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注定只能成为游戏里的一个关卡,那唐雪霁希望自己会是最终boss。
所以他要做到,在应予晴被下一个游戏吸引之前,倾尽全力地制造新鲜感来拖延她通关的时间。
呼吸被剥夺,应予晴整个人都处于混乱的状态。
血液混着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凭借着残存地本能,用舌尖顶着卡在自己牙齿之间的手指,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赤裸着被压在床上,而压在她身上的唐雪霁也赤裸着。
两具同样年轻漂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
唐雪霁按着她背上的蝴蝶骨,感受到柔软滑嫩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外面的灯光透过落地窗,形成微弱的光源。就在这样一片朦胧的灯光里,他敛着眼睫,克制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
应予晴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脖颈上碎发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纤细的肩颈微微颤抖,像暴雨打湿羽毛的雏鸟一样可怜巴巴。
寂静无声的房间,燥热在黑暗中翻腾。
唯一剩下的,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
遍布齿痕的掌心托起应予晴侧着的脖颈,男人深吸一口气,吻上她的唇瓣,又是一轮迷醉的窒息感。
整个上身弓起来,伶仃两根蝴蝶骨清晰又深刻,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一般脆弱。
男人上移掌心,将她眼前那点微弱的光亮也从视觉里剥除。
滚烫的唇舌像是融进她的身体,缠吻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将应予晴拖进漆黑一片的深海之中。
她下意识地想要获得新鲜空气,挣扎着去咬他的舌尖,却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在她喘息的空档,唐雪霁还不满足,继续掠夺控制权。
指骨卡住她的下巴,舌尖强势地挤压着她颤栗的喉舌,这次吻得要比前几次都要深,充满了直白的性欲。
宽大的手掌顺着应予晴被情欲暖热的身体游走,绕开饱满柔软的胸部,顺着柔韧的腰线下滑,不轻不重地揉着,却迟迟不往下动作。
欲望让应予晴想要更多,腿心不由自主地开始黏腻潮湿。
她伸出手,朝着湿润的花心方向,才过小腹,就受到了阻拦。
缠绵在一起的呼吸令她视线迷乱起来,男人握着她的手指,低头看她时的眼睛里像是燃着火焰,因为亲密无间的距离,那火焰似乎就要灼伤到她。
不甘、深爱、愤恨、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汇聚成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照着迷雾一般的房间里烈烈燃烧着。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予晴喘息了一下,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回答她的是一个掐着脖子的吻。
牙印的痕迹和手指上的茧子密密麻麻地蹭着她的脖颈,像是无数根带着电流的微针,刺破她的神经,席卷她所有的理智。
圆润小巧的脚趾蜷缩又绷紧,平整的床单上皱起凌乱折痕。
不属于她的手指拨开了她的身体,连同她自己那根被攥住的手指,一起拨弄着湿淋淋的花唇。
细微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唐雪霁的鼻梁蹭着她的蝴蝶骨,灼热的气息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她的身体和灵魂全都被捕捉。
唐雪霁一路吻下去,直到吻上腰线往下的浅浅小坑,同时用手指在前面若有似无地捻着湿透的花瓣。
腰窝是应予晴的敏感带,唐雪霁刚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身体就瞬间绷了起来,连同被他带着揉捏阴唇的那根手指都僵硬了。
只是愣了个神,舔变成了咬。
膝盖止不住地颤抖,并拢,往外推挤着触碰花心的手指。
唐雪霁却没有就此收手的势头,他移动着唇瓣,沿着应予晴的腰线啃咬,修长的手指按住花蒂,施加压力揉弄。
不断地刺激带来潮水一般的快感,思绪在在晕眩中下沉入水底,像是被塞进真空的罩子里,只听得到身体里涌出潮汐的水声。
小腹猝不及防地抽颤,软成水的双腿痉挛发抖,来不及反应,一股清澈的的水液从穴口迸射出来。
淋湿了唐雪霁的掌心,也淋湿了应予晴自己的手指。
淡淡的水腥味在潮热的空气里蔓延。
分不清是汗还是无意识的眼泪,掀开一点湿哒哒的睫毛,应予晴不住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用薄茧的指骨恶劣地磨一下。
应予晴重重地抖了一下,身体软绵绵地倒在深色的床单上,腿心处是一大片湿透的水液。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你松开我。
手指上又粘又湿,好难受。
唐雪霁低着眼,拉起她的胳膊,长睫在晦暗不明的光影里投下两簇暗色,落在她的手腕上。
指骨蹭着她腕骨处的动脉血管,这道疤,怎么弄的?
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然而他凝视伤疤的姿势却又莫名令应予晴感到一种平静压抑的疯感,似乎随时就会失控崩溃。
她抿了抿唇,依旧没什么劲的气音,忘了。
敷衍至极的两个字,欲盖弥彰地掩饰着那条丑陋的疤痕。
唐雪霁抚摸着那段凸凹不平的皮肤,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应予晴的身体里,他缓慢而轻柔地揉按着,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漫无目的一般。
就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这条伤疤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应予晴被这个离谱的念头吓得怔住。
疤痕诞生于她稚嫩的十八岁,冲动且执拗,以为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对那些网暴的人的惩罚。从鬼门关走过一次,这种想法消散的干干净净。
这个世界向来只围绕赢家运行,没有人会去在意失败者是否抑郁是否自杀又是否被抄袭,公平的评价标准在于结果是否成功。
一两条命会的重量在弱肉强食的规则面前毫无意义,所以要活着,所以要赢,才能有将真相袒露的机会。
男人的语气依旧平淡,那男朋友怎么没忘?
