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晚课结束的学生,住校的回宿舍,走读的回家。
安柠却在犹豫之中,早时慕容寒竹的警告犹在耳边,思索片刻,她还是抬脚向校外走去。
她不是怂,只不过是不想给慕容寒竹找麻烦的借口。
南大门外,一排车停在树下。
慕容寒竹在车上,盯着门口,时不时看眼手表。
看来柠柠早上压根就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刚想让人进校抓安柠出来,就看到手机上的红点往他这个方向过来。才挥手让走到一半的人退回来,安静地看着红点一点一点地靠近他。
安柠还没走出南大门,一排看起来低调实则引人注目的车打着双闪,手机陌生来电,接通是熟悉的声音。
“我在校门口正对的车上。”
安柠本想坐其他车子,但是一打开车门发现里面都坐满了人。
不知慕容寒竹什么时候下车了。
“柠柠在干嘛?只有我那辆有空位。”
安柠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上了车。
她刚上车下一秒就后悔了,狭小的空间全是他的气息,存在感强烈到不可忽视。看好文请到:n anb eis hu.co m
她尚未系好安全带,就被抵在车门上,属于慕容寒竹的气息扑面而来。
下巴被捏住,抬起,口腔被侵入。
缠绕着她的软舌,冷冽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强势和一丝惩罚的意味。
她错了,狗东西想惩罚她压根就不需要找理由,早知道就不上他的车了。
许是安柠眼中的悔意太过明显,慕容寒竹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嘴唇,再重重亲一口,呢喃道:“柠柠应该庆幸刚才上了我的车,要不然……”
安柠表示她不想知道后面的话。
慕容寒竹贴着她的耳朵还是说出了声:“要不然,现在柠柠就只能躺在车上了。”
艹!狗东西!
安柠嘴上没有说出声,可慕容寒竹似乎看出来安柠在心里骂他。
慕容寒竹一笑,蹂躏着安柠的粉唇,含糊道:“再来一次……”
堵住安柠的拒绝,压下她蠕动和躲避的舌头,让安柠与他共舞,一起沉沦。
他现在不想听到安柠任何拒绝的话。
安柠就这样被清算了一路,什么时候到目的地都不清楚。
直到被放开,瘫软在车座上。
安柠心中怒骂。
狗东西,除了没放进去,便宜一点没少占。
慕容寒竹打开车门,摊上手掌,神情餍足:“柠柠不要这样看着我,要不然我怕我也不想下车了,还有完事。”
安柠反驳:“精虫上脑,看什么都脏。”
怕慕容寒竹真的又上车,安柠挥开他的手,自己下车。
抬头看去,是一家西餐厅。
安柠独自上前走去,门边的接待员上前接手安柠手中的包,却被慕容寒竹拦下,自己接过安柠的包。
安柠懒得理发疯的人,随接待员领路。
接待员带安柠来到一个场地,四周布置甚是精致。
叁人早早在座位上等待着安柠和慕容寒竹的到来。
南宫书钰起身给安柠拉开主座。
左边是东方清渊,慕容寒竹,右边是南宫书钰,上官墨殇。
主弱客强,一片式压倒。不像是安柠作为主人宴请四人,更像是权臣齐心逼宫。
难得五人这般聚全,但是,每次他们四个一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都是她最倒霉的时刻。
一旁悠扬的小提琴声并没有舒缓安柠心中的隐秘升起的不安,反而让她愈加紧张。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就坐。
五人一齐用餐,除了刀叉和餐盘的轻碰声,谁也没有吱声。
安柠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搜取信息,可平时破绽最多,心思全在脸上的南宫书钰也沉着冷静,她没有办法从这场鸿门宴中探出半点信息,从中窥见出自己以后的命运。
饭毕。
安柠终于沉不住气,发声提问:“叫我来这不可能简单吃顿饭吧?”
东方清渊起身,用柔软的纸巾擦拭着安柠的嘴脸,淡淡地说道:“不急!”
