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也获得了香港的redress环保比赛的第一名。”
姜蝶珍眼睛闪烁着光芒:“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的!”
齐汐薇:“宁宁的偶像是不是云惟俊啊。
“我听裴老说过。相比较而言,中国的设计师,比起盖娅,张卉山,我更欣赏郭培。”
“家里收藏了七套她的高定礼服,2017年的秀,刚成年的我,也在现场。她的工艺出类拔萃,但我觉得她的某些礼服太西方审美了,我想我们能真正呈现属于中国的高定礼服。”
姜蝶珍深深点头道:“我明白的,裴至善老先生对东方美学的追逐达到了极致。我们作为他的学生,希望能够延续他的精神。”
“嗯。”齐汐薇转过头:“我只赌过两次,第一次不想嫁给不爱我的男人。成功了。
“第二次是你。”
此刻已经到了清晨。
外面的天光乍破,泛起微白。'
齐汐薇神情肃穆,似乎带着托付半生的期许:“你会让我输吗,姜蝶珍。”
“到了巴黎......我就只有你了......”
姜蝶珍眼眶泛红,她咬住下唇。
“小薇姐,这里也会是我的一生。”
“我会尽力完成到最好。”
“谢谢你把自己托付给我,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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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很多北京的高中生,不上晚自习。
但高一高二,姜蝶珍都会去培训机构,补习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并不是每一位北京四中的小孩,都能考上清华。
她初中数学很好。
到了高中,函数学得非常吃力。
高三的时候,姜蝶珍更是会在晚自习课上滞留到最晚。
景煾予的存在。
完整地填补了她教学楼窗外这段粉蓝色的人生,缺席男主的遗憾。
他送给了她一整个岩井俊二。
约会的那天。
四月的东京,下起了春雨。
两人搭载着东京急行电铁。
他单手撑着头顶的吊环,另一只手搂住她。
在东京大井町纤上野毛站,顺着人群下车。
景煾予脱下外套,罩在两人头顶替她挡雨。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穿过人流茫茫的东京都属环状八号线公路。
这个街道叫夏析木,空气中有白玉兰花甜甜的香味。
姜蝶珍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一把红色的小伞。
她穿着白衬衣,眼睛宛如珍珠发亮,嘴唇鲜艳,皮肤潮红:“我找到了《四月物语》中卯月的同款小红雨伞诶。”
她又觉得不太像:“只可惜松隆子的那把伞,伞骨是折断的。”
姜蝶珍话音刚落。
春风翻卷了她手持的伞骨。
她转着雨水落在伞面上,不规则的透明嗒涟,甜甜地笑了起来。
景煾予黑发湿润,低头吻她:“现在一样了。”
姜蝶珍好乖地点头:“嗯!”
樱花树下。
有今日新禧的恋人,新娘穿着白无垢。
在众人簇拥下,纷纷扬扬的彩带和樱花洒在街道上。
她和景煾予从人群中穿过。
周围所有人都在用日语祝福:“新婚快乐。”
一旁的景煾予在祝福声中,牵起姜蝶珍的手。
她瞳孔睁大,心跳加速,幸福地快要眩晕过去。
在朦胧纯净的长长田野,雨后的街道空明澄澈。
他湿润的衬衣袖口被他卷起来,扶着自行车后座,教姜蝶珍骑自行车。
姜蝶珍快要哭出来了。
女生紧张地涨红了脸:“那你千万不可以放手哦。”
男人唇角挂着笑,说,“好。”
姜蝶珍才不信。
她骑一小段路,紧张地回头看他三四次。
姜蝶珍又被他漆黑汗湿的眉眼蛊惑得心脏颤栗:“你.....你怎么还在。”
她害羞地差点咬到舌头:“......你不可以再扶我了,这样我永远学不会。”
景煾予作势放开了掌握着车后座的手。
“啊——等下——我还没准备好——”
姜蝶珍手忙脚乱,小声尖叫着,骑着自行车,冲进绿油油的田野里。
景煾予加快脚步,冲上去搂紧了她。
他们就像村上春树书里的一样。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两人滚落下来的时候。
平时一丝不苟的男人,衣服上有狗尾草的小绿绒尾巴。
景煾予瞳孔漆黑,覆在她下面,用修长的手指帮她整理碎发。
姜蝶珍被他可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