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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君把我丢给乞丐?我重生杀疯 第144节

    所有人大笑出声。
    姬明曜也在笑,他冲姬无伤和景飞鸢挥手说,“皇叔你快带皇婶回房吧,大家都等着吃席喝喜酒啦!朕替你陪客,保证没人敢闹事,嘿嘿嘿!”
    姬无伤早就想走了。
    见皇帝侄儿撵人,姬无伤从善如流,拱手行礼后便立刻牵着景飞鸢的胳膊,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含笑离开。
    来到后院景飞鸢房中,刚一进门,姬无伤就转身将谭嬷嬷等人关在了房间门外,还插上了门闩,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确定门闩很严实,他这才满意收手,回头温柔看着他终于能抱入怀中的新娘子。
    第194章 娘子,喊我夫君,一直喊
    景飞鸢顶着盖头,并不知姬无伤在深情凝望着她。
    她听到房间外面谭嬷嬷和几个邻居婶子的起哄声笑闹声,没忍住,也在盖头底下笑了。
    她轻声问道,“怎么还把门插上了?王爷不出去敬酒了?”
    姬无伤站在夕阳的光影里,含笑看着他的新娘子。
    他低声说,“不去了,我今儿只是景家的赘婿,又不是主人,哪里需要我出去敬酒陪客?有岳父岳母小舅子和皇帝侄儿帮忙照应着就行了,我呢,就在这儿躲躲清闲,陪陪娘子——”
    他靠近景飞鸢耳畔,笑道,“娘子不要赶为夫走,可好?”
    景飞鸢听着耳畔那低沉悦耳的嗓音,只觉得背脊都窜上了麻痒。
    哪怕隔着一层盖头,那热气仍旧熏得她耳朵发烫。
    他,喊她娘子……
    他,在自称为夫……
    明明以前走在大街上时时刻刻都能听到不同的人喊“娘子”,明明“娘子”二字并不是什么隐秘的称谓,可是,这两个字从这个男人嘴里喊出来,就是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背脊发麻的魔力。
    景飞鸢攥紧袖子里的帕子,低着头害羞地说,“我哪儿敢赶王爷走啊?王爷只是送了我一些人参鹿茸等药材,又没送我熊心豹子胆,我哪儿敢对您不敬,您说是不是?”
    姬无伤一愣,随即朗笑出声。
    他的鸢儿,怎么能这么招人爱?
    他张开胳膊温柔将景飞鸢抱入怀中。
    终于能拥抱最心爱的人,与心爱的人彼此亲近温暖,这种快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低头看着乖乖靠在自己怀中的小妻子,他笑道,“真好,我终于能堂堂正正这样拥抱你,我终于能亲近你了,鸢儿——”
    手臂用力圈了圈怀中人,他满足喟叹,“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从遇见你那天我就在等,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
    景飞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前世今生两世,她第一次这样σw.zλ.亲近除家人以外的男子。
    很陌生,但是一点都不讨厌。
    这样的亲近,让她感觉到仿佛有一种快乐的力量正从这个男人身上渗透过来,钻入她心房里,让她不由自主就跟着快乐起来。
    “累不累?”
    她听到姬无伤轻声问她。
    她刚想摇头,姬无伤就松开她,搂着她腰肢扶着她胳膊对她说,“来,我扶你去坐下,咱们把盖头揭了,一定怪闷热难受的——”
    她到了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含笑配合着姬无伤的步伐往前行走。
    很快,她坐在了喜床上。
    她透过盖头缝隙,看到姬无伤转身离开,去桌子那边拿了红色的喜秤过来。
    她以为姬无伤会立刻掀开盖头,结果,姬无伤站在她面前笑问,“鸢儿知道这喜秤的意义吗?”
    景飞鸢说,“是称心如意的意思,寓意夫妻二人今后的日子称心如意,无忧无愁。”
    姬无伤摇头,弯腰附在她耳边笑道,“不止,这秤啊,又叫戥子,戥子的谐音呢,也就是等子——”
    他一字一顿,“鸢儿知道等子是什么意思吗,嗯?”
