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和“食物”划上了等号的沟吕木撑着伤势,逃到了一个无人的工厂地下室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这次袭击玛娜,不止是胸口遭受了重击,腿上遭到了高温擦伤,身上其他的地方也大大小小的有些伤势。
他倒是知道玛娜有些实力,毕竟玛娜晚上的时候也会出动,寻找并且消灭异生兽。
但那些炮灰一样的小型异生兽根本没有多少实力,所以沟吕木也没怎么在意。
得到了黑暗奥特曼的力量之后,他多少有些膨胀,认为自己是被选中的人。俗称,犯中二病。
也就没有将玛娜放在眼里。
但现在,现实给他上了一课——不要小瞧任何人。
沟吕木十分的举一反三,并且决定,以后更苟一点。
此刻,他狼狈的瘫坐在地上,背依靠着墙壁,艰难的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始查看自己的伤势。
胸口的伤势自然不用说,已经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极为骇人。
身上其他的地方也列着大大小小的伤势,特别是他用来抵挡的小臂,此刻已经隐隐作痛。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要用血肉之躯直接接一个机器人的腿脚?
而大腿处的伤势跟更为骇人,高温的能量已经灼烧了皮肉,在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一片灼伤的痕迹,没有血液流淌,因为周围的血液已经被蒸发,但这条腿若不是刚刚躲得快,这条腿怕是都会被洞穿。
扛着这样的伤依旧在玛娜面前不动声色,沟吕木也是硬气。
他的目光阴沉的注视着着伤口,暗暗磨了磨牙。他要改改计划了。
……
当玛娜买完东西,回到店里的时候,红荼早已处理好了自己买来的材料。
“回来了。”他抬头看了一眼玛娜,低头继续忙碌。
玛娜点了点头:“我遇见沟吕木了。”
“沟吕木?”红荼歪头想了想,好半响才想起是谁,“夜袭队的前任副队长?”好像还是之前被他抽取了能量的那个黑暗奥特曼。
“他试图袭击我。”玛娜冷漠的陈述了今天发生的经过,然后等待红荼的指令。
红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点意思。”
想了想,他看向玛娜,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今后晚上出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了。”
那个黑暗奥特曼,比他想象的要大胆很多。
下次,保不准就是怪兽了。
玛娜点了点头:“是,主人。”
既然红荼并不在意那个黑暗奥特曼的事,玛娜也就暂时将之抛到了脑后。
“红世”晶体照常的开业迎客,照常的提供好吃的点心,似乎谁都没在意这个小插曲。
但沟吕木在意。
当天晚上的时候,一只异生兽出现在了红荼家附近。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不过两米高小型异生兽,而是一只——五十多米高的庞然大物。
这是由之前那些小型的蜗牛状异生兽融合出来的大型异生兽,也是用来试探奥特曼的第一只异生兽。
不过,现在这只异生兽也被顺道来折腾红荼。
……
在一片低矮的居民区之外,一只庞然大物正在缓缓靠近。
巨大的怪兽没有脚,而是靠自己布满了恶心紫红色粘液的肚子在地上蠕动着前进,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声响,只是发出了一股不易察觉的滑腻怪声。
它身躯呈紫红色,背上布满了恶心的紫红色“泡泡”,皮肤呈现半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流动的诡异紫色“血管”。头上两根角一样的触角不住左右不一致的转动,而在头到肚子的地方有着一个巨大的裂口,那是它的吞噬食物的口器。口器的两侧遍布触手,让这只怪兽看上去十分的恶心与怪异。
放大了的怪兽,比小型的怪兽还要恶心很多。
它发出的声音,是一种特殊的低频声波,人类听不到,但红荼却听得很清楚。
他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红色的流光在眼眸中流转,很快就将那黑色的瞳孔浸成了宝石一般的红色。
他的视线,轻易就穿透了墙壁,注视到了正在向这里靠近的异生兽。
耳边属于异生兽的嘶吼也一直萦绕不断。
有点吵。
他面无表情的想着。
下一瞬,被放在桌子上的黑暗圆环亮起猩红色的光芒,一张金色的怪兽卡牌出现,在黑暗圆环的光芒中穿过,化为一道流光,飞向了窗外。
……
异生兽的出现,自然也惊动了人类,
tlt有专门针对异生兽的探测器,这么大一只异生兽自然伴随着强烈的异生兽反应。
夜袭队立即出动,试图在异生兽彻底抵达居民区之前,拦住它。
因为是外星科技,所以这战机不但有隐身功能,速度也十分的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成功抵达了异生兽的前方。
当然,赶往这里的,也不止是夜袭队,还有一个人——光的适能者。
这位适能者先生只能全靠两条腿奔向这里,速度也十分的快。
当夜袭队的战机在天空中显现的时候,他也已经抵达了这里。
只不过夜袭队的比他快了一步,先一步发起了攻击。
这样大的异生兽,夜袭队也是第一次见,不由有些心惊。但他们也不是没有对策。
为了不波及人类,他们选择降落,然后利用枪械,先将异生兽逼退,再利用特质武器消灭它。
而且,由于异生兽的体内有大量的乙醇,所以消灭这只异生兽的时候,掀起的巨大爆炸说不定也会将他们卷进去。
这是一次危险的作战,但早已随时都准备好赴死的夜袭队队员们不为所动,佐格的脸上更是一片冰霜,冷静的询问通讯另一端的指挥者,如果异生兽爆炸,能有多大的范围,以确定要将异生兽逼退多少。
嗯,也不是所有人都不为所动,队伍的最后,新加入的孤门队员已经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佐格。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其他人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只有第一次面临这种危机的他感觉到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