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不能。
    “老师，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做。”
    “天下忍术，唯快不破。”
    记忆中的少女，似乎是这样说的。
    “只要我一个一个宰的够快，我就能对群。”
    俩名小孩一脸懵。
    那得是多快啊。
    “那什么是最快呢？”
    少女一时没有说话，丢给俩个小孩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如果是美姬，肯定会告诉你们定式，光最快。”
    “但在我这里，没有定式的最快，只有相对的最快。”
    “发挥自己的长处，只需超人一线，即为快。”
    止水只是觉得，那时的老师，眼神像是杀人的刀子，又利又快。
    看向对面一双双眼睛。
    一双双夜幕下，或黑或白或红的双眼。
    没有畏惧的与止水对视。
    对面是不清楚宇智波的大名吗。
    不，非常清楚。
    还敢对视，是因为有恃无恐。
    无论是同样的万花筒，还是身旁的同伴，都是依仗。
    而止水，只有背水一战。
    眼眶中，万花筒急速旋转起来，呼啸着，在充盈瞳力的支持下，瞳术施展出来。
    别天神·光芒
    “止水！万花筒与万花筒之间，也是存在绝对差距的！”
    “你的瞳力……”
    一名宇智波喊道。
    这时，惨叫骤然爆发。
    当先的一名忍者一头栽倒而下，紧跟着没有了声息。
    狂躁的瞳力侵入了大脑，摧毁了精神，人还活着，但是宕机了。
    不过，这还没完。
    第二名忍者一头栽倒而下，转瞬紧跟着是第三名，第四名，第五名，几乎不分前后，魔咒一般的同时栽倒。
    止水怒目圆睁，血水大甩卖一般的从眼眶中绷出，眼部的损伤在短时间内骤增，又在短时间内治愈，重复着崩裂与愈合的循环。
    别天神……
    光芒光芒光芒光芒光芒光芒光芒！
    这家伙的瞳力……
    不要钱的吗？
    一名宇智波踩下急刹，高声呼喝道：“闭眼！都闭上！只有万花筒才能与万花筒一较……”
    “啊——！”
    不经意的对视，快如电光的视线对接。
    糟糕。
    万花筒急速旋转，潜藏的底牌瞳术启动。
    来不及了。
    宇智波只觉得这眼神像是刀子，又快又利。
    随即，失去了知觉，扑倒在地。
    快，太快了！
    前冲的忍者们如割麦子般连片的倒下。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止不住的惊呼。
    “爷爷，那个哥哥好厉害啊。”
    大手牵着小手，背后的团扇族徽等流转的街灯下若隐若现。
    爷爷摸着胡子笑道：“这小子，有镜那味了。”
    “乖孙，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吹镜才是当年族里的最强了吧。”
    “往往只需要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对视，就能把人放翻在地。”
    “在治里大姐横空出世前，族里没一个人敢跟镜对视，加具土那一伙小子，都十分忌惮镜。”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无知无畏。”
    “那还不是治里奶奶更厉害吗。”小女孩撇了撇嘴，说道。
    “我没说不厉害啊。”
    看向战场，有些担心。
    这小子，这样高强度的使用万花筒，是真不怕瞎啊。
    看起来，还很轻松的样子，是跟境一样的瞳术吗。
    并不一样。
    境的瞳术负担要小很多，下限高，上限低。
    永久扭曲精神与人格记忆这样的操作，就绝对做不出来，暂时的幻术催眠控制倒是可以。
    美姬看了一眼治里，说道：“这小子觉醒的万花筒很有意思呢。”
    “也就那样吧。”治里说道：“扭曲精神与人格记忆，这种程度的术，有手就能开发。”
    指的是伊邪那美。
    虽然治里还没对人用过。
    “本质就是一台精准的脑科改造手术，通过瞳力入侵远程的瞬时操控。”
    “很可惜，这小子对医疗忍术，七窍通了六窍。”
    两个男孩对医疗忍术并没有什么兴趣，沉不下心学习大量的医书，沉溺在更好玩的舞刀弄剑中，见俩个脑子都不咋的，治里也就顺势放弃教授了。
    治里说道：“这个方式，太粗暴，太糙了，没有一点美感。”
    “嘛嘛嘛……”美姬说道：“暴力既美感，挺不错的。”
    “伊邪那美……”治里说道：“原本就是以镜哥哥的瞳术为原型开发的，俩小子瞒着我偷偷开小灶，测试瞳力极限，还以为我不知道，防谁呢。”
    治里有点不满。
    “当年我就该一发伊邪那美糊在老小子的脸上，疏通一下脑子里的积水，一天天的，净瞎想一些有的没的，没事找事。”
    “那个时候就开发好了吗。”美姬问道。
    “那倒没。”治里摇摇头说道：“只是针对镜哥哥的瞳术，制定了战术，时间上没来得及开发完整，在医院当心理医师的那段日子，对这个术的开发帮助很大，尤其是如何攻破入侵心理防线进行疏导与安抚，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开发的就挺顺手的。”
    治里看向美姬，挑眉说道：“不过，你的部下就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