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在他怀里扭动着,因只穿了件外袍,白嫩的肌肤从宽敞的袍子里风光尽显。
“别乱动。”粗哑的声音,和上下滚动的喉咙让宁樱身体一顿。
又乖乖的缩了回去,老老实实的靠在他胸前。
两人下山时,护城军已经到了,白韵贴心的备好了马车,夏岐铭将她抱进马车里放到软榻上。
“白韵,你先给她看看身上的伤。”
白韵这才敢抬起头,跟随进了马车,掀开宁樱身上的外袍,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淤青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很快恢复常色,从带的药箱里找出几种草药研磨起来。
夏岐铭安排好宁樱,随后部署兵力和进攻方向,玄凌和几个天组影卫也跟随而来,汇报了刚才暗杀的情况,分别从夏岐铭那边领了任务,很快参加到此次围剿行动中。
“她怎么样。”
安排围剿事宜,看到白韵背着药箱从马车上出来,叫她过来问起了宁樱的情况。
“身上的擦伤都是皮外伤,未伤及根本。都上了药,不出叁日就会好个大概。”白韵低着头,有些欲言又止:“只是此些贼人辱了姑娘清白,下身有些撕裂的情况,私处的膏药属下未放在药箱里,回王府在给宁樱姑娘医治。“
夏岐铭再好的定力,此时脸上也有点绷不住,只有他自己知道,辱她清白的可不是什么贼子。
“好,你先下去吧。”
假装镇定的打发了白韵,心下还在为自己刚才的莽撞弄伤了宁樱有些自责。
宁樱刚从紧张的氛围里逃脱出来,加上身上刚敷了药,有些疲倦的靠在马车的小窗上,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夏岐铭进来时,恰好她闭着眼假寐。
如蝴蝶尾翼般轻轻扑闪的睫毛,均匀的呼吸,从小巧的鼻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上去轻抚着宁樱娇嫩的小脸,轻轻一吻,宁樱也醒了过来。
“王爷”
软绵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像没睡饱的小猫。
“累了吗?我送你回王府休息。”
“王爷,围剿您不要等战况吗?我自己就能回王府。”
宁樱觉得自己是个大累赘,如今要围剿叛匪这么重要的事,因为自己王爷还要两头跑,内心实在有些罪恶感。
“你怎么回?靠马夫和你自己那点叁脚猫功夫,万一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
夏岐铭的语气里强硬不容拒绝,言语中无不透漏着对宁樱功夫的质疑。
“路上能有什么危险”她小声的嘟囔着,不敢让夏岐铭听见。
宁樱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确实,她除了轻功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最值得她炫耀的轻功也在今天认了栽,自己心虚也不敢反驳夏岐铭的质疑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自己,我不放心。”说着,夏岐铭又将她轻轻圈进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颅顶。
只有此时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夏岐铭才真正的心安下来。
晚上在王府听到她失踪的消息时,夏岐铭快要窒息了,一路上心高高的悬着,想到她受了委屈后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他不敢想象宁樱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宁樱,答应我,以后不准以身涉险了。”
他低哑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出身皇家,从小到大夏岐铭一直在权利争斗的漩涡中央,小时候被母妃利用争宠,长大后兄弟夺权中的明争暗斗,包括兄长继位后自己的隐忍蛰伏,他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慌乱过,一切都没有超出过他的心里预期。
皇家的亲情是淡薄的,每个人都带着利益的标签,包括父皇和母妃。
只有今天,感受到自己很有可能失去宁樱,他的那颗心,突然崩出了裂痕。
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疼爱他的父皇离开的那天,自己的慌乱和害怕。
“好。”宁樱感受到了夏岐铭的认真,乖巧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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