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偏头吻了上来。
他的嘴唇稍有些干,舌尖细细扫过齿列,勾着她无处躲避的舌头,用力得有些强势。
茜发向她荡过来,好似山间罩下来的暮色,让人直直坠入那片火烧云中。
“智江。”
千切目光专注而温柔地舔舐她,一下又一下碾磨。
女人的头发细细的,很软。刺在脖子上,挠得他心痒难耐。
“唔。”
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她发间穿梭,慢慢梳理、拉扯。
柏崎智江颤了下,头皮酥麻。
她吁出一口气,双手抱住他脖子,任由温热唇瓣如鱼游动。
身后是坚硬的仪器,身前也是坚硬的少年肉体。
凉的凉,烫的烫,火花直烧上身来。
千切豹马低喘了一声,将下腹凸起挤进她腿间。
被布料包裹的性器,迅速地变粗变长,沉甸甸地压在腿心,将内裤压得凹陷进去。
“抱歉,我忍不住了……”
他气息紊乱,捞起女人滑腻冷白的大腿,勾上后腰。
网球裙向下滑落,二人贴得更紧了,滚烫肉杵被软缝轻轻夹合,蓄势待发。
“下次再弄。”
柏崎智江揪了下他耳朵尖:“凛还等着呢。”
少年顿了下,发狠地一挺胯。
阴蒂被撞上的瞬间,仿若带着电流,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很快,内裤被黏腻的花液浸湿,连少年的球裤,也是蹭得一片湿意。
“……豹马君、你……”
她总算找回了声音。
腿心被粗壮的茎身来回蹭动,敏感肿大的阴蒂被反复碾磨,快感瞬间在腿心炸开。
柏崎智江的脸颊贴着他颈窝,短促地喘息着。
少年的呼吸声也格外粗重,紊乱的、热切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烫出一片鸡皮疙瘩。
心跳隔着胸腔慢慢迭在一起,发出嗡鸣。
他可能要疯了,不然如何解释心口涌上来的狂潮?
他渴望智江身心都属于他,再看不到其他碍眼的男人。
“智江……智江……”
千切豹马揉握着圆臀,让性器紧密地贴在一起,剧烈摩擦。
他想和她做爱,性交,做尽一切下流事。
“啊……”
智江忍了又忍,一声软吟还是脱口而出,腿根抽搐。
在她高潮的下一秒,千切豹马便退开了。
他将女人发软的身子往后推了推,让她坐在操作床上,手指摸向裙底。
修长食指略微粗鲁地勾住内裤裆部。
湿透的布料顿时被纠成一股绳,扯到边上,露出汩汩流汁的软缝。
少年像跑了五公里长跑,急促地喘着,勃起性器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目光落在那一塌糊涂的细孔,要将人生吞活剥。
...
“那家伙怎么还在?”
糸师凛看着沙发上一声不吭的茜发少年,语气不善。
柏崎智江将冰袋取下,重新给围上热敷包。
“他……也预约了,排在你后面。”
她和千切没做下去。
凛身上还敷着冰袋,超出时间会把人冻伤。
墨绿发少年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躺好。”
女人推来一个控制台,开始调节面板上的参数。
“接下来我会用超声波疗法。其原理是将高频声波转化为机械振动,传递到身体深层组织,产生热效应和机械效应,从而促进血液循环、减少炎症和疼痛,帮助组织愈合。”
“一会儿我会在你身上涂抹导电凝胶,以确保声波有效传导。”
“好。”
糸师凛看着眸光严肃,显然进入专业状态的女人,柔声应下。
他喜欢她这样看他。
认真又谨慎……那是她对他尽心尽力的证据。
柏崎智江又拿出一台眼周按摩仪,为少年戴好:“穴位按摩可以与超声波疗法同时进行,你睡会儿吧。”
视野突然被遮蔽,糸师凛摸索着扣住女人手腕。
“好黑。”
少年呢喃着,手掌下滑,指尖轻插进她指缝。
“别闹。”
智江抽不出手,只得低声哄他:“一会儿我会把你球裤撩起来,怕冷么?”
