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泽疼的‘嘶’了一声,含住他的耳垂,一阵轻咬吮噬。
向寒上下被攻,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松了口,在牙印处舔了舔。
许延泽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忽然放开他,自己亲自动手。等差不多后,双手紧紧握住向寒的腰,缓缓往下按压。
向寒此刻神情迷离,忍不住急喘起来。许延泽待他适应后,忽然如暴风雨般侵袭。
沉沉浮浮间,向寒似乎听见谁在问:“这样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多试试,嗯?”
向寒大概是被快澸控制了,周身似有电流在流窜,阵阵酥麻,忍不住环住对方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喜、喜欢……”
许延泽动作稍顿,目光一阵暗沉,随后更加凶猛,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向寒不知道这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被放开时,向寒一阵轻喘,然后震惊的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一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了蹭,说:“我倒是想,但真那样的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了口气,但某处传来一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一声,推拒道:“我、我不行了,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的人,怎么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我睡着……”
许延泽亲他一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一‘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的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了没几句,就将许延泽拉至角落,苦着脸说:“弟夫,我对你也算不薄吧?玉凝露、小册子……只要是我有的,哪样没送过你?说好让我当个校尉,怎么变成伍长了?”
许延泽拍拍他的肩,说:“你也知道,张勇那些手下是要送回去的,京城里来的都心高气傲,至于其他人,大多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谁也不服谁。你贸然去当校尉,容易吃暗亏。放心吧,伍长只是暂时的,先在底层历练,日后自然会提拔。”
金二狐疑道:“你不会又骗我吧?”
“当然不会,咱俩是什么关系啊?”许延泽立刻保证,说完瞄了向寒一眼,又带着金二往远处走两步,低声问:“金二哥,你来的刚好,我正有事想向你请教。”
金二一听,顿时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说:“问吧,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是这样的,那个……ooxx后,总会腰酸腿疼,还有……那个不适,有解决办法没?”
“这个啊……”
“小点声。”
“哦哦,这个腰酸腿疼没办法,叫三弟下次动作轻点。那个不适的话,可以请大夫配一些清热、消肿的药膏。”金二偷偷瞄了许延泽一眼,内心一阵了然。
难怪那些士兵闲的发慌,弟夫也不管,原来是身体不适。
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金二忙在衣袖中掏了一会儿,很快掏出一个玉盒,悄悄递过去,说:“呶,这是我刚请回春堂的大夫配的,用的都是上等药材,送你了。”
许延泽接过小盒,打开看了一眼,问:“没用过吧?”
“当然没,盒子都是新做。”
许延泽这才放心,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二哥。”
“哎,这算个啥?那个校尉……”
“放心,别说校尉,将军都行。”许延泽边说边送他离开。
金二顿时眉开眼笑,高兴道:“嗳嗳,那敢情好。”
第90章 地主的傻儿子25-26
金二离开后,向寒瞥了许延泽一眼,问:“你俩刚才在嘀咕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还是他想当校尉那事。”许延泽半真半假的说,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腰间,一边轻轻揉按,一边贴着耳朵问:“那里还疼不疼?进屋上点药好不好?”
温热的气流钻进耳中,带来一阵麻痒。向寒脸不由一红,耳垂几欲滴血,小声问:“你哪来的药?”
许延泽连忙献宝,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特意请回春堂的大夫配的,用的都是上等药材。”
向寒忽然怒道:“原来你早有预谋?”
“呃……”好像弄巧成拙了?
许延泽笑容微顿,连忙辩解:“哪有什么预谋?是上次见你不舒服,特意请大夫配的。再说,这次不是你……先主动的?”
“行了,我自己来。”向寒连忙打断,一把夺过玉盒。提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一阵郁闷,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好吗?
“真不用我帮忙?”许延泽一脸惋惜,努力争取。
“不用。”
“什么需要帮忙?三弟不妨说出来,看大哥能不能帮得上。”
向寒刚要站起来,忽听院门处传来金大的声音,顿时又摔回去,疼的龇牙咧嘴。
“不用!”
疼过后,两人几乎同时拒绝。许延泽脸有些黑,皮笑肉不笑的问:“大哥怎么过来了?”
“嗨,这不是听说你们身体不适嘛,过来看看。”金大说着,将一盒老参放在桌上,东扯西拉了一会儿后,才步入正题:“严弟,听说你真让老二做校尉啦?”
“有这事?”向寒转头看向许延泽。
许延泽正把玩着盒子,闻言忙抬起头,说:“这话是从何听说的?我说的是让他先做伍长,等有能力后,再升校尉。”
向寒满意点头,觉得这还差不多。就金二那不知轻重的性子,直接当校尉怕是会弄出乱子,还是磨砺一下比较好。
“可我听说,你还打算让他做将军?”金大狐疑问。
“哦,这……如果能力够的话,当然可以做将军。”许延泽面上微笑,内心暗骂,这金二果然不知轻重,嘴上应该上把锁才行。这才从他这离开多久,就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嗨,我就说嘛,他那小子要是能当将军,我还能当节帅呢。”金大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又向前倾身,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严弟啊,既然你都让老二做伍长了,也给哥一个位置呗。要求不高,十夫长就行,只要比老二高就可以。”
许延泽原本急着帮向寒上药,听到这不由笑了笑,说:“大哥你不适合从军,何必勉强?”
