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末顿时火冒三丈:“那种东西很麻烦,拼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我知道。”
“知道你还拆!”
“就是要拆!”
“为什么呀!”
“单纯不爽。”
又绕回来了,周末感觉自己快要被气死了,心脏突突跳,转身就要走。
偏偏傅言之还死死地拽住他,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力气,周末被他拽得一步也走不动。
妈的傅言之这一身牛劲儿,在工地里一口气能扛两袋水泥!
周末在原地挣扎了半天,纹丝不动,更气了:“你松手!”
“不松,你就在这儿待着拼积木。”
“拼好了你再拆是吗?”
“是。”
啊!!!
周末被他紧紧禁锢住,走也走不了,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在原地深呼吸好几次,终于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傅言之!你想死了是不是!”
抬腿就给了傅言之一脚:“我是不是给你笑脸给多了!”
傅言之被踹了一脚也不生气,只是笑笑看着他。
“笑什么笑!”
周末发泄了一通,心中的郁气消散了许多,但是看着他还是很来气。
傅言之只是抱住他亲了亲他的眼尾:“发泄一顿是不是好多了。”
周末被亲得一愣,傅言之趁着这个间隙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末末,你大可以发脾气的,我会哄你。”
傅言之说着,又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现在有感觉好一些吗?”
周末愣住,随即脸开始泛红:“我,我刚才还踹你一脚……”
“没关系。”傅言之抱住他的手臂渐渐锁紧,勒住周末的腰,一手抬起周末的下巴,深深的吻印了上去。
怎么这么疼人呢。
傅言之想着,他在周末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要学会发脾气,末末。”
傅言之看着周末的眼睛,两个人的脸上都带了一些红晕,他很认真地说:“你在害怕些什么呢?”
傅有物坐在沙发上,像是家里爸妈吵架不知所措的孩子,连手机都不看了,惴惴不安地看着表。
里面怎么没声音了呢?
打……打晕了?
周末把我哥打晕了?
不会吧。
傅有物站起来,往书房那里走了两步。
要不我进去看一眼?
万一周末翻脸把我也打一顿怎么办?裴即说周末打人可疼了。
就在傅有物犹豫不决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周末像是一阵风一样飞了出去,快得让人看不清,就听见大门被人打开,砰的一声又关上。
他跑走了。
傅有物决定还是先回书房看看哥哥怎么样,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傅言之在收拾周末扔在地上的东西。
“哥!”傅有物惊叫:“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你生病啦?”
傅言之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别管。”
傅有物被怼了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帮傅言之收拾东西,谁想傅言之没收拾几下,就把东西往地上一扔:“你先收拾吧,我去冲个澡。”
“啊?”傅有物觉得奇怪:“哦,哦,好的。”
周末回到家的时候脸蛋子还是红着的,还在门口刚好遇到了下班回来的周云宁。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周云宁觉得有些稀罕:“平日里不都是不到天黑不回家的吗?”
“想回来就回来了啊。”
周末脸蛋子还是通红通红的,周云宁有一些担心,伸手去摸摸的他脸:“你是不是发烧了啊,头晕吗?”
“没有。”周末使劲地摇摇头,“没有。”
不摇头还好,周云宁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牙印,伸手拨开周末的衣领,语气危险:“末末,你告诉哥哥你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
哦吼。
周末暗叫不好。
完蛋了。
夜深人静,周云宁还是放心不下把周末叫到自己房间里谈心,给周末搬了一张椅子,他坐在床上,正色道:“末末,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双方家长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
“那个,我们还没打算这么多。”
周末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躲避着周云宁的眼神:“就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能不能长点儿心眼儿,傅言之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搞不好哪天就把你吃干抹净了,你们也不能一直瞒着父母吧,你觉得还能瞒多久呢。”周云宁苦口婆心道:“哥哥只是觉得还是需要双方父母见证一下,你们还能更有保障一点,你觉得呢?”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末末,你就不想让爸爸妈妈因为你的幸福而感到高兴吗?”
“可是我俩是男人。”周末凑到周云宁耳边小声说,明明屋子里没有别人,也不知道周末这样子是在躲着谁,可能也是因为心虚:“我不想让妈妈着急上火。”
“这个你不用担心,妈妈会祝福你的。”
周云宁说:“你不要害怕末末,我们都很……不许憋气,张嘴。”
周末听着,深呼吸一口气。
“你不要那么悲观好吗?”周云宁又问道:“或者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哥哥,你是不是小时候被人欺负过,但是哥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