    “……”
    景飞鸢没想到这看似正经的王爷还有这么多花名堂,心跳猛地快了几下。
    她害羞地往旁边躲了躲,飞快低下头去,脸颊一瞬间红透了。
    姬无伤看着她害羞躲闪的样子,笑着用喜秤敲了敲手掌。
    趁着她最害羞的时候,姬无伤抬手用喜秤将盖头挑起。
    于是,两人隔着盖头后相见的第一眼,就是她低头在羞,他低头宠溺望着她笑,她察觉到盖头没了,抬头一眼望去,就撞入了他深情含笑的眼里。
    两人互相凝望着对方,窗外夕阳洒进来的淡淡光芒笼罩着两人,仿佛为两人披上了一层格外温暖暧昧的纱罩。
    对视几息后,姬无伤先开口打破了这甜蜜的氛围。
    “之前见鸢儿穿灿金色的衣裳,便以为那已经是绝色,不曾想,鸢儿穿上这红色的喜服,竟然比当日还要美丽三分——”
    他优雅掀袍,在景飞鸢身边坐下来。
    他侧眸含笑看着景飞鸢,轻声说,“怎么办,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我都不敢……”
    他一点点靠近景飞鸢,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都不敢,染指这样美好的鸢儿了。”
    景飞鸢本以为姬无伤只是夸赞她的美丽,正高兴来着,谁知道姬无伤紧接着就说了后面这话?
    这哪里是夸赞她美啊,这人的真实目的明明是为了引出后面那句话而已。
    她水光潋滟的眼眸望了一眼这个挨着自己坐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她往旁边挪了挪,低着头笑,“平日里见王爷总是沉默寡言,不像是会说话的样子,怎么如今话这么多?”
    姬无伤笑,“我话很多吗?”
    景飞鸢点头,“多,您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姬无伤将喜秤放下。
    他修长手指握住了景飞鸢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点点跟景飞鸢十指相扣。
    他用另一只手把玩着景飞鸢的手指,低声说,“鸢儿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那就不接,那就……只需喊我夫君,一直喊我,不停地喊我,就足够了。”
    景飞鸢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听着耳边的蛊惑。
    夫君……
    夫君……
    她舌尖呢喃着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明明已经拜了堂,明明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这两个字就像是会割舌头一样,她怎么都喊不出来。
    姬无伤看着她微微紧绷着身子一副很困扰的模样,笑了。
    他轻声问,“怎么,喊不出来是不是?不好意思了是不是?”
    不等景飞鸢说话,他就握着景飞鸢的腰肢,倾身覆向景飞鸢,用自己的重量迫使景飞鸢往旁边倒下去——
    “不好意思喊夫君……”
    “也无妨。”
    “就让为夫来教你,该怎么张嘴,该怎么出声喊人……”
    “……”
    景飞鸢根本不敌姬无伤的力量,腰肢一软就贴在了床榻上。
    她抬头看着紧随而至的人,她看着忽然间就距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的人,那双水一样的眼眸轻轻一眨,里面就倒映出了一张极英俊的脸颊,和一双涌动着不明情绪的眼眸——
    撞入那双眼眸里,她呼吸一紧,纤细的手指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被子。
    第195章 她哭着躲闪,怕了王爷
    她眼睫微颤,根本不敢看那双眼睛,微微偏过头去望着不远处的桌椅。
    瞥见桌上的酒壶,她试图转移姬无伤的注意力,“王爷,咱们的合卺酒还没有喝——”
    姬无伤黑亮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低笑道,“鸢儿没喝过酒,不知男子喝酒以后嘴有多臭……你若是等我喝了酒,等会儿熏死你怎么办?”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脸颊,姬无伤低声说,“等会儿再喝,乖——”
    景飞鸢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手指紧紧握着脸上那只移动的手,浑身紧绷,满满诉说着她的紧张和无措。
    好在,姬无伤足够温柔有耐心。
    她抓着姬无伤的手指不松开,姬无伤便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她,等着她适应,调整。
    直到,她握着姬无伤那只手的五根手指一点点松开,姬无伤才笑出声来。
    在她为这醉人的笑声恍神之时,姬无伤忽然对她采取了进攻。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随着扯落的床帐一起陷入了黑沉的混乱的亲近里……
    本该持续许久的亲近,谁料只是片刻之后,就戛然而止——
    刚垂落的床帐,又被姬无伤修长的手指重新撩起。
    姬无伤用力攥了攥床帐,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坐起身来,单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迈着大步退坐到床尾。
    他努力平息着紊乱的呼吸,担忧地凝视着已经抱着被子缩到角落里去的景飞鸢。
    他有无数的话想问,可他知道此刻不合时宜,他拢好衣裳安安静静坐在距离景飞鸢最远的角落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看到景飞鸢稍稍冷静下来一些,他才哑声问道,“鸢儿,怎么会如此怕我?”
    床头的角落里,景飞鸢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抬头望着已经退到另一个角落里的姬无伤。
    她眼眶红红的,满眼都是懊恼,无措,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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