“怎么能叫不合适?薛庆林抓壮丁时,是个男的都要,我怎么就不行?”金大有些失望。
向寒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摇头:“大哥,薛庆林抓的壮丁,都是要冲在最前面挡箭的。难道你从军就是为了跟他们一样?”
“可老二……”
“大哥。”许延泽也打断他,说:“在镖局那段时间,相信你也能看出来。二哥体力好,适合练武,行军、布防这方面学的也快,所以我才同意他从军。”
“那我就不如他?”金大憋红了脸。
“这……人各有所长,你干嘛非在二哥比较擅长的事上跟他较真?”向寒劝道,许延泽也跟着点头。
金大听了却说:“可我也不知道自己适合做啥,以前跟老二一起逛青楼,也没看出他比我强啊?”
做人就怕被比较,以前三兄弟都不成器时,也没觉得有啥不好。现在其他两个都有事做,他不禁就失落了。
向寒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先跟着我爹学习,要是不合适,再换其他?”
“行哎。”金大立刻喜滋滋的答应,跟着三叔办事,管的人肯定比不少。老二手下就四个人,哈哈哈。
金大十分满意,告辞前,忍不住又多嘴一句:“那什么,三弟,你们真没事需要帮忙?”
“没有没有。”向寒连连摇头,许延泽直接起身,推着将他送出院外,然后叫来金翠,吩咐道:“之后再有人来,就说我跟少爷都休息了。”
之后,因为薛庆林派人来催,加上五万人中有不少流民、山匪,不适合在城中久留,许延泽只好第二天就离开金府,把队伍拉到关外。
离开前,他紧紧抱住向寒,不舍道:“这一去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回,关外距金州也就两个时辰的路,你要是有闲暇,记得多去看我。从张勇那边走,多带些镖局的人。对了,那边风沙大,衣服记得穿厚一些……”
向寒一脸无奈,十分想说,我还没答应去看你呢。但见他如此上心,又不忍打击,于是点头道:“嗯,去之前会写信。”
“好,多提前几天些,我带人去接你。”
向寒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骑马只要两个时辰,你带人到金州接好了。”
许延泽笑了笑,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亲,然后没忍住,又按住他的头,加重了这个吻。直到向寒有些喘息,他才轻轻放开,伸出拇指在饱满的唇上压了压,低声说:“那我走了?”
“走吧。”向寒挥挥手。
“你都不送送?”许延泽很是失落。
向寒无奈道:“是不是要送到关外?”
“那倒不必,真送到关外,我还得再送你回来……”
“行了行了,别腻歪了。赶紧走,争取早日取代薛庆林。”向寒边说边推他。
许延泽被推的步步后退,出了院门后,故意说:“闺中‘小傻’不知愁啊。”
向寒嘴角微抽,等他离开后,回去又躺了一天,才开始帮金父一起打理粮草。
许延泽将队伍拉到关外后,很快开始屯田,甚至圈起了马场,丝毫不担心突厥人来袭。士兵平时种田、训练,突厥人若来骚扰,则练习实战。
几番下来,那些流民、山匪竟也被练的有模有样。
但京城来的那群禁军却有些麻烦,他们的家人都在京城,不少人还是皇帝安插的眼线,有些心高气傲,根本不愿种田。
许延泽开始还给他们时间适应,后来见他们软硬不吃,干脆实行按劳分配。不干活是吧,那就别吃了。
禁军本就不适应关外水土,加上没吃饱,几次拉练后,一个个都被累的够呛。尤其是几次与突厥作战,表现也不怎么样,渐渐就被磨了傲气。
半个月后,向寒和金大一起押运粮草。路过张勇的地界时,他如约送了一万人的口粮。张勇十分高兴,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到关外。
许延泽早早前往迎接,见向寒从马车中出来,忽然握住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掐着腰,直接将他抱到马上,也不管金大、金二以及其他人震惊的目光,直接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向寒被他搂在怀中,有些兴奋的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忍不住说:“每天不是在金府,就是在粮行、米铺,都忘了天地这么广阔。”
许延泽将他又搂紧几分,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半晌后忽然冒出一句:“想不想试试马震?”
“呃……那是什么?”向寒假装听不懂。
许延泽闷笑一声,故意凑在他耳边解释一番。
向寒耳根渐渐染上绯红,紧张道:“你能不能考虑一下马的感受?”
许延泽忽然大笑起来,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说:“逗你的,在马上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