时候,她好想念爸爸啊,作为备受宠爱的女儿,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卖萌在父母面前委屈不已,好像获得父母的安慰,能缓解一点身体上的难受,“爸爸……爸爸……”
可怜的小女孩儿,听清她在说什么,裴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俯身凑近阮阿桃的脸蛋,用鼻尖蹭她的鼻尖,测她的体温,还是很烫。
而且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居然看着他叫他:爸爸?
“宝宝,乖一点儿,医生很快就来了。”他被她唤得心上软乎乎的,轻声哄她。
——
虽迟但到的医生“朋友”来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