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开我的车了?”听筒传来的声音稳定低沉,这是纪向闻一贯的性格,但低沉中又裹挟着薄怒,这也是纪向闻对这个弟弟一贯的不满,“还在别人诊所门口,掳走了别人的患者?”
纪西元:“……”
他盯着翕动的穴口嫩肉,甚至没听清纪向闻在说什么。
那边的纪向闻在头疼的和团队为了头疼的项目绘图,还要抽空处理这个混账弟弟的额外事端,他已经忍耐到极致,太阳穴突突的跳。
“别装聋作哑!说话!”
纪西元耳边嗡嗡的,他感觉自己神经错乱,被那散发着淫香,不断吐出晶莹蜜液的簌簌颤颤花瓣勾得骨头酥软,舌头先于唇又贴上去,沉迷至极的吃了一口沾着露珠的花瓣,吸舔的极其下流,水声和嘬吸声甚至吞咽声都一清二楚的顺着电流传递到了纪向闻的耳朵里。
纪向闻听到这声音,简直不可思议,他恼怒到拍桌,罕见的怒吼:“我在跟你说话,你竟然在偷吃果冻?纪西元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奶娃吗?少吃一口零嘴儿你会死吗?”
这一声吼同样传到了唐丝的耳朵里。
唐丝懵懵的转过头,和满嘴逼水的纪西元对视上了,两人都是一怔,然后纪西元忽然找回了理智似的,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唐丝:“……”
纪西元慌忙起身,一边忙不迭地抹嘴一边懊恼至极的收拾着脑子里的精虫:“不是,我刚刚……刚刚在洗澡……所以才没听清……没吃零嘴儿,没吃果冻……我,我是在漱口……嗯……什么?患者?是……是在碧波湖那边……我不知道……怎么可能?不是,我真的没有掳人,哪有……我现在就把人原模原样送回去……”
唐丝也从情欲中抽离,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什么“偷吃果冻”?
什么“零嘴儿”?
唐丝痛苦的抱头,想洗干净耳朵:“……救命!”
够了,真是够了,她向天发誓不再强改剧情了,她乖乖按照剧情挨肏还不行吗?
今天只不过躲了一下,这都惹来了什么东西!
“你那边什么声音”,纪向闻隐约听到女孩的呼救,他再次暴怒:“纪西元,你到底在做什么?”
纪西元头皮发麻,手指插进发间焦躁的捋着,来回踱步:“我这边真的没事……一切都好,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真没事……”
…
纪向闻挂了电话,又打给陆缜。
两人说了几句之后,纪向闻表达了抱歉:“他从小就是这个野性子,但从来也没做过什么浑事,更别说是搞什么男女关系,大抵就是认识的朋友,他性子上来跟条狗似的玩过火了!”
“如果是这样,那当然是好极了”,陆缜声音含笑,“真是打扰了,我也是看到你的车牌号,担心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人开着您的车做出格的事儿……”
“哪里是打扰”,纪向闻摇头叹气,“我还靠着你们提醒,才能时不时约束一下家里这个混世魔王……这阵子太忙,回头项目完了,我一定上门拜访陆教授。”
陆缜的父亲是A大建筑系的老教授,也是纪向闻曾经的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