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后怕的样子，夜碧玺有些许好笑，问道:“如果天天都吃，你能坚持几天?”
    莫染玉心下骇然：“难怪我看她气息紊乱，痛苦无比。”
    “不止如此。”他淡淡摇头，“炼体丹药性相对温和，只是受些罪而已。而洗龙池不同，不止会受抽筋扒皮之苦，若是承受不住，说不定还有危险。”
    “那怎么办?”
    见她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夜碧玺好奇问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她也算是帮过我，不能想想办法吗?”
    夜碧玺微微沉思，淡淡摇头:“契约就是最好的办法。可一旦契约，吟风就不止是龙族，还是灵宠。
    就算没有秘境一说，龙皇多半也不会愿意，让自己孙女做别人灵宠的。”
    莫染玉叹了口气，这是个无解的题啊。
    她又追问道:“那你知道秘境吗?”
    “书上没写，不过我今天逛了逛。”夜碧玺看着桌上茶水，正准备倒上一杯，已经被莫染玉提前抢走了。
    殷勤地为他满上茶水，她呵呵笑笑:“你接着说。”
    夜碧玺好笑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倒是会做人。”
    “我就当你夸我了。”莫染玉为他续满茶水，“接着说呀。”
    他转着茶杯，有些思索的神色:“那地方有阵法守护，想要进去，要么破除阵法，要么想办法通过。
    时间太短，我就大致看了看，像是心魔大阵。”
    “心魔大阵?”莫染玉揉着下巴，混迹那么多年，这个阵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对，若是控制得当，用来磨练心智倒是不错。”
    听他云淡风轻的说这种话，莫染玉撇撇嘴:“真这么简单，会用来做秘境守护阵法?你这牛也吹的太大了。”
    夜碧玺回怼了一句:“跟你这种见识短浅的人，有什么可说的?”
    “渺弥宫到底是有多牛叉?人家秘境禁地，在你家就是用来磨练弟子心智的?”
    “肤浅。”
    “夜碧玺，是不是几天没打架，你心里不舒坦?”
    他双眼微眯:“自从遇见你，我就没舒坦过!”
    莫染玉指着自己:“哈?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圈圈个橙黄果的，你以为老子喜欢衍天祖龙镯是吗?要不是这玩意，老子还在星河界逍遥自在。”
    她蹭地站起身来，这话在她心里已经憋了一年，整整一年!
    这一年来一直以别人的身份活着，已经够憋屈了，还被人时刻地监视，觊觎，换做谁也会不爽的吧!
    她低吼:“就特么因为这鸟毛东西，老子死无全尸，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夜碧玺同样不爽:“要不是你贪得无厌，它岂会落入你手，死无全尸也是你自找的!”
    “夜碧玺!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他淡淡回应:“我本来不知道，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擦了个桌子的!你个无耻小人!”
    “莫染玉，你够了。”
    “我够你妹!”
    ……
    宽大的房间中，夜碧玺浅浅喝着茶水，缓缓地又续满，白了她一眼:“总是不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