终于等安柠实在没有耐心陪他们玩这场谁先动谁输的游戏后,上官墨殇让人撤下餐具,摆上他们为安柠挑选已久的礼物。
安柠没有打开盒子,掀起眼皮冷漠地看着他们:“有事说事。”
慕容寒竹递给安柠一份文件,安柠随意翻看了几页,反手甩在桌上,质问道:“包养合约?”
南宫书钰解释道:“不是的,安柠姐,我们只是想一直陪着你……”
“我不可能签!”
东方清渊把文件重新摆在安柠面前,指尖轻点着它:“签了,我们保证一天一个人陪你,每周有叁天的自由时间。不签……”
他挑起安柠的下巴,撑着安柠后背的椅子,把安柠困在他的怀里,轻佻地说:“我不能保证,柠柠一天有几个人陪,一个,两个,可能是叁个,或者……柠柠喜欢我们一起?”
安柠讽刺道:“看不出来四大家族的人还喜欢跟别人分享东西!”
安柠推开东方清渊,想起身,却被上官墨殇从后面越过椅子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边,痒痒的。
“柠柠不是物品哦,我们是不介意,就怕……柠柠吃不消。”
混蛋!
“霸王条款没有法律效应!”
慕容寒竹在一旁出声:“这不劳柠柠操心了,只要我想,它就有法律效应。”
这般的话,安柠更不可能签。
不过是链子的长短,难道长链子就不是链子了吗?
南宫书钰见安柠顽强抵御,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他上前打开他准备的盒子,拿出脚链,扣在安柠的脚踝上。红宝石似血映衬着白皙的脚腕,和他当初设想的一样漂亮。
他仰头对安柠天真地笑着:“这样安柠姐就再也不会逃跑了。”
安柠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脚链,听他的意思这条脚链似乎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俯身想解下来,南宫书钰也没拦着,任凭安柠拽拉。
突然,安柠感觉脚腕边似蚊叮般疼痛,麻木感从下半身蔓延上行。她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感受不到脚的知觉。甚至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步伐。
“南宫书钰,这是什么!”
慕容寒竹解释道:“书钰特地定制的脚链,里面装有定位器,如果柠柠想逃跑,那就得把脚链扯下来,可是扯脚链的话,脚链内藏的药物就会注射到柠柠脚踝上,麻痹下肢周围神经,下肢无法执行脑部中枢的命令……”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狗吗?”
“安柠姐,是我的爱人。谁让安柠姐,总是想逃跑,我也是被逼无奈,不想安柠姐抛弃我。”
安柠怒道:“你的爱真可怕。拿走你的链子和你的人,滚!”
“没关系,安柠姐不要我的钱,不要我的爱,也不要我的人,那我就只能强行塞给安柠姐……”
见话题又要往床上的方向扭去,安柠难得软了声气:“也不是不要,主要是你的方式,让人接受无能……”
南宫书钰自然听出了安柠口中的妥协,喜不自胜,金黄色眸子都亮了几分。
上官墨殇见这个好骗的傻子,听安柠才说了两句软话,就忘了目的,无奈扶额。
亲身上阵,俯身亲吻着安柠的后颈,引起掌下人阵阵颤栗才满意地从她的脖颈挪开,“那柠柠想怎么样?”
怎么样?
自然是想让你们有多远滚多远,像之前一年前一样,都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鉴于刚才上官墨殇求偶的动作,安柠聪明地把心里话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安柠对这个危险的话题避而不谈,反而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你们到底喜欢我什么?”
上官墨殇:“喜欢需要理由,爱不需要,柠柠,我爱你。”
安柠:只想请你滚,谢谢。
慕容寒竹:“柠柠救下我的样子,真的很帅,无法自拔地爱上柠柠,是我的宿命。”
安柠:好心喂了狗。
东方清渊:“你掌握了我的喜怒,我自然也要控制你才公平。”
安柠:不要脸。
南宫书钰:“安柠姐每次注视我的时候,整个身体血液都开始沸腾。”
安柠:我已瞎。
所以,也没有套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密不透风,没有破绽之处。
安柠依然没有回答上官墨殇的问题,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那孩子呢?我没有生育能力,你们的继承人怎么办?”
