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江抹掉少年的泪珠:“刚才差点被凛发现了。”
“…发现又怎样。”
千切豹马侧脸,蹭她指尖:“我又不怕打架,他没我动作快。”
“凛肯定瞄着你的脸打。”
女人逗他:“豹马君这么好看,打坏了怎么办?”
茜发少年垂下眼睑,满面红晕。
他紧紧地咬着下唇,露出一排白牙来。
“打坏了,就不来见你了。”
被淫水浸湿的肉根还在胯间翘着,青筋盘绕,泛着淫糜的光泽,根部却突兀地勒着发圈。鼓鼓囊囊的阴囊垂吊其下,也被束住。
俊秀少年跪在地上。
浅紫真丝被泅湿,性器通红笔直,像胡乱打包好的礼物。
柏崎智江笑了。
她轻轻捏住他下巴,嘴唇触上慌乱滚动的喉结。
“……!”
千切豹马搂住她的腰,没有乱动。
“其他地方打坏了,你还比赛吗?”
先用舌尖去舔,后变成吮吸、啃咬……力道不小,少年吃痛地闷哼一声,颈部血管用力地凸起。
“紧身衣里缝制了芯片,预置了应对暴力的电击功能。你们没打几下就会被电晕,关进小黑屋责问。”
肉杵又硬邦邦地戳着女人大腿,不停流出水来。
“你怎么和绘心解释?”
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倏地下滑,攥住那物:“因为……把这个插进去了?”
千切急促地喘着,仰头看她。
他奋力地顶胯,让坠胀得快要爆炸的肉棍捣她手心。
“不怕被取消比赛资格?”
智江松了手,把粘液抹他腿上:“你的梦想呢?”
“我错了,智江。”
少年终于开口,气息破碎:“你能不能解开……”
快感涌动,一股股刺激神经。
阴茎根部却传来强烈的压迫,死死拦在临界点前,几乎要把他逼疯。
千切豹马回味着女人软穴的紧裹,无助地冲空气摆动腰胯。
前液一连串跌出来。
“我再也不这样了……!”
他急切地去寻她的唇,伸出舌头纠缠湿吻:“以后……都听你的!”
女人翘起唇角,手指勾动。
“好孩子。”
性器上的束缚全部解除,少年的身体狠狠哆嗦起来。沉甸甸的阴囊猛地缩紧,勃起肉根一鼓一鼓,马眼快速翕张。
千切豹马只觉得后腰一阵酸麻。
尖锐的快感涌上来,他还来不及准备,就仓促射出一股精液。
“啊、啊……!”
白浊流了一地,一些喷在女人的小腹、大腿上。像是不会停歇,一股接一股地射着,在地砖上积成一小潭。
“智江……”
少年将脸埋进女人颈窝,眼角噙着一点泪意。
柏崎智江看见他的性器又红又肿,软软垂在胯间,上面挂满精水。
...
次日。
水蓝短发的少年站在门前,迟疑不定。
他手中抱着一个敞着口的纸盒。
各式各样的坚果、全麦饼干、进口黑巧、牛肉干和蛋白棒、保证没有任何添加剂的水果干和蔬菜干……显然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
然而,少年面上却没有一丝喜悦。露草色的眼眸中显出几分阴晦。
“……”
又犹豫片刻,他还是将紧身衣上的袖章对准扫描头。
铿——
铁门应声滑开。
冰织羊吞咽了下,迈开步子:“请问,柏崎教练在吗?”
米白色调的诊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女人坐在办公桌前,抬起眼眸。
“请进,冰织选手。”
她的声线低缓,干净之余透着微冷:“我们先做个扫描?”
羊下意识绷紧肩膀。
“不好意思教练,我预约不是为了理疗……”
少年抱着大箱子,规规矩矩站在桌前三步远,说想存放点东西。
“存放?”
柏崎智江走到他身边:“……都是些零食啊,家里寄过来的?”
“嗯。不太需要这些呢。”
他垂着眼,颊上映着两抹淡黑的睫毛影子:“您可以随意处置,吃掉也行的。”
少年的关西腔跌宕起伏,唱歌似的调子,声音很软。
女人下意识点头。
“那你分拣一下吧,放到那边的零食架子或者冰箱里。”
她重新回到桌前处理工作。
冰织羊偷眼瞄了一下,把东西都摊在茶几上。
会客区铺着毛毯,细腻的纤维温柔地包裹住他的膝盖和双腿,少年不自觉地伸指轻抚。
“啊、这是……”
拉开冰箱,迎面而来的是一排乳酸菌饮料。水红塑封包着矮矮胖胖的瓶身,憨态可掬。
智江扫了一眼:“想喝就拿吧,然后坐过来。”
少年身材颀长而纤细,肌肉匀称。虽有183的身高,却并没什么压迫感。
往旋转凳一坐,格外乖顺。
“来都来了,想做个理疗按摩么?”
