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鸣清脆,清风扑面。吉尔刚从房间出来,马上听到了嗯嗯啊啊的激烈操逼声。
“哈啊、大鸡巴干烂杰西了啊啊啊……”
他揉着眼,然后就看到阳光照耀的喷泉池边,另一个圣水神父正抓起女人的一条腿大力操干,女人快要脚不点地了,肥乳乱颤,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那样被佩尼斯插到抽搐。
吉尔很生气。“圣父在上!那是我洗脸的地方。”
这个小型喷泉位于庭院中央,被鲜花环绕,不断从出水口涌出清澈的活水。神父们如果懒得去淋浴室,一般就会在喷泉边净身清洁。
“吉尔,这是紧急事态。这位是教徒杰西,她想来借种,居然骗我说她被恶魔附身了。我必须惩罚这种不诚实,以及这种对圣水和神圣仪式的歪曲,免得其他女士也以为她们能上这儿来寻欢作乐,而且免费。”
女人不断地高声淫叫,乌黑的卷发被汗水黏在颈上,身上洗到发白的麻布裙也被喷泉水和淫水打湿,紧紧贴出了无比曼妙的身体曲线。隔着接近透明的白布,她的深棕肤色更加性感,骚大的奶头也像要顶破布料那样,随着晃动的乳肉猛烈戳刺,透出远比肤色更浅的粉嫩。
“佩尼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位女士确实遇到了麻烦?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让她以为自己被附身了,她不是有意欺骗你。”
“她都亲口承认了!是不是,你个说谎的小淫虫。”
“唔、吉尔大人,哈啊……佩尼斯大人说得没错,杰西、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圣水灌满子宫,把杰西撑到怀孕最好啊啊……”
吉尔叹了口气,等佩尼斯抽出来外射以后才走了过去,把身子绵软的杰西搂入怀中。
“吉尔大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个怀抱的温柔,杰西的声音里流露出无限眷恋。他的双手放在她一直被冷落的乳房上轻轻揉捏,很快就让女人的呼吸紊乱起来,细声呻吟着。
“来,自己把圣器吃进去。我来疼疼小淫虫的后穴。”
看起来,这两位神父说什么都不会让圣水流入说谎教徒的子宫了。尽管如此,杰西还是撩起裙摆,撩开神父的长袍,谄媚地用屁股贴上粗长的阴茎。她把手放上去前后撸动,用鸡巴头打着圈地操自己紧小的屁眼。神父一直揉弄她的胸乳,这会儿也分出一只手挑逗阴蒂。等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就抓住女人的屁股,拇指按开肥软的臀肉,不经任何扩张地挺腰猛插,在杰西的尖叫声中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佩尼斯最讨厌被人欺骗。你对他说谎,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哼、嗯啊……杰、杰西下次不敢了……”
女人的面上露出又痛又爽的媚态,让吉尔担心她不过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心悔改。
“你不仅犯下欺骗之罪,还把圣水看作俗物,想依靠圣水怀孕。你太僭越了,这说明你没有全心全意地信奉教义。”
“我、啊啊……听从、吉尔大人训导……”
“再有下次,佩尼斯大概就会把你赶出教会了。”
“哈、哈啊,那、吉尔大人呢?”
“我的想法不重要。”
他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把抓在她腿根的手指操进刚被圣水滋润过的逼穴,仿佛要让整只手冲进去那样激烈猛插,又深又重地干穴,爽得杰西大声浪叫,难耐地用双手拨弄自己硬挺的乳粒。
“好、爽、杰西被大鸡巴撑满了呜啊……”
这样还称得上惩罚吗?吉尔有点苦恼,见佩尼斯回来了,用口型对他说“想想办法”。
佩尼斯也拿她没办法,干脆召集了住在这里的其余三名圣水神父,向他们说清始末。神父们个个面露愠色,说绝不能放过这种无礼之徒,纷纷向喷泉走来。吉尔见自己是时候退场了,赶紧在女人的后穴冲刺射精。在剧烈喘息的女人耳边,他轻声说,“祝你好运。虽然到不了子宫,但它们可以保佑你身体健康。”
而在接下来一整天,神父的庭院里一直有男人来访,一直传来女人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结束了早晨的闹剧,佩尼斯带上圣水,和两名圣仆一起赶到了第十一皇子梅尔公爵的家中。他在昨日就收到了请求,请他为梅尔公爵最小的女儿薇拉驱魔。
“神父大人,我知道您一定驱过各种魔,经验丰富……可要我说,这太吓人了。薇拉完全变了样,居然会徒手撕开什么兔子小鸟之类的……还生吃。”
据公爵夫人所说,薇拉第一次被人发现异常,是管家看到她满嘴鲜血,沾了羽毛地从庭院里回来,血淋淋的双手抓住血淋淋的裙摆,走到哪儿,地毯上的血脚印就留到哪儿。
“一开始,只是偶尔。薇拉前一天在庭院里生吃动物,第二天就会把一切都忘光,还是我们的好女孩薇拉。我们也找过医生,医生只能开些镇静的药物,可薇拉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失控……”
梅尔公爵一家并不是神圣教教徒,此前也是无神论者,并不相信神或恶魔的存在。然而,女儿正深陷异常,他们也顾不上什么信仰或科学了,只要能让女儿恢复原样,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神父大人,拜托您……拜托您帮帮薇拉。她,她现在在庭院,请您自己过去吧,我实在是,不忍心看……”
公爵夫人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她抬起手,用染着花香的巾帕擦拭眼泪,低垂着头走开了。
庭院里远远地传来喧嚣,他越是走近,听得越清晰。
“啊啊啊、薇拉的小穴好舒服……狗先生鸡巴好粗大啊啊啊……”
庭院里巨大的草坪上,浑身赤裸的少女正被一条黑狼狗压在身下。女孩疯狂地摆腰迎合狼狗抽插,嘴里不断吐出骚淫的尖叫。
“呜、啊啊,舌头舔得好舒服……薇拉的骚奶子要被抓烂了啊啊……”
狼狗发出嘶嘶急喘,尽情地在女孩的肉体里释放本能。那对小巧的乳房还在发育中,被狼狗用利爪无情戳刺,嫩白的肌肤上隐现出血痕,不过马上就会愈合。
想必是因为恶魔将自愈能力分给了宿主……薇拉确实被恶魔附身了。
“薇拉,我的好女儿,求求你清醒些……”
“小姐,小姐,请您醒过来吧。”
梅尔公爵就在一旁,和两名家仆一起试图赶走狼狗。但他们甚至无法近身,因为薇拉一看到男人走近,就会疯狂地尖叫起来,大喊着,“薇拉、还有两个洞可以装大鸡巴啊啊……快用大鸡巴填满骚穴……”
这种情景已经疯狂到刺激不起男人的性欲了。如果他们靠近薇拉的头部,就会被薇拉伸手捉住鸡巴,而如果从其他方位靠近,狼狗就会敏锐地作出调整,用鸡巴拱着女孩往前爬,或是往侧边翻滚,实在贴得近了就撕咬男人的裤裆,或是用脚爪踢蹬。
如果薇拉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向他们求救,那他们说什么也要射杀狼狗救下薇拉,可关键是,薇拉自己都疯得一刻也离不开狗鸡巴,否则就要找到替代的鸡巴塞入骚穴。佩尼斯出现在草坪上时,正看到公爵又一次接近失败,好不容易才从薇拉握紧的手掌里抽出了勃起的硕大阴茎。
他将瓶中的圣水往薇拉身侧洒去。薇拉被圣水烫得浑身抽搐,绞紧了穴里带倒刺的鸡巴,绞得狼狗长啸一声,绷紧腰把浓精射满逼穴,随着软掉的鸡巴退出女孩的前处女逼,白到发黄的精液也顺着臀缝滴入草地。
神奇的是,狼狗仿佛一下就对薇拉失去了兴趣,慢悠悠地走开了。薇拉也安静下来,倒在地上,腰腹上蔓延的青紫色腐蚀痕迹正在缓慢愈合。她捂着腰侧躺,痛苦地蜷缩身体。梅尔公爵不忍心看着女儿受苦,移开了视线,家仆则赶紧上前为薇拉套上雪白色衬裙。
“神父大人,您终于来了。”
他对于佩尼斯的到来十分感激,又十分恐惧,因为他不确定所谓的驱魔是否有效,又是否会伤害薇拉,给她带去痛苦。佩尼斯简单地回礼,安抚了公爵,然后径直走向少女,吩咐圣仆们开始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