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净茵被裴圳推着转过身,腰压低,屁股抬高。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那根粗长的巨物就毫不留情地捅进她身体,坚硬龟头重重顶上花心,强烈的快意流窜全身,刺激得她小腹抽颤着流出丰沛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洇湿大片床单。
垂眼看着,裴圳抽打她屁股,呵声戏谑:“鸡巴都要被你泡胀了。”
这么多水。
粗硕性器撑得她穴道紧绷绷的,他稍微动一动,就带给她难捱的快感,让她伏在床上渐渐溢出呻吟:“太大了……难受……嗯……”
终于不是再喊疼,裴圳莫名来点自豪感,掰着她被抽红的臀瓣,直起腰凶悍地往里挺进。
“啊……”
陈净茵身形趔趄,差点被身后男人强劲的力道撞倒,紧紧攥住床单,咬唇隐忍高涨的快意,依旧不是他对手,硕大圆润的乳被顶得胡乱摇荡,晃得她羞耻又莫名兴奋。
就在她小脸涨红,理智发昏,马上放弃抵抗,沉陷在这场带强迫性质的性爱时,清脆的巴掌声把她打醒。
屁股热辣辣的痛。
裴圳狠狠抽打着面前浮现指印的臀肉,胯间巨物凶猛抽插,毫不留情地命令:“继续叫。”
“啊……”
陈净茵被粗硕茎身摩得有点痛,眼睛红红的,小嘴咬得比之前还要紧。她后悔了,刚刚不该顺着他说那些羞耻的话。他没有诚信,她的顺从只换来他愈发过分的玩弄。
见她又沉默,裴圳眉眼发冷,把她两只手反剪到背后。
身上没有反抗的力气,陈净茵头抵着床,屁股被迫抬得更高。明明做了心理准备,但在他胯骨重重往前撞击,插得越来越狠时,她还是哭喊出声:“太深了……要捅进肚子了……不要……”
裴圳狠戾的动作很快就在陈净茵身上留下痕迹。
她臀肉被他胯骨撞得通红,侧腰都是他的掐痕。他抽插的时候掌控欲很强,手要留在她身上,固定她挨操的姿势,不让她躲。
“我让你叫。”
女人紧致的穴道夹得他耐心不足,抽打她不安扭动的屁股,嗓音凛冽发沉:“听不懂吗?”
陈净茵被操得话都说不顺,身子前后摇晃,面色由白涨红,痛与欲在清冷的眼中不停变换,最终化作不甘的倔强。她不要再对他摇尾乞怜,要是活不下来,死就好了。
“我不叫……”她大气都不敢喘,就怕溢出浪荡气的呻吟,强撑着说:“再不停下来,我就……啊……”
软弱的威胁裴圳听得耳朵都要起茧。
他也生气,凭什么她在黎东身边就是低眉顺眼,在他这里就刚硬不服软。正恼着,女人下面那张小嘴急速收紧,绞得他猝不及防,强撑着才没射出来。
她不合时宜的反应彻底点燃他的怒火。
裴圳加快抽送,胯骨用力往前撞,啪啪的操干声震得宽敞的套房仿佛响彻回音,画面单一却极其色情。
“啊……不行了……我好难受……”
陈净茵无法抑制地发出愉悦调子,哼哼唧唧,最终觉得丢脸,把头埋进枕头里。
婉转叫声只剩微弱闷哼,裴圳没理,粗硕性器在她湿泞软烂的穴中重重捣干,喉间溢出放纵的粗喘:“干死你。”
“唔……”
汹涌的快感堆迭在小腹,陈净茵很快喘不过气,抬起头,只觉下面又酸又胀,折磨得她细密哭出声:“我恨你……啊……不要了……”
满室都是交合处响起的咕叽水声。
陈净茵受着双重折磨,紧抓床单,身下淫水涟涟,腿根湿得厉害。她始终不求饶,裴圳一边抽打她屁股,一边凶狠撞她敏感穴心,冲锋式的几十下捣干后,身下女人浑身痉挛,小穴绞嘬得厉害。
裴圳被咬得仰头闷哼,就势沉腰深插,满足地发出喟叹。
大汩白浊射进来的同时,陈净茵折起的小腹剧烈抽颤,迎来强烈的高潮。她重重喘息,白嫩侧颈绷起纤细青筋,身子久久都止不住哆嗦。
没急着拔出性器,裴圳圈着她的腰把她捞起,俯唇压在她颈侧,重重咬下。
“啊……”陈净茵失焦的眼睛凝神,痛得五官皱起,抬手阻止就被对方握住,十指交缠压在身侧,揉着她指间的薄茧。
裴圳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很深的牙印,像是刻下独属于他的符号,野蛮又幼稚。
“和黎东分手。”
他拔出略显疲软的性器,没有起身,大掌从她腋下伸来,像玩似的揉弄她沉甸甸的乳。见她怔神不答话,他指腹用力捻上乳尖,顽劣又粗野。
“啊……”陈净茵被迫正视他。
就听他强势地说:“以后跟我。”
陈净茵觉得他有病,本来就是强迫她,现在还和已经成为过去式的黎东竞争起她的归属权。她也恍惚,自己一个平凡到极致的女生,竟然能入金尊玉贵培养起来的精英少年的眼。
荒谬又好笑。
“你没资格对我提要求。”
热辣灼痛的穴口提醒她自己刚刚是被如何粗暴对待,以及现在正沿着腿根往下淌的精液,都是赤裸裸的证据,证明他是个混蛋。而她,是不完美受害者。
陈净茵撑着身上残存的力气,想下床捡衣服,可刚爬一步,就被裴圳扯着头发拉回去。
她被迫仰着头,直视那双黑漆没有温度的眼睛,哪怕他正在笑,她也感受不到这个人的真实情绪。裴圳拍拍她泛着潮红的脸,眼底兴味浓郁:“说话这么难听?”
