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坐哪儿，都能闻到。”
    说着，唐黎扭头，看向宋柏彦手指间那根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也会抽烟。”
    宋柏彦听了，目光投在她的小脸上，眼里染上一抹兴然，语气却硬了些：“在剧组偷学的？”
    “不是，很久很久之前。”
    唐黎边回答边取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她夹烟的动作娴熟，左手按住烟盒上的打火机开关，忽然想到什么，她把打火机放回去，尔后转过头：“借个火。”
    宋柏彦把烟送去嘴边的动作有停顿。
    下一刻，唐黎就凑过来。
    她快及肩的头发扎了个马尾，低头之际，发丝从耳边掉落，眼睫也在白皙肌肤投下剪影，她右手两指夹着那支烟，左手抓过头发重新拨到耳后，随后，两根香烟的头碰到一块。
    唐黎轻吸几口，烟头就出现火星。
    点着烟，她回到位置上。
    尔后，恶作剧一般，唐黎右手攀上宋柏彦肩膀，对着他吹出一口烟：“有没有被呛到？”
    宋柏彦没回答，只是揽过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她夹在手里的烟，也被他一并取走，唐黎刚想说“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宋柏彦忽然抽了口烟，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夹烟的大手按着她后脑勺，唐黎猝不及防，吸到不少烟丝，喉咙一阵发痒。
    不等她咳嗽，口腔里就多了条大舌。
    唐黎的脸颊越来越烫。
    亲吻之间，她忍不住轻咳，却又张嘴回应。
    到后来，整个人坐去宋柏彦身上。
    两支烟被按灭在碟子里，唐黎双手抓着男人的肩头，被烟呛到，止不住的难受，到后来，趴在宋柏彦身上咳嗽起来。
    宋柏彦搂着她，低缓的嗓音传来：“以后还抽不抽烟了？”
    “……”唐黎强忍咳嗽，红着脸顶撞一句：“你不也抽烟吗，自己抽烟的人说不着别人。”
    这句话，换来宋柏彦的轻笑。
    男人大手轻拍她背脊：“大人和小孩，男人和女人一样？”
    过了会儿，女孩的声音幽幽传来：“既然不一样，大人刚才亲小孩的时候，他怎么不记得这句话？”
    宋柏彦心里好笑，又听见她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大人，把人家小孩拽进黑漆漆的房间，还一起做不可描述的事，做完又翻脸不认人，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萧明兰用纸巾擦着手回来，走到餐厅门口，瞧见里面的那幕，终究没再把脚踏进去。
    餐桌前，女孩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人举止亲密，宋柏彦搂着唐黎的背，就像父亲哄着女儿那般，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的背脊，这么多年，萧明兰还是第一次看到宋柏彦这般亲近某个女人。
    随后，萧明兰看到唐黎反手去拿桌上的烟盒。
    宋柏彦很快压住她小手。
    唐黎握上男人的左手，比她肤色深不少，骨关节明显，不像文弱书生，一看就很有力气，她的心中动容，把它拉过来，亲了亲宋柏彦的手背，尔后道：“我帮你看手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