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伟的父母带着小孙子一早就坐车到到了庆安,这才有了早晨撞门的尴尬一幕。
自从陈绵霜带徐岩和父母分别见过面后,陈添对两人的关系始终保持沉默的态度,并不干预她的选择。陈添有自己的新家,经历上一段婚姻后也更加珍惜现在。
他努力想要补偿陈绵霜,可她的存在也时时提醒着他曾经自私自利的行为,每每见面时,心中不免泛起波澜。陈家人没有人愿意去打破如今这份微妙的平衡,也默契的不再提起往事。
毕竟是血缘上的亲人,能维持彼此的体面就是最好的结果。
……
陆明伟和王可两家人在市里的酒楼定了座,临近中午陆明伟借了朋友的车来接人。上车前小孩子的凉鞋带断开了,哭闹着不肯走。
店里正好有客人忙不开,车子停在店门口堵到路了,前后都有骑电动车回来的人在抱怨。姑父气得直接把小孩扛了起来,谁知他哭得更加凶,干脆把两只鞋子都蹬掉了,使劲踢打姑父的后背。
担心路上堵车,陆明伟接上姑母就先出发去饭店了。没多会,徐岩下班回来了,穿着黑色的保安制服把帽子夹在胳膊下,手边还提着一网兜西瓜。
他径直走向柜台,放下西瓜绕到了陈绵霜身后。
“早上忘记把排骨拿出来解冻了。”他紧挨着陈绵霜,小声说着。
“那就明天再吃,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看她利索地整理现金,那只被网兜勒红的手掌捏住衣角搓了搓,随即捏上了她的肩膀。
按了一会后,陈绵霜耸了耸肩膀,拍下他的手,说:
“你上去看一下,佳佳的凉鞋坏了,不肯出门。看要不要赶紧带他去儿童世界买双新的。”
“好。”
过了会儿,店里没客人了,陈绵霜把店门关上,挂了休息的牌子。
一楼向着院子的大门敞开,徐岩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佝着背给凉鞋上胶。靛蓝色的工具袋放在脚边,
那只儿童凉鞋子放在大腿上,他捏着塑胶鞋带断开的地方,一点点挤上热胶黏合。佳佳穿着双大拖鞋现在他前面,圆圆的眼睛看得十分专注。
徐岩很快补好了鞋,最后拿起小孩心爱的奥特曼贴纸,黏上鞋头,用粗糙的拇指按压了许久。
早晨下过一场小雨,空气湿度很高,这会儿天色昏暗,乌云密布。陈绵霜开了露台的照明灯,随即在他身旁坐下。
感受到身旁的目光,徐岩头低得更厉害,捏着鞋头的拇指不由紧了紧。
安静片刻后,他侧了下肩膀,试图躲闪她的目光。
“早上走得太急,忘涂护手霜了……我平时都有涂的。”
“啊?”
陈绵霜愣了下,随即倒在他肩上大笑起来,“你紧张什么啊,傻瓜……”
佳佳穿上带有奥特曼图案的“新鞋”高兴得不得了,在院子里跑跑跳跳。
徐岩把胶枪收进袋子里,这时陈绵霜倚在他肩上,冲小孩喊了一声。
“佳佳,你要跟表姑父说什么呀!”
小孩听话跑过来,对着徐岩奶声奶气地喊道:“谢谢表姑父!”
……
中午家里只有两人。怕他头疼,陈绵霜买了袋养神安心的凉茶,用微波炉热了以后盛到碗里。
徐岩接过碗时人一下定住了,黢黑黢黑的茶汤冒着苦涩的气息,他想放下来,被陈绵霜一个眼神杀过来,又抖着手哆哆嗦嗦喝下。
只是一碗养神的凉茶,陈绵霜不懂,男人喝完以后跟壮阳了似的,直接把她扑倒了。
房间的门还没来得及锁上,她躺在床上,面色潮红,两条小腿压在徐岩的胸膛上像水鱼一样扭动,细嫩的脚背磨蹭过他滚烫的耳朵一阵颤栗。
昨晚没涂指甲油的脚上沾满了凉凉的口水
“嘶,轻点,别那么用力……嗯……”
徐岩站在床边托着她的屁股往胯上顶撞,坚硬火热的巨茎插在她阴道里,一下又一下忽深忽浅地操入。
“门,门关上……”陈绵霜抓紧身下的床单,又娇又哑的声音催促着男人关门。
想起早上被蒙头的画面,徐岩脸色一僵,随即放下她的腿,那根粗硬充血的大肉棒倏地从小穴里拔了出来,艳红的嫩肉被拖出又缓缓颤颤缩回。
门上好锁,一回头,陈绵霜还保持着双腿朝天的姿势,敞开的大腿根露出那道还没合拢的红色肉缝。
“老公,快来呀……”她软着声叫唤,叫得徐岩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比宿醉醒来那会还要混沌。
猩红肿胀的肉刃直挺挺干进湿嫩的穴缝,撑开层层滚烫细密肉褶,他火急火燎脱下卡在大腿根上的裤子连着平角裤,腰带晃荡一声砸到地砖上,劲瘦苍白的臀肌突突发力,打桩似的捣进她的体内。
陈绵霜被操得头皮麻麻的,抓紧自己的长发舒服到大声尖叫,嘶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咿呀气声。小狗的进攻疯狂而热情,极度的渴望和占有欲化成一下又一下横冲直撞。
他哪有心思用什么技巧,一腔热辣的爱意让狗鸡巴硬得打勾,在她身体里硬生生劈出了一条湿淋淋的紧致的通道。
徐岩捏捏她的小腿肚,喘息的间隙喃喃自语,傻笑,“绵绵,我要幸福死了……”
一场意料外的性爱持续了20多分钟,连姿势都没换,陈绵霜被内射得眼前一白,哆嗦着摊直了腿,小腹控制不住一阵阵痉挛。
徐岩抚摸着她湿红的脸颊,动情不已,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她的小穴里。湿漉漉的甬道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半软的性器埋在里面温柔脉脉地抽插着,舒缓了高潮的刺激。
事后,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湿纸巾给陈绵霜擦拭下体,白浊从湿软的穴口缓缓流出来。
陈绵霜懒懒地抽走纸巾,推倒他,然后一个跨腿骑到了徐岩的膝上。
湿嫩温热的腿心紧紧夹住徐岩右膝盖畸形凸起的骨头,缓缓磨擦。他骤然抓紧床单,有几秒钟的时间忘了呼吸。
“啊……”他叫声细弱,膝头传来湿濡熨帖的吮感,快感如软针密密麻麻钻入骨髓,不断攀升。
陈绵霜撩起汗湿的头发,骑着他的膝盖前后扭起腰来,另一只手轻巧地插入他的指缝,十指扣紧。
从膝盖到小腿,一条狰狞丑陋的肉疤隐在腿毛下。湿濡细腻的软肉紧紧夹裹着膝头,往下肢