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明苟,他就比许清明更苟。他控诉许清明骚扰o!
一切都巧极了,那里刚好监控坏了,生怕拍到什么一样。不过,刚好让他钻了空子,许清明没有证据证明清白。
骚扰o是大罪,没有证据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拘留,妥妥的不讲道理。
这是出于保护o设置的法律,但是很少有o举报a。傅寒柯可不怕闲言碎语,他就是要让许清明出名。
不是最年轻影帝,最具流量的大明星吗?他倒要看看还有多少人喜欢许清明。
澜柯科技不是小门小户,没人会为了触霉头保护许清明。如果有,那么就是一伙的。
傅寒柯将林澜夏揽到怀里,细细地讲自己的计划,“我不相信,许董事长还会让许清明当继承人。”
将许清明所有的路都封的死死,要让他付出代价。
傅寒柯小心翼翼地瞟一眼林澜夏,“你不会觉得我狠毒吧。”
弱小的语气让林澜夏瞬间出戏,他都要分不清谁是受害者了,他摸摸傻a的头,温柔地说:“怎么会,你做的很好。”
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傅寒柯表示温柔的林澜夏更吓人。
傅寒柯注视着沉睡的林澜夏,余光都舍不得偏离。这是他的o,差点就被别人抢走了。
等到林澜夏的呼吸彻底平稳之后,傅寒柯悄悄地站起来,不敢弄出一点声音。
林澜夏信息素暴动之后身体吃不消,整个人都是疲惫的,傅寒柯不忍心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现在,他就要去会一会情敌许清明。
上帝让你灭亡首先让你疯狂,傅寒柯要抓住机会刺激许清明,趁机找到幕后黑手。
许清明被拘留5天,现在才是第三天。
傅寒柯进来看到情敌的那一刻,心情很是愉快。
没有什么会比看到不喜欢的人倒霉更让人舒服的,尤其还是这种心怀不轨的a。
“许影帝,知道错了吗?”傅寒柯很苟地换了一身成功人士的衣服,看起来和拘留所格格不入,异常刺眼。
许清明眼睛猩红,他被迫发情没有得到o类信息素的安抚,现在精神有些错乱,像是绷直的一根弦。
“我有什么错?这只是个意外。”许清明温和地摆出营业式笑容,可惜眼神里全是冰凉的寒意。
傅寒柯整理一下袖口,皱着眉头,装作不经意地捂住鼻子,仿佛受不了这里的气息,眼神嫌恶地瞥一眼许清明。
a与a之间最知道如何踩对方,许清明这样的a最受不了别人轻视他,傅寒柯就要把他的自尊粉碎。
傅寒柯双手放到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模仿着林澜夏的口吻:“真的只是意外吗?不过,你这个私生子想要的有点多了。”
许清明时私生子,这算不上是秘密,但却是许清明的逆鳞。
“做a最本分的就是不要去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然得不偿失,对不对?”
就是这种感觉,冷酷中带着不屑、嘲讽,傅寒柯信心十足地模仿林澜夏。
当年林澜夏就是以这样的态度成为整个学院最讨人厌的b,不过他是那种讨厌也干不掉的人物,横得不得了。
许清明被傅寒柯的话激怒,他全然变成失控的狂犬,咆哮说:“你不过是比我幸运一点,要是我当年出现的早一点,他一定会是我的!”
他显然指的是林澜夏。真没想到事到如今,许清明居然还有这么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想法。
在傅寒柯眼中,谁打林澜夏主意谁就是癞蛤蟆!
越是优质的a信息素控制的越好,只有一种情况下信息素会外漏——情绪失控。
松柏味的信息素浓度超标,攀附在松柏味信息素上的还有一股难以忽略的血腥味信息素。
傅寒柯作为优质强a不会嗅错,很特殊的味道,哪怕只是一点也让人作呕。
血腥味的信息素可不常见,傅寒柯若有所思,笑眯眯地看着阴恻恻的许清明,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社会发展很快,信息素种类早就成为遗传因素之一。就好比傅家全是偏清凉草类信息素,只要想找就不怕找不到。
人可以说谎,信息素可不会骗人。
傅寒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没理由在陪许清明耗下去,他起身像是胜利者一般,笑着说:“许清明,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还有,没有如果,林澜夏这一生都会属于我。”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许清明能直接告诉他是谁给的迷幻剂,大家都是优质a,可不是没有脑子的傻a。
“你去哪里了?”林澜夏靠在枕头上,质问傅寒柯,语气飘忽带着焦躁不安。
傅寒柯走后没多久他就醒了,薄荷味信息素彻底消失的那一瞬间,恐慌再次袭来。
o的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无力。傅寒柯心疼地抱住林澜夏,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林澜夏被薄荷味包围之后,昏昏欲睡,直到傅寒柯讲到许清明身上有其他味的信息素。
“你确定是血腥味?”林澜夏有些怀疑,他没有从许清明身上闻到过这么奇怪的信息素。
小o抬头望着傅寒柯,从上而下看小小的一只,乖巧又可爱,傅寒柯居然有些心猿意马。
傅寒柯点头,悄咪咪地手贱摸一把林澜夏的头发,“味道很淡,都快要散了。都亏我这个优质强a,不然都闻不到。”
林澜夏翻阅脑海里的记忆,只有一些只言片语。
“我好像闻到过这样的信息素。”
这篇文不长的哦~
第27章 来自o的回忆
傅寒柯牵着林澜夏来到本市的边缘地,一个人烟稀少的孤儿院。
林澜夏告诉傅寒柯,他小时候闻到过血腥味信息素,但是仔细想又想不起细节,像是被擦掉一样。
他是孤儿,在这间狭小的孤儿院里度过了被人们称作最美好的童年。林澜夏的记忆中,童年是灰暗、冰冷的,只有灰白的色彩。
“放心吧,早就过去了。”林澜夏轻轻拍着傅寒柯的手,让他不要担心。
傻a的情绪真是太好猜了,嘴巴一撇眼睛眨巴就是难过。
傅寒柯想抱抱他的o,他也这么做了。他现有的记忆里没有林澜夏是孤儿的信息,他很心疼o。
那可是林澜夏,制霸整个p大经管学院的顶级人物,怎么会有这么小可怜的时候?