她顺手建了个档案:“绘心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收来一批高端机器,要不要在赏味期限内体验一下?”
“赏味……?”
羊下意识去看养乐多瓶口的日期。
“这批机器虽被鲜少使用,但毕竟不是全新的。越高端的医疗器械,能耗越大,寿命越短。”
女人悠然道:“现在我们预算很紧,用一次少一次哦。”
见她销售员一样的说法,羊不禁失笑。
“嗯,那我试试。”
少年刘海柔顺,长长地覆在白皙面颊。
皮肤很薄——可以窥见内中脆弱的玻璃结构似的,耳廓鼻尖都带着点粉。
柏崎智江不免想起了老家山坡上的小羊羔。
怯怯的,只会咩咩叫。
...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斜方肌和胸锁乳突肌……格外僵硬。”
柏崎智江点开扫描图像:“你经常低头?”
冰织羊顿了下:“…我打电子游戏,来这边也有玩手机。”
“…”
柏崎智江突然想到另一人:“枪战游戏?”
少年点头:“射杀僵尸或者恐怖分子那种……这类题材,热门冷门我都玩。”
该不会和凪玩过同一款游戏吧。
女人突然有点想擦汗。
肩周紧张成这样,绝非一时造成。
难道和凪一样,也是个伪装草食系?又或像凛那样,靠某些途径来发泄内心?
“游戏也不失为一种放松途径。”
柏崎智江让他坐到理疗床上,涂了些精油,慢慢揉开肌肉结节。
“不过,这些肌肉过于紧张会限制颈部的灵活性,影响你在比赛中的视野和头部转动。”
“我之后给你一张详细的拉伸图表,你可以按照上面的步骤进行自我拉伸。”
【可我只能靠游戏支撑自己。】
【背负着双亲的期待,要成为足球第一的宿命的角色——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游戏。】
少年配合着她的动作,默默抿住嘴唇。
【只有这样思考才行。】
【把自己当作游戏中的角色,身心分离,就不会感到悲伤了。】
一开始,是为了看到父母脸上的笑容。
再后来,是为了不让家庭变得四分五裂。
冰织羊根本不喜欢足球。
「世界第一」?那种事他连一毫秒都没想过。
——就连来到「蓝色监狱」,也不过是为了逃离那诅咒般的期许。
...
全日本柔道银牌得主,银次。
日本跳高第二名,准子。
男孩完美地继承了运动员的基因。
身材高大,协调性极佳。四岁时就发挥出了超凡的运动能力。跑步、单杠、跳马,无论做什么都是第一。
在众多运动中,年轻夫妻选择了足球。
“在世界上占据主要位置的赛事,羊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
尽管生活被足球填满,学校和俱乐部之间需要通勤两小时,男孩也没有不满。
只要进球能被双亲夸奖,他就觉得很开心。这就是他的全部。
幼小的羊一直对父母的爱深信不疑。
“接下来一起去公园吧!”
“来玩警察抓小偷——!”
渴望和朋友们一起玩耍的男孩,第一次对父母提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想明天不踢球,和大家出去玩。”
父母的笑容就像泅湿的画布,在瞬间扭曲,拖曳出诡谲的痕迹。
他被狠狠地骂了一顿,又被紧紧抱住。
“羊是为了成为世界第一前锋才诞生的,和其他孩子玩这种事什么时候都能做!但是足球,现在不好好练习就无法成为第一!”
男人和女人伫立着,脸上笼罩着悲怮的阴影。
“拜托了羊,相信我们,踢足球吧!”
“踢足球吧!!”
“踢足球吧!!”
【怎么办,我是不是说了很不好的话……】
羊又愧疚又害怕,便立刻答应。
第二日,最新款的电子游戏机就像不应季的圣诞礼物般躺在床边。
虽然不能和朋友玩,但是有了它就能排解寂寞。
【太好了,我是被爱着的!】
可那日父母的暴怒还是在男孩心底落了根。怀疑的种子无声盘踞、疯长。
时间一点点流逝,成为小学生的羊依旧努力。
他进入了顶级的职业俱乐部「Bambi大阪」,不上学就出远门比赛。
——然而那份期许也随之膨胀,滚雪球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
“还要更努力!”
“要成为世界第一怎么能止步于此?!”
连吃饭的时间都被严格管理。
母亲为了他专门去考了营养师证书,定餐定量都要按照她的食谱,而父亲也在肌肉锻炼和身体素质上大下功夫,安排了严苛至极的训练方案。
【要努力到什么地步呢?】
【为什么要把生活的全部都奉献给足球……?明明我根本不想踢。】
终于在之后的一个夜晚,男孩找到了答案。
争吵。血。哭喊。世界崩塌。
他从未被爱过——这血淋淋的现实,竟然如此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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