“……”
他还真能倒打一耙。
见她又不理人,裴圳轻哼,大掌抚住她后脑,压着她反抗的头到胯间。
陈净茵紧闭起眼,抗拒尖叫:“你混蛋……”
不骂他还好,一骂,裴圳玩心更重,扶着性器抵在她嘴角,很轻,笑声也淡:“嘴不用来好好说话,那就给我舔。”
“不……”
陈净茵缩着头躲。
“麻烦。”裴圳掐着她下颌逼她张嘴,粗硕龟头撬开齿关顶进去,就撑得这张小嘴形状圆滚滚的,无一丝缝隙。他越看越喜欢,扣住她后脑,缓缓往前挺动腰身。
“唔……”
陈净茵只能发出模糊声音,分泌出来的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流,几缕银线挂在她肿胀乳尖,色彩淫靡。
喉管被粗长的柱身顶弄,她想咳,眼眶瞬间逼出湿意,生理性眼泪搅得她视线模糊。
裴圳抬手抚弄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还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说她丑,明明很好看,看着就想欺负一通。他挺胯,手掌扶起她侧脸,散着戾气的眼神渐变柔和,倏地笑了下。
对面,陈净茵五官皱起,只感觉嘴里的东西好大好粗,像要把她嘴角撑裂。
她拍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要窒息。
裴圳拔出湿津津的巨物,没有再动粗,垂眼睨她,态度散漫:“自己舔还是我来动?”
喉咙像是破了,陈净茵不想和他硬碰硬。
她的眼神在变冷,与他对视,没有屈服的卑微,而像在隐隐对抗。片时,她扶着他尺寸雄伟的性器主动低头,张嘴含进去。
陈净茵不会舔,只是像他刚刚顶弄那样,主动地前后吞吐。
裴圳爽到,但是不够,他再次不讲信誉,按着她后脑,主动操起她的嘴。突变的情况让陈净茵抗拒,喉咙应激收紧,舌头胡乱去顶,想要阻拦他放纵的欲望。
殊不知,她这吸咬切换的反应,更刺激裴圳的快感,嘬得他额角暴起青筋,脊骨发麻,精关又开。
他扣紧她,重重往她喉咙里插弄,几十下后,粗喘着将一股浓精直直射进去。
陈净茵呜咽着后退,低头张开嘴。
缓缓地,白浊连带口水从她细嫩唇角往下淌,丝丝拉拉地落到湿了大片的床面。
她狼狈至极,对面的裴圳却只是润湿了额前短发,面庞照样冷峻,正舒服地喘息,脸上浮着满足又得意的笑,活生生一个将别人苦难视作乐趣的恶魔。
嘴里都是腥涩味,陈净茵冷清的眸子颤着,慢慢起身。
裴圳还在欣赏她肉而饱满的身材曲线,就被薄薄的唇堵住嘴。陈净茵没接过吻,只是笨拙地把嘴里的东西渡给他,亲得又急又重,几次牙齿相互磕到,痛得她蹙眉隐忍。
反应过来,裴圳一把推开她。
陈净茵踉跄倒在床上,长发凌乱覆住她晕了妆的脸,看不见表情。只有高耸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是她身体给出的得意反应。
裴圳擦了擦嘴,轻嗤发笑:“我看你是变着法找挨操。”
下一秒,趴在床上的女人被他攥着脚踝拖到床边,翻过身,几乎将她双腿折迭压到胸前。红肿的穴仰面暴露,陈净茵羞耻得抬手去遮,就被他用力推开。
裴圳不紧不慢地解开腕间手表,目光垂睨,唇角顽劣上扬。就在陈净茵猜不出他想做什么时,那根镶满钻的表带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糜红逼口,打到充血跳动的阴蒂。
“啊……”
陈净茵尝到暴虐极端的快感,双膝夹紧,却察觉下身有液体缓缓往下流。
看着丰沛淫水沿着她臀缝倾泄,裴圳似疑惑地啧声:“姐姐,你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