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会使人世间成了地狱,在一片断壁残垣中,汤姆·里德尔兴许会念出那个他最喜欢的咒语——阿瓦达索命。
但那一切最终会回到他的身上。
我摘下了一片玫瑰花瓣,猩红的花瓣落在了黑色的地板上,然后一同被染黑——它只是枯萎了。
我静静的看着远处,我知道我是等不到那个人了的。
有的人必须死,有的人必须痛,有的人必须无情。
汤姆·里德尔不应该相信我的。
——哗啦
我将红玫瑰抛向了窗外。
那一片纷纷扬扬的,猩红的花瓣飘散在空中,如同血色的雨,染红了整个大地。
那些将死未死的,或是苟延残喘的人,爬在这一片血海中。
而已经死去的那些亡灵,他们不得安息,尖叫着,怒吼着。
当故事中的反派举起了魔杖,当索命咒再次反弹。
就好像是出喜剧一样,多么的可笑,又多么的可悲。
汤姆·里德尔有他逃不掉的命数。
我坐在窗前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觉得眼角有些湿润。
我抬起手摸了摸,发现那是一种温凉的液体。
我笑出了声,但是我的灵魂却在流泪。
……
大战以后的巫师届变得七零八碎,就好像是一块块乱七八糟的镜子碎片,总得有人要拼好它,就比如波特,比如福利。
倘若波特代表麻瓜出身的巫师那一派,那么在威森加摩的福利就是代表着纯血的一派。
而波特上任魔法部部长的第一天,就是为我声明。
于是《预言家日报》将我描述成了一个像邓布利多一样的人。
救世主的人生导师?貌似还不错。
在我终于接受了我的新形象以后,福利找上了我。
她的变化有些大了,变得成熟了些,但我总觉得她的性格偶尔还是像和在霍格沃茨时一样的像炸尾螺。
“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过我威森加摩的首席法官会这么累?”
我倒了一杯红茶,“威森加摩比起魔法部已经很好了,你要知道,波特现在可是每天为了处理战后余下的食死徒而焦头烂额。”
“别提他了……”福利嘟囔着,“我的大部分工作量都源自于与魔法部的冲突……”
忽然,她充满希冀的看着我,“要不然你来坐这个位置吧?”
我叹了口气,“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晚年养老生活啊……”
“别这样,你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我笑了笑,“那么你想要什么职位?”
福利思索了一会,“什么都不用干的。”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了一会,“魔法部的副部长人选还未定下……那么你就去魔法部当副部长吧。”
福利瞪大了眼睛,“我会被那个格兰芬多的波特针对死的!”
我没有理她,“以你的实力当个小小职员太可惜了。”
“大战后纯血势微,在怎么说他们也算得上是巫师届原本的主人,你去魔法部刚刚好能够制衡双方,不会产生哪一方太强或太弱的局势。”
我为她倒了一杯红茶,“就当替我监视着波特有没有好好当这个部长。你还可以来我这打他的小报告。”
于是福利高高兴兴的拿着我的推荐信去了魔法部找波特。
而放在桌上的那个毫不起眼挂坠盒动了动,接着一道男声说:“你还真是闲。”
我的确很悠闲,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红茶,“你还在生气吗?就因为我坑了你。”
里德尔半透明的身影出现在挂坠盒上方,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好歹把你的挂坠盒藏了起来。”我放下了红茶,“你很快就会拥有实体了。”我顿了顿,“像个正常人一样。”
他一言不发,最后又钻进了挂坠盒。
……
2010年的9月,天气炎热的仿佛要将大地点燃,波特从威森加摩法庭壁炉中走出来,肩膀上带着一点飞路粉,身边还带着一个黑色头发的小男孩。
我刚刚处理完一个庭审,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走到波特面前。
“这是阿不思。”波特高兴的向我介绍他刚满七岁的儿子。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阿不思?”
波特看起来很高兴,“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他的名字中带有着两位霍格沃茨令人尊敬的校长名字。”
我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或许我该庆幸他没有个女儿,否则波特也许会高高兴兴的给她起名叫纳斯蒂亚。
我恢复了一派虚伪的微笑,“找我有什么事吗?”
波特把自己的儿子推到我面前,“想让你来当阿不思的教母,顺便提前教他一下魔法。”
“我讨厌小孩。”
“阿不思比其他孩子还要乖巧许多。”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的成为了救世主哈利波特儿子的教母。
得知此事的里德尔立刻从挂坠盒里跑了出来,只为了大声嘲笑我。
我气的直接把挂坠盒丢进了盥洗室。
毕竟里德尔可是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对女盥洗室。
我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现实,成为了面前这个孩子的教母。
……
在阿不思11岁的那年,我跟着波特,格兰杰,以及韦斯莱一家一同去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甚至还看见了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