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兄长抓进怀里,急切地解开后背搭扣,扒光碍事的内衣裤扔到床下,光溜溜地躺在他床上。
他掀被将她裹住,搂着腰上下爱抚,烫硬的阴茎抵在她肚子上摩擦,喘得比她还厉害。
是的,她过瘾了,他还没有,三个人的床比起露天花园,禁忌感有过之无不及,许经宜体内欲火熊熊,压也压不住,怀里的妹妹软嫩香甜,像沙漠里的续命清泉,濒死的人谁在乎血缘伦理?
“末末……宝宝……”
他咬着她的耳朵呓语,将人锁在身下,强行分开腿,浅浅耸动身体顶撞淫蚌,怕惊动边上的老婆,动作不敢太大,忍得额头冒汗。
床垫的震动,被子的起伏,过分明显的摩擦声,都让人心惊胆战,做爱像做贼,还不能真正肏进去,地狱式折磨。
末末在干嘛呢?她在摸他。
小手从睡衣衣摆钻进去,趁乱瞎捏哥哥的腰肌背肌,大胆抚摸他坚硬的胸膛,掌心反反复复蹭碾奶头,在腿心一下下挨捅时,放肆地沉浸于兄妹的不伦爱。
杀人灭口的计划都做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许经宜被她摸得受不了,动作越来越大,半边床颠啊颠的,没有留意到,身侧鼾声已停。
黑暗中突然传来胡菲菲的声音。
“放开!”
偷情的两人同时停住,心脏漏跳一拍,僵着脖子齐齐看向她,紧张得直冒冷汗。
睡梦中的女人咂咂嘴,眼睛依旧紧闭,含含糊糊嘟囔:“……这包是我先看中的……”
啊哟,喜欢买包,那和瞿正宪不是绝配吗?
坏末胆大包天,居然伸手在嫂嫂胖嘟嘟的脸上捏了一下,把才舒一口气解除警报的许经宜看呆了。
他冷冷怒视顽劣的妹妹,恶狠狠咬住她的颈窝,粗暴揉捏双乳,小末末疼哭了,又不敢再出声惹他,两只嫩奶被抓得指印交迭,奶头也让他拧得红肿,抽抽噎噎地满脸泪痕。
今天没法打屁股,凶残的变态哥哥只能用嘴教训她,叼住乳头暴力拉扯,将妹妹上半身啃出密密麻麻的凄惨牙印,才算出气。
胡菲菲继续打鼾安睡,长途飞机加倒时差的疲惫,使她无法轻易醒来,许经宜消了气,温柔抱住可怜兮兮的小妹,啄吻脸颊吮去泪水。
疼死了,她不想理他,小手轻轻推他的胸,却被他握住,缓缓往下,放到依旧胀硬的阳物上。
他的意思末末明白,要她手工劳动,哼!
她嘴撅得老高,摇摇头,闹脾气不答应。
许经宜没办法,不得不退一步,给她点甜头,向她示好,他拉下裤腰,将性器放出笼子,允许她直接摸,这样总行了吧。
末末心下窃喜,预备抓住机会得寸进尺,表面上还是不肯,在被子下面踹了哥哥一脚。
眼看凶巴巴的变态堆起眉头,目光不善,大概率要用强,她赶忙提出要求,指指自己的嘴巴,悄声说:“我也想舔舔哥哥。”
“……”
许老板的大兄弟像长了耳朵,听到她的话,突然弹跳,又硬了几分,前端小眼张翕,冒出水来。
他明白不对,但耐不住心痒,想到把他的阴茎插妹妹嘴里,下面就胀得生疼,如果不能肏她的肉穴,捅捅嘴巴也无可厚非,口交不算性交。
黑暗的遮掩,危险环境的刺激,激荡焦虑的性欲,和扉颜腻理的少女。
今晚的许经宜,在克制与纠结之间,选择了激进。
小末末终于看到哥哥点头应允,同意她给他口,里程碑式突破,离他彻底堕落又近了一大步。
他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仰天躺好,朝小淫虫挥挥手,示意她滚下去干活。
狗腿末接到指令,像欢快的小猫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他腿上,捧着哥哥那根看到肥婆会偃旗息鼓逃避折磨的聪明宝贝,二话不说,先重重亲一口。
“啵!”
许老板警惕地看向枕边人,确认她没受影响,头大,下一秒,性器顶端上传来不可思议的舒爽,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极致快意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
太舒服了,许经宜绷紧下腹,到抽一口气。
是他的末末,张嘴含住了他,从三岁一手带大的小宝贝,裸身趴在他的胯间,偷偷摸摸吃亲哥哥的生殖器,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妇,为他口交。
妹妹垂荡着两只雪桃奶,微卷长发披散耳侧,小手认真握紧柱身,白皙如纸,笨拙地吞下粗硕肉茎,努力收起牙齿,太大,只含住三分之一,就撑满了她的小嘴,堪堪戳在喉咙口。
她口中温暖湿润,将敏感的龟头紧紧包裹,娇唇软舌摩擦着茎身,无师自通地用双手上下套弄,将整根阴茎舔得水光油亮,仿佛置身天国。
这画面刺激过于强烈,她才舔没多久,他就想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