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好凶啊,小和尚(微h)
“你放开我。”觉难不断挣扎着,想要躲开闫思儿热烈的亲吻,但闫思儿就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她嫌抬头太累,甚至一蹦,蹦到觉难身上,用腿圈住觉难的腰,像树袋熊抱树一样抱着他,她的吻技比起之前居然还有了进步,吸得觉难舌头都麻了。
觉难呼吸困难,脑子变得朦朦胧胧的,往外推的手也变缓了,腿有些发软,往后退了几步,带着闫思儿一起倒在了床上。
往下倒时觉难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闫思儿的舌头,霎时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又咬我!”闫思儿直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嘴,委屈地皱着眉,但眼神里满是嫌弃,“跟你亲一次舌头就破一次,前天的还没好,今天又咬我,你属狗的啊?”
觉难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闫思儿,心虚地抿了抿唇,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心虚,是她强吻的,觉难扭过头去,说:“是你自己硬来的。”
闫思儿粲然一笑,趴到觉难身上,气息喷到觉难脸上,近的几乎要亲上了,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那你的意思是,我强迫了你。”
“不然呢?还不下去吗?”觉难鼻子里全是闫思儿的味道,他抬了抬腿,想让闫思儿从他身上下来。
闫思儿动了动自己的屁股,她的私处正好压在觉难的阴茎上,她明显感觉到身下有个东西在逐渐变硬,“我看你享受得很啊。”
觉难被她蹭的倒吸了一口气,血液瞬间往下身冲,他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已经变硬了,被她压着,又被内裤禁锢着,很不好受。
“你快下去!”
觉难直接坐起身来,闫思儿也被带了起来,她眼疾手快地抱着他的脖子,没摔到地上,她笑着亲了亲他高挺鼻子,说:“还好我有经验,不然又要被你摔地上了。”
“不可以,闫思儿!你这是会下地狱!”觉难厉声斥道,原本俊逸温润的眼睛变得尖锐。
闫思儿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瞪着水润的眼看着觉难:“你好凶啊,小和尚,你不是要跟我一起下地狱吗?”
“这样不行哦,你师父叫你要沉心静气。”闫思儿用食指抵在觉难的嘴唇上,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让觉难产生了一种自己欺负了她的错觉。
觉难甩甩头,想把这个错觉赶出脑海。
“瞧你,我说你是属狗的吧。”闫思儿在他的眼皮上吻了吻,“单眼皮真好看。”
下身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觉难坚硬的肉棒,觉难闭上眼睛开始诵经,静心咒从心底而起,筑起围墙,想将欲念弃之门外,他沉浸在了经文的世界里。
闫思儿从他身上起来他也没有发现,唤醒他的是下身猛烈的快感冲击,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闫思儿的脑袋在他的腰间上下起伏,肉棒被湿润温暖包裹着,她,她,她在吃他的下面。
“你在干什么!”觉难震惊得语气都扭曲了。
闫思儿一头青丝垂在脸前,只隐隐约约看得见她的动作,她费力地吞吐着,他实在太大了,嘴巴都含累了,她放弃了,坦然地说:“太大了,吃不动。”用手握住他又硬又烫的阳具,上下撸动。
虽然用手不如方才用嘴的快感,但是突然的转换还是觉难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欲念翻过围墙,侵袭了他的全身。
“不行,不能这样,不行啊……”他嘴上喃喃道,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闫思儿在他嘴上亲了亲,说:“嘴上说着不行不行,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感受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闫思儿也不由得情动,她的内裤已经悄悄湿透了,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松开觉难,想他也不会主动帮自己脱衣服的了,于是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内搭,一件毛衣和一件羽绒,下面穿了一条超厚的绒裤,这种裤子的特点就是难穿和难脱。
衣服很快就脱完了,就在她和自己的裤子纠缠不清的时候,觉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穿上自己的裤子往门外跑。
闫思儿裤子脱到小腿,被他一撞,跌倒在地上,她痛呼出声,觉难慌忙回头将她扶起,她两个膝盖都淤青了,两个手肘都在出血,摔得真重啊。
闫思儿疼得直吸气,都没空将心里的脏话骂出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觉难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上床,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你傻站着干嘛呢?快拿药来帮我上药,疼死了!”闫思儿看见他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先把我裤子脱了!”
觉难才反应过来,把她脱到小腿的裤子脱了下来,闫思儿不着寸缕,手肘和膝盖的伤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突兀。
脱完裤子他又站在旁边发愣。
“你要气死我啊?去拿药。”关节处的伤最尴尬,闫思儿现在伸直也不是,弯起来也不是,只能半曲着腿,手也只能微微兜着。
觉难如梦初醒,跑着出去找急救箱去了,闫思儿没穿衣服,以一个僵硬的姿势靠在床上,冷的瑟瑟发抖。
“我真是服了……也不会开个小太阳再走,这个小和尚到底是有都不通人情世故啊……”闫思儿独自委屈地抱怨不断。
等觉难回来,就看到闫思儿一边“嘶嘶嘶”地吸着气,一边身残志坚地企图把小太阳打开。
“别动,坐好,我来开。”觉难将她扶着靠回到床上,打开小太阳对着她。
觉难从急救箱里拿出碘伏清理消毒手肘上的伤口,疼得闫思儿面容扭曲,低声呻吟。觉难的心脏揪了揪,他边涂边轻轻吹气,他温柔的举动让闫思儿愣了神,顾不上疼,定定地看着觉难认真给她上药的模样,他紧皱着眉头,眼神里竟有一丝让人不敢相信的疼惜。
消毒好,抹上消炎药膏,用八字包扎法绑上绷带。
“你还挺专业的。”闫思儿说道。
她难得安静,觉难看了她一眼,说:“公共景区的工作人员都要接受培训的。”
她双膝上的是淤青,要用云南白药,“幸好还有一瓶喷雾,先喷着看行不行,不行要用跌打酒把淤血按散了才行。”觉难说着拿出云南白药喷在她的双膝。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闫思儿认真发问。
觉难黯然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会让人想要报复的吗?”
闫思儿叹一口气,说:“你果然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觉难把急救箱收拾好,帮她找了个舒服姿势,就躲开眼不去看她一丝不挂的娇躯。
“那谁知道呢……你都不敢看我。”
“冷的话盖上被子。”
闫思儿嗤笑一声,说:“你是怕自己看见我的身体会忍不住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别再胡闹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做事了,午饭我到时给你送过来。”觉难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哎!馒头的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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