上官墨殇蹭了蹭安柠的头,蕴含的怒气已然增生:“柠柠干了什么?”
“你猜?”
虽然这一年来,他们没有出现在安柠身边,但是她相关信息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安柠不可能做了什么他们没有挖掘到。
除非,是在他们还没相遇之前。
东方清渊顾不得今天的逼宫主题,拉着安柠直奔自己的私人医院,做了全套检查。
根据医生的解释就是,安柠幼时入过水,冻伤了身体,有孩子的几率小。
全套检查下来,安柠累得躺在床上休息。
东方清渊点起一根烟,却没有抽,只是任它燃烧,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和思绪。
没关系,孩子只是拴住安柠的手段方法,没有孩子,他一样可以留下安柠。
东方清渊弄熄烟头,思绪清晰。
有没有孩子都一样,他会紧紧抓住安柠。
安柠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转移了阵地。
白天穿的衣服不翼而飞,身上有淡淡沐浴露的香味。
窗帘拉得很死一点灯光都没有。
安柠起身想打开台灯,被两只不同的手同时阻拦。
黑暗的环境下,他人粗重的气息越发明显。
安柠有些不安,她砸下这个重磅消息,就是想让他们自己独自消化,别出现在她面前,现在看起来更像是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柠的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很久才发出声音。
“你们……”
“有没有孩子,都不可能放手,继承人的事柠柠不用操心,到时候自有解决的办法。柠柠还是想想要不要签吧?”
安柠依然拒绝,但很快地后悔自己的决定。
为数不多的衣衫剥离,掉落在床角,交迭着其他的人浴袍或衣物。
上次更像是适应期,虽然她高潮了很多次,但都不算累。
这一次,他们压根就没有给她半点的缓解时间,在她的身体上宣泄着自己的爱意和情绪,没有顾她的半点死活。
安柠受不住,想起身离开,却也只是顺势换了个姿势继续侵略。
黑暗之下的猜猜他是谁从认真猜到敷衍,猜对了要奖励一次,猜错了也要被惩罚。猜不猜没有区别,都要被做,被侵犯,被肏进宫口,被肏得出不了声。
黑暗之中,唯有她脚踝上的红宝石似火,微弱地摇晃着,剧烈晃动,挣扎。
男生粗重的兴奋的喘息和女生的呻吟求饶声交织在一起,铺成悦耳的篇章。引诱着他们心中更深处隐藏的暴虐,更加过分对待她。
安柠有一次好不容易摸到门把手,想拉开门出去,却更像是他们故意放松,又故意握着安柠的手,让安柠亲手关上门。
刚打开的一点亮光又被自己亲手关上,希望消散和崩溃的情绪蔓延。
纵然安柠哭得惨烈,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心疼。
擦拭着安柠脸上的眼泪,不知道是谁呢喃道:“柠柠,我也疼,我们一起疼好不好?”
安柠回了一个“滚”。
滚是滚了,但是是和她一起滚,滚在地毯上,压着她纤细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肆意宣泄着欲望。
他们很少用这个抬高后入式的姿势,安柠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跟动物交配没有区别。
可是,现在的安柠没有拒绝权。
她的口中带了口枷,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安柠口中肆意搅拌,拖拽着她的舌头,戏弄着她。
安柠发出呜咽声,求饶声,也引来的是另一个人的毫不犹豫的插入,进出。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在房外听不到房间内的半点声音,只有在开门送食物的时候,从门缝中透露出一些哭咽声。
门缝里满是吻痕和牙印的手刚伸出来,就被另一个人的手覆上,十指相扣,拉了回来。
安柠不知日月,什么时候天黑,什么时候天亮,她一无所知,她没有喘息的片刻,沉溺在无尽的欲望之海中,偶尔稍有片刻清醒,下一秒又被拉进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黎明将至,太阳狡猾地从缝隙穿进来,正好对着桌上文件尾页凌乱的字迹,隐约写着“安柠”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