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把这个给忘了呢,
他还要找祁云阔,上次找我不过是为了那个指环。
他去找祁云阔还是为了那件事吗?也不知道他要找到什么时候,我心里猜测着,因为陈冥在开车,我就不打扰他了,而且这算是他的隐私吧,以后我要是远离他了,那这件事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说不上什么滋味,那种跟从电梯上掉下来的失重感,让我心脏坠的疼,我用手暗暗的压了下,深吸了口气,我想这是失落,过些日子就好了。
“长生,问你话呢,你想什么去了?”后面光哥喊我,我才回过神来,问他:“什么?”
光哥啧了声:“不是我问你,是陈兄弟问你。”
我忙看陈冥,我竟然能把陈冥的问话给忽略了?陈冥也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疑问,大约是怀疑我是不是冻坏了耳朵,这么近都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我干笑着问他:“你问我什么?”陈冥收回视线,看着前方一马平川的路浅声道:“没什么,下次有时间再来玩。”
嘿,他这次是客气话了吧,我也客气的笑道:“好,对了,还忘了谢谢你这次招待。”
陈冥这次又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比别人要锐利很多,我都以为我说错什么了,难道是我太虚伪?可是感谢也感谢错了?
好在他很快就转回去了,只淡声道:“不用,上一次也多有麻烦你。”
我朝他笑:“我们这次来你这时间长,是麻烦你多一些……”
光哥在后面受不了我了,他啧了声:“长生,你这就太见外了啊,照你这么说的话,光哥上次去你那儿是麻烦你了?!”
我真的是不在状态,我这种刻意的疏离恐怕更有鬼,我只好朝他摆了下手:“行,我错了,我的意思是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欢迎你们下次再去找我玩。”
光哥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陈冥也朝我淡淡的点了下头,这算是过关了,我朝他笑笑后连忙坐正了,不打扰他开车了,已经能够看见高楼了,我们快要到机场了,这长达3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要结束了。
回家后一番调整不必细说。
第四次副本的时间已经是12月份了,为了怕副本里没有空凋暖气,我这几天天天穿着羽绒服,于是这次让我给碰对了,当我站在冰天雪地里时,没有觉得太冷。
我这次还是一个人。
我想我应该感谢上一次去找陈冥,跟着他在雪林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个副本我不再陌生,雪林,青松,我看着前面反射的蓝光想,前面有可能是给湖泊,那视野就开阔了,也许可以找到他们,也方便他们看到我,于是我在喊了他们几声确定没有人回应我后,我就从树上扯了一块断木敲了下树,这样传音比较远,一边敲一边往湖边走。
果不其然,前面一个巨大的湖泊,我手电照过去后都没有反射回来,那就证明这个湖非常大,照不透,当然我的手电筒也不是最强的那种,我心想这个湖跟耳湖有一拼了。
我在湖边四处照了下,除了广袤的冰蓝的湖面外什么都没有,他们不在这里,我学着上次在沙漠里陈冥的手电上下晃动的方式,也没有人回应我,我心想他们这次是离我几百丈远吗?那可真是郁闷了。
我不信邪的又照了一圈,确定无人后,我叹了口气,为什么离其他队员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上一次在大漠里,隔了一里地,这次是直接把我给忘了?
我站在这个巨大的胡泊前发了一会儿呆,就被冻的受不了了,我前面的这个大湖泊跟耳湖一样大,但是没有上次的水汽了,全结冰了,我把一直拉着是棍子砸了下冰面,一是试试这冰层厚不厚,二是能不能传音找到其他的队友。
我敲了好大一会儿,手都累了,靠在棍子上往手上哈气的时候听见了响动,可能是因为棍子传音,我立刻贴紧了,于是更加清晰的听到了,那是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只是这声音是从我后面传来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棍子,把手电筒摁灭了,我怕我引来其他的怪物,我刚才只顾着找他们了,都忘了这里也有可能有雪懵子这种生物。
幸好这里还有浅淡的月光反射着雪光,我还能看清周围,我紧张的盯着,等听到光哥熟悉的声音时,我松了口气,光哥在问我:“这个长生又去哪儿了啊!”他的声音大,我赶紧跟他们大声喊道:“我在这里!”
我把手电筒再次打开,朝着他们上下的挥舞,这是雪地也容易分散光芒,我做完这个动作后循着声音朝他们走去,我听见陈冥的声音了,这让我的脚步都快了,我都忘记我应该是要远离他才对的,这大概还是那句‘陷入暗爱中的人都是疯子’。
我走的太快,一不留神被雪下的树根差绊倒了,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跟头,啃了一嘴的雪。
手电筒都摔地上了,那头的陈冥耳朵好,视力也比旁人好,大概是听到了,他声音传了过来:“你待在那儿别动,手电筒打直了,我们马上就过去了。”
他说的也对,他们的手电光也被雪地反射出去了。我这样乱走也容易跟他们走差了,我只好站在原地等他们,目光都有些望穿秋水了,等看见他们手电光下的身影的时候,我忍不住迎着他们走上去。
光哥走在最前面,朝我大声的喊道:“长生!”我也喊了他一声,我觉得声音都都冻得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