忧伤的薄荷味淡淡地飘过来,林澜夏忍不住笑起来,明媚带着细碎的星光。
他靠近傅寒柯,趁着a发愣的时机偷偷亲一口傅寒柯。
傅寒柯的心里像是装了最甜美的草莓果冻,摇摇晃晃,又甜又软。他好像能感受到林澜夏在依赖他。
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让a心花怒放,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傅寒柯非得做点什么让这个大胆的o面红耳赤。
林澜夏依偎着傅寒柯,轻轻地说:“谢谢你,能在我的生命中出现。”
有那么一种人对这个世界缺乏归属感,像是浮萍,永远不知道会漂到哪里去。是傅寒柯让他长出了根,让他开始期待明天。
“林……林澜夏吗?”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头发花白的老人从里面走出来。
林澜夏不自然地放开傅寒柯,可疑的绯红爬上耳朵尖。他强装镇定地说:“院长好。”
傅寒柯脸皮比较厚,紧紧地拉着林澜夏的手不放,明晃晃地秀恩爱。
夫夫二人在院长的带领下走进日益枯萎的孤儿院。
墙壁干净,挂着孩子们的画,只有寥寥的几幅。设施半新不旧,孤零零的放在角落里。
这座孤儿院已经落寞了,只有几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守在这。
孤儿院里的孩子全都是b,是不会有ao的。
当年林澜夏迟迟没有分化,直到高中时才分化。17、8岁的omega是要嫁人的,林澜夏无法接受走上了服用抑制剂装b的道路。
傅寒柯站在一张黑白的合照前,是林澜夏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合照。
白白净净的小孩站在中间,小时候都是冷冷酷酷的样子。
傅寒柯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浮夸地说:“真没想到啊,有些o小时候就不甜。”
不过看起来有点奶,小时候的林澜夏还有婴儿肥。傅寒柯恶毒地想把林澜夏的奶瓶打翻,看看这个冷酷的o会不会嘤嘤嘤。
林澜夏无语地横一眼傻a,同样走到那张老照片前。
照片很旧,像是被时光抹了一层朦胧的纱。上面的儿童都让林澜夏陌生,犹如窥视别人的人生。
老院长见他们都聚集在那儿,也走了过去,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有感而发,“一眨眼都快过去二十多年了。澜夏,你还记得这是谁吗?”
老人颇有些精气神,捡起记忆里的宝石,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手指略微颤抖地指着小林澜夏旁边一个笑得开怀的小孩子。
林澜夏摇头,他不记得,这张过于灿烂的脸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寒柯悄悄地拉住林澜夏的手,这个o即使是个酷盖,但是还是需要好好呵护的。
他早就发现林澜夏自从进入这里之后情绪就不高,尤其是刚刚。橙花都要蔫了。
“不记得没关系的,我会带着你制造更多有我们的美好回忆。”
情话也是一个优质强a的必修课,傅寒柯认为自己已经成功毕业。
难得来点情绪就被土味情话冲的一干二净,林澜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傻a小心翼翼哄他的样子,心里就像是凝聚了蜜糖。
老院长年纪大了,对于小辈之间的甜言蜜语一窍不通,她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最好的朋友。当年有人想领养你,不过你发烧了,他被领养了。他走的时候一直想要再看看你,你都没醒,他哭得特别伤心。”
林澜夏小时候就比较独,没什么朋友。所以老院长对这个唯一的朋友印象很深刻。
毛茸茸的大脑袋凑到林澜夏脖颈,毛扎扎、暖烘烘的。
傅寒柯释放信息素包裹林澜夏,老院长讲这么一个悲伤的故事,他超级担心自家o会难过。
年少时的朋友分离都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这是属于傅寒柯独有的滤镜,林澜夏其实一点都不伤心,甚至是波澜不惊。
宋绍,那个人的名字。
林澜夏和傅寒柯一起回家,傅寒柯走在后面,十分顺手的关上门。
“嘭~”轻轻的一声,像是石子丢进湖里泛起涟漪,林澜夏的脑海里闪现白光。
“我发烧的时候闻到过血腥味的信息素。”时间地点,再联系老院长的话,美好的童年旧友笼罩着阴影。
傅寒柯刚从冰箱里拿出剥好的石榴,想要借花献佛,没想到就看到林澜夏脸色苍白,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