应予晴脑子空白了几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时,他平静而阴沉笑了一下,就这么喜欢他?
脑子有病吧?
秦墨浓到底跟多少个人说过她为了许钧自杀?
关你什么事?应予晴想到自己被当成恋爱脑就烦,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点恼。
落在唐雪霁耳朵里就成了被戳中的恼羞成怒。
他低下头,掐着白嫩的腿心往两边掰,手指扯弄着还汪着一滩水的花穴,你让我做小三,怎么跟我没关系?
指骨戳着穴口,轻柔地蹭了蹭还在涨热的嫩肉。高潮还未清醒的小穴又被带出了一汪花液,应予晴呼吸一颤,咬着唇才把呻吟克制了下去。
这男的是不是有小三妄想症?
“小三?就你这点水平也能做我的小三?”
唐雪霁接收到应予晴气恼的情绪,目光低垂,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殷红的穴口进出的轮廓。温热紧致的穴道包裹着无名指与中指的指骨,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紧密地吮吸着不让他离开。
他咽了口呼吸,喉结滚动两下,手指在穴道里旋转半圈,触碰到一个圆润滑腻的肉球,指尖并拢一起快速揉按。
啊······
应予晴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爬起来就想往后撤,唐雪霁一把扣住她的脚踝,手臂肌肉回收,将人整个拖到了床沿。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拇指与食指收力,卡住她的下颌,怎么那么浅。
应予晴的g点确实不深,每次都能有很好的体验。但是被他用这样冷言冷语的调子说出来,莫名有一种羞耻的色气。
她气喘吁吁地瞪他。只见他将那两根沾满了水的手指放到唇边,用舌尖仔细地舔了一遍。
试试我这水平,能不能舔到你喷。
不给应予晴任何缓神的余地,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唐雪霁俯身跪在床边,抬起应予晴的两条腿,双手按住她的腰臀,就着这个姿势就低头含了下去。
唇瓣包裹着两片娇嫩的花唇,舌尖抵进去之前,用牙齿在肿胀的花珠上咬噬了一下。
像是被一群蚂蚁爬过,难耐的痒意凶猛地刺激着应予晴的神经皮层,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啊······你是狗吗······不许咬
没有任何震慑力的呵斥,又软又媚的声调倒像是撒娇。
压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突然揽起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想要把她瑟缩的身子全都压进在她腿心肆虐的那张嘴里。
应予晴舒服得几乎快要融化,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
搁在男人宽肩上的脚尖晃了晃,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别舔那么快,慢点舔·······先别舔进去,舔舔外面,嗯······
故意收紧小腹,让穴肉把灵活的舌头往外推,别那么着急吗,多舔舔外面的······
赖皮又贪心,只顾着爽。
唐雪霁无奈地舔弄着阴蒂和花唇,直到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被花液打湿,听到她舒服地小声哼唧,掌心才干脆地在她晃着的臀肉上落下。
啪!
痛感与快感前后夹击,应予晴呜得一声皱起眉,狗东西,你又打我!
她怒气冲冲地骂着,全身的劲都用在了嘴上。
还没骂够,含弄着阴蒂的舌头就飞快地挤进了阴道,一上来就是重重的一吸。
唐雪霁的舌头用力地往里面舔着,应予晴挣扎不得,眼睛失焦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视线涣散下去,仿佛灵魂已经从身体里被勾走了,融化在了唐雪霁的舌尖上。
极度的快感令人晕眩,缺氧袭来,空白的光芒瞬间即逝。
应予晴身体一阵收紧,穴道深处涌出一包温热的水液,飞溅到唐雪霁的眉毛、眼睫、鼻梁,他的整张脸都被喷湿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蒸着热气。
灵魂上浮,身体下沉。
斑斓与纯白不断在眼前交替,应予晴劫后余生一般喘着气,她侧过脸,无法聚焦的视线透过落地窗,看到不断从天空坠落的雪花。
纽约的冬天总是多雪,可纽约的雪又总是被城市灯光染上其他颜色。
晕眩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时间停止,呼吸呼吸变缓,只有色彩斑斓的雪花在不断飘落。
唐雪霁把她抱起来,用湿淋淋的鼻尖蹭了蹭她空白的表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颤抖的背脊,给予高潮后的安抚与亲昵。
应予晴缩在他怀里,脑袋昏沉地靠在他的肩膀里。唐雪霁握住她伸出去的手,用湿润的嘴唇碰了碰她发抖的掌纹,轻声问: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十七岁,第一次做爱之后,男孩也是这样抱着自己。
应予晴躺在比男孩的肩膀更有力的怀抱里,像只懒洋洋的好奇小猫,盯着窗外那些五彩斑斓的雪花,小声说:好多星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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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算两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