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扔了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但本该留在里面的精液现在都被含在迟然的花穴里。
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慢慢抽插,里面浊白色的液体被带出来堆积在穴口,弄得本就一片泥泞的私处更加淫乱的不堪入目。
宗政昱正在解衬衫的扣子。
在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前,他亲手把这件特地让人买来放进迟然衣柜里的男士衬衫穿到了她的身上。
完成一件艺术品固然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但亲手打碎它也不失为另一件令人沉醉的美事。
他没在这件衬衫下给迟然留内衣,刚才压着她从后面肏进去的时候,他可以想见这对奶子一定是被压在被子上不受控制的摩擦的。
送来是笔挺的衬衫现在已经被体温熨上去了数不清的细小的褶皱,而在这些褶皱的中央,是把挺阔的面料都撑起一个弧度的奶头。
这件衬衫就是按照宗政昱的尺寸订制的,他的衣柜里有很多相同尺寸和款式的衬衫,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少部分为了出席不同场合是其他颜色的。
也有一部分是品牌方赠送的带有定制刺绣的私人定制款,而在这些宗政昱一般用于陈列很少穿上身的衬衫里,还有一件比较特殊的。
去年宗政昱和迟然一起参加过一个饭局,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总裁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有事抽不出空,这件事才轮到迟然身上。
当天晚上饭局刚结束,一群人走出包厢,迟然就倒霉的被一个醉汉泼了一身酒。
宗政昱把人领到车上,拿了自己的备用的衬衫给迟然换上,下车的时候,宗政昱还在和迟然聊方案,迟然理所当然的把换下来的衬衫忘在了车上。
回去之后,宗政昱找人干洗了一下这件价格还没干洗费用高的衬衫,挂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再后来,迟然托他的顶头上司问了一次宗政昱她的衬衫的去向。
宗政昱说扔了,迟然信了,没有再问。
或许在不久后的未来,迟然就会在他的衣柜里发现这件衬衫。
在发现这件衬衫的时候,迟然会是怎样的表情、又会说什么呢?
她会像是几个小时前听他说自己需要没有任何个人空间和隐私的亲密关系时一样,震惊到睁大双眼看着他吗?
还是会忍不住骂他是个变态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他会告诉她,好孩子不能骂人说脏话,但如果她喜欢骂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愿意戴上项圈当他的小母狗,他可以让她随便骂。
在他咬着她的后颈肏进去的时候,她可以抽噎着骂他是个畜生。因为他本来就是。
在他要带她去办公室里把她压在办公桌底下,让她撅起屁股一边和他一起听下属汇报工作一边挨肏的时候,也可以在心里骂他是个变态。因为他本来就是。
宗政昱知道自己的精神或者心理状态是有问题的,他以前既不承认也不拒绝这个事实,但他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有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是个令人无比愉悦的事实。
因为只要这个标签在他身上,他就可以放任自己用肮脏、下流又可耻的欲念把迟然完全弄脏、弄坏。
他会告诉迟然和未来所有可能同情迟然的遭遇而妄图帮助她逃离她的人,他是个病人。
他是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本心,是在行为和思想都不受控制的状态下做出来的。
他应该获得原谅,而他所祈求的不过是迟然的垂怜而已。
看。如此光鲜的他,剥开故作坚强的外表,里面只不过是一个还被困在童年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来的小可怜而已。
迟然不应该拯救他吗?她应该拯救他。毕竟她曾经就是这么做的,任何半途而废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宗政昱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令人兴奋的念头,而这些念头引起的最直观的反应就是他还插在迟然逼里的鸡巴都亢奋的跳动了一下。
迟然刚才哭的很惨,眼眶和脸颊都是红的,脸被闷在枕头里,宗政昱没听到她的哭声,但看到了枕头上的一片湿痕。
现在她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像是被肏懵了一样,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宗政昱解开了上面的几个扣子,手从开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奶子。
迟然的目光聚焦在了宗政昱的脸上,还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很亮,像是刚上过釉面的瓷器一样,让他想要狠狠的把她打碎。
宗政昱也是这么做的,他的手用力握拢,听到了迟然下意识的一声痛呼。
再松开手,白嫩的奶子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痕。
宗政昱刚才在给迟然换衣服的时候已经用眼睛细细的描摹过一遍迟然的身体了,但现在再次触碰,感觉却还是令人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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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还没看出来,男主全员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