凛摇摇头。
想到自己目不能视物,却被她肆意抚摸身体,脸上慢慢热起来。
另一边,千切豹马看着理疗床上互动的二人,嫉恨得喉咙都要烧干了。
那股情绪来得猛烈,燎得他脸上身上滚烫,恨不得大声嘶叫或者揪住什么咬一口。
【这就是首席待遇?】
所有人的预约都得往后排,就为了他。
世界上怎么有如此偏心的事?
千切突然有些憎恨糸师凛的优越,又开始憎恨自己的弱小。
想拉着女人抱怨她的冷落,却说不出口。
他很清楚,如果真将此事用言词表达,他的自尊心就会同尘芥般彻底踩个粉碎。
【球场上的事,就该在球场上解决。】
千切劝慰自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锁在她身上,仿佛要将每一丝细微的互动都深深刻进心里。
“…!”
他看见女人为凛罩上了眼部按摩仪。
倏地,有什么滑过心头。
悉悉索索,转瞬即逝,留下阴暗的黏迹。
可他还是抓住了。
...
哔。哔。哔。
探头在股四头肌上打着圈移动,每触一次皮肤,就发出一声轻响。
金属在涂满凝胶的大腿上滑移,发出轻微的“嗞嗞”声,混合着凝胶的湿润黏滑。
每一次拖拽,都发出一阵软叽叽的摩擦。
治疗区域从膝上一直到髋部,少年的球裤也被卷到大腿根,胯间蛰伏勾勒得清晰可见。
见少年不动声色地攥住拳头,柏崎智江有些发笑。
这孩子确实保守。
两人早已亲密过,他很喜欢摸她、舔她,可每回她摸上他那里,又别别扭扭的。
正当女人思索要不要把裤管撩得更开,好捉弄他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肢。
“…!”
她一惊,顿时停下动作。
茜发少年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地凑了上来。
像对她看别人的性器感到不满似的,他挺胯顶了顶她屁股。
那物早就开始流水变硬,夹在她臀间,快要顶破裤子冲出来。
“怎么了?”
糸师凛感受到她动作的停顿,侧过头去。
尽管他看不到二人隔着布料摩擦性器的模样,女人还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紧张。
“没什么,调一下参数。”
她再次移动探头,另一手去掐身后少年,警告他安分一点。
女人的手指又细又滑,掐在侧腰上没什么力道,反倒像调情似的。
千切咬住嘴唇,将喘息憋在口中。
他将她裙子推到腰间,又把内裤扯到腿根,让黏润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
他到底在干什么!
智江往手心挤了些凝胶,扭头怒瞪。
少年却已等侯多时,立刻吻了上来。
他掐着她下巴,舌头沉默地深入,索取着每一个角落,吮得热情又急切。
手指沿着臀尖滑挲,将鼓起的阴阜拢在手里,细细地揉,时不时还用指尖去剐戳那细孔,把她弄得两条腿直发抖。
“……”
糸师凛低低喘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游动。
女人柔软的掌心在他腿上游走,动作有些潦草,把凝胶涂得到处都是,连裤裆上都沾了一些。
她是在刻意玩弄自己么?
只稍稍一想,裤裆里的肉物很快变粗勃起,支了起来。
【她为什么不说话!】
【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想着继续按摩?!】
少年羞得满脸通红,呼吸紊乱。
他很想立刻摘掉这眼罩,把她按在理疗床上亲……可一想到不远处还坐着个千切,他只能咬牙作罢。
或许是失去了视野,其余感官敏锐到异常。
他听到些黏哒哒的水声,像交缠正欢的唇舌,又或女人的腿心被打着圈揉捏……
该死的。
他连涂凝胶的声音都要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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