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晚上、不是还有活吗?”
“嗯,来得及。”
徐岩摸她的肩头,慢慢的手往下,覆住了两只软奶。
他像在做按摩一样温柔地揉弄陈绵霜的乳房,热水从他的脖颈顺沿流到她身上,滑到白皙的臀尖,白雾凝聚在四周。
“你不跟我一起洗,是因为我要出去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陈绵霜回头撇了他一眼,头微下,眼角上挑。
“因为你流了好多汗,你臭。”
她向后勾住他的脖子,贴在徐岩的侧发上闻了闻,俏皮地笑了一声,徐岩本来很淡定,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时微微挪开了一点,脸上浮起不自在的赧意。
“嗯……”
炽热的肉根嵌入臀缝,借着热水的润滑不断抽插,摩擦过菊穴时,陈绵霜咬住下唇难耐地哼吟了几声,手撑在墙上,后腰颤抖压得更低了些。
徐岩情不自禁搂紧了她的腰,粗长的深粉色肉棒向上翘高,挤在柔软的臀缝中间不断抽插。
因为高度差他只能扎马步,以半蹲的姿势插她屁股缝,碰撞间水液不断溅开。
“下午那样,不累么?衣服会不会很热啊?”
“可别中暑了。”
陈绵霜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水痕,忍不住后仰头轻喘,扑闪的睫毛挂着可怜小水珠,湿漉的头发被徐岩拢在手心,撩高,以便亲吻她的后颈。
“不累,你呢?”
他回答简洁,全身心都集中在身下。肉棒抽插得太快,不小心从臀缝滑开,陈绵霜立刻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边拍自己的屁股一边向后摇。
“快……痒死了。”
徐岩受不了她这么浪,立刻按住她的腰,握着鸡巴对准那片泛红的臀丘用力抽打,再顺溜地挤进中间继续磨。
“我好累,今天那两单外卖重死了,加起来十几瓶水呢。”
“下次让小肖去,或者等我回来。”
他低下头,先是咬住她肩上一小块皮肤,在她敏感地缩起肩膀时再一点点用力吮吸,磨咬,他磨得很慢,像磨着新长的乳牙。
“好了,你先去吃饭,一会时间来不及了。”陈绵霜低头念叨他,小手抵着他的腹部轻轻一推,几乎没用上力。
下一秒她的手再次被握住,这次人也被连带着转了个身。
徐岩低下身,将肉棒挺进她两腿中间,一边哑着声央她“绵绵,夹紧我”,一边抚摸上她的大腿。
浓密黢黑的阴毛沾满了水,贴着她娇嫩的会阴不依不饶地摩擦、轻撞。
白雾氤氲,她的手覆在徐岩像马达一样不停耸动的臀上,上面肌肉绷得很紧,她靠在他肩头呻吟,下面被摩的又痒又舒服,掌心感受着他挺动的幅度。
热水冲净了白天流的汗,身上却依旧算不上清爽,徐岩挤了些沐浴露,打折圈涂抹着她的乳房,两只软兔被揉得一晃一荡,陈绵霜低头掐他作恶的手,娇声骂道:“色狗。”
仅仅操腿缝并不能让两人得到满足,徐岩身上越来越烫,环着她腰的手臂也越来越紧,滚烫的肉棒在湿漉软嫩的腿心中间快速穿梭。
沐浴露的香气在雾气中越发浓郁,他插送得极快,龟冠重重刮过微开的湿润小缝,一股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浇到龟头上。陈绵霜向后撑着墙急促地喘气。
“小狗,嗯啊、啊啊、快插进来啊。”她勾住徐岩的脖子,抬起一条腿缠到他腰上,湿濡的小口吐着水无比渴望地蹭着那根粗胀滚烫的男根。
徐岩勾着她的腿弯却没有立刻干进去,一边诱惑性地挺腰磨她的穴,用他以为最有效的方法诱哄她,“绵绵……你昨天那样叫很好听。”
下面馋得滴水,他迟迟不肯插进来,陈绵霜咬着唇,有气无力地哼哼道,“臭小狗。”
“不是……你不记得了吗?昨天你叫的……”他撒娇似的蹭着陈绵霜的脸,软热的皮肤相贴厮磨,还暗搓搓地握着底下那根涨到要日天的粉紫色鸡巴磨她的阴毛。
“那你先叫啊。”陈绵霜狡黠地勾起唇。
那双纯情无辜的小眼睛盯着她,听到这句后他毫不犹豫地学狗吐舌,喘着气叫了两声。
“汪,汪,哈啊、哈啊。”
“哈哈哈哈,好乖哦宝贝。”
“绵绵……”
“再叫两声……啊!”
粗胀的肉棒长驱直入,狠狠撞进她的花穴,湿濡的肉褶层层裹紧茎身,陈绵霜倏地踮起脚背,被插得后脊一颤,被填满的空虚和痒意迅速化成巨大的快感,霎时下面喷出了一大股水。
他死死扣紧陈绵霜的屁股,另一只手更加抬高她的腿弯,精瘦的腰耸动得又快又凶,撞得满浴室都回荡着陈绵霜的淫叫和“啪啪啪”的肉体拍动声。
“哈啊……啊、插到了!啊!”
徐岩关掉了花洒,将她压到墙上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嗯、嗯……好棒、小狗要干死我了!啊、啊……”
“叫老公,不然我就干烂你的小穴,再射、射大你的肚子。”
他从没说过这种粗话,在脑子里急急过了遍小电影的台词,说完又眼巴巴地看着陈绵霜。
“哈哈哈、哈啊……啊、嗯啊……有种就干死我啊,用你的狗鸡巴插烂我,还有两个洞呢小狗……”
陈绵霜靠到他肩上一边喘一边低低笑着,“射多点,我想给你生小狗。”
两副湿透的身体在热气包围中激烈地摩擦、撞击,陈绵霜已经分不清身上流的是水还是汗,因为缺氧急促上升的快感让她支撑不住身体,另一只脚软得几乎跪地。
他感受到她的脱力,立刻搂紧她的腰将人放到地上。
花洒开了太久,下水口的漩涡发出吱吱的抽水声,陈绵霜坐在地上,双腿再次被举起,连带着被撞红了的小屁股也悬空抬高,徐岩紧紧盯着那个蠕动的嫣红小肉口,湿润分开的嫩肉上挂着粘稠的水液,被肉唇包裹着一缩一张,像在呼吸的小嘴。
刚被他操熟了的小嘴。
这次有了支撑,徐岩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操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折迭起来。
眼看着那根粗胀可怖的阴茎挤开嫩肉,湿淋淋的插进又拔出,此时的姿势变得愈发令人羞耻了,陈绵霜后背紧贴着墙面,腿心被压高、顶撞,酸酸麻麻的饱胀感填满了身体,软弱无力的上身几乎要被他压着滑到地上了。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拇指,止不住呻吟,圆眼瞪着徐岩凶狠的动作,慢慢蓄满了泪,看起来又红又可怜。
“老公……”
“嗯,嗯。”徐岩拿开她的手,低头咬了下她湿红的小嘴,心里荡漾极了,“嗯、嗯……再叫一声……”
“老公,好厉害啊,老公要把绵绵操怀了……嗯啊,好棒……”
楼下传来门锁的提示音,他立刻紧张地捂住陈绵霜的嘴。
“嘘、明伟应该回来了……”
“老公,想要孩子吗?”
陈绵霜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在里面,还在小幅度前后插动,她望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你喜欢男孩女孩?”
徐岩停下了动作。
“我喜欢你,”他开口,怕沙哑的声音表达不清,他偏头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又转回来,抱着她的大腿继续推动起来。
“想要你。”
乳白色的黏液从肉棒抽插中带出,一丝一缕粘挂在红艳的穴口。她听了只是浅笑一下,手指头探下慢慢揉弄自己的阴蒂。
“我是你的小狗,要听我叫吗,主人……”徐岩湿漉短硬的头发满是水珠,汗液沿着下颌线条不住流下。
他抵着陈绵霜的额头,自然流畅地叫了两声:“汪,汪。”
“傻子。”陈绵霜娇声骂了一句。
他抱紧她的大腿往上提高,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滑了两步,正埋在穴里的粗胀肉茎滚烫跳动,猛地顶到了更深处。
“呃、嗯啊……徐岩……嗯啊、老公、太深了啊、好舒服……”
“嘘、绵绵小声……”
陈绵霜被插得小腹胀痛痉挛,难受得喘不过气,连咬字也轻得淹没在越来越凶狠的撞击声中。
“呃、嗯啊!不行,你轻点啊,啊……小狗、啊!”
“绵绵,里面好舒服,呃啊,我快到了、我、嘶啊……”
“吸得太紧了,放松,别、啊……我们一起……”
“啊……我不行了老公、啊啊……”
花洒关掉后雾气慢慢消散,地上的水流干了,只有两人身下一片泥泞,整个浴室回响起激烈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夜幕降下,桌上的菜冷透了。
晚上,家里的旧洗衣机被陆明伟拖去卖掉了,回来时新的洗衣机还在院子里放着,没拆封。
“小徐哥,有时间不?咱们把洗衣机装一下。”
陆明伟一边走上楼一边喊道,绕了个弯就看到在沙发上依偎着的两人。
一只粉色的小羊气球浮在半空中,细绳系在茶几上的一只汽水瓶脖子上。几支空酒瓶旁边放一小盆盐水煮花生和葡萄,零碎的花生壳在桌上散落开来。
电视里放着流行歌舞节目,陈绵霜正跨坐在男人腿上,像没骨头似的一样挂着他的脖子。晚上喝了酒,她脸红又热,紧紧埋在男人的颈窝里,轻细呢喃。
徐岩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背心,肩膀下耷,懒懒地倚在靠背上,虽然体态偏瘦,白到发光的上臂肌肉线条匀称。他眼眸垂下,盯着女人挺翘的鼻尖,翕动的唇珠,神色越发温柔而暧昧。
他露在短裤外的膝盖都上贴了创可贴,虽然掩盖不了两片紫青的淤伤。
相同的红晕浮在两人脸上。他亲着陈绵霜的额发,大手按在她软塌的腰上下轻抚。
客厅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欸!”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抗议,扭头看向陆明伟。
他放下遥控器,没好气道:“不看电视还开着干嘛,浪费电!”
“快点吧,我都没衣服穿了。赶紧装完我就把人还你。”说完,陆明伟捡起一个抱枕,硬塞到陈绵霜怀里,满脸不耐。
“你一个修车的不会装洗衣机,鬼才信。”陈绵霜酒劲和脾气一起上来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徐岩晚上还有活,只能等下班回来装洗衣机,十分钟不到他就穿好衣服匆忙出门了。
他一走,原本懒倚在沙发上的女人站了起来,
“走啊”
“啊,干嘛去?”
“不是要装洗衣机吗?”陈绵霜嗤了一声,快步越过陆明伟,将抱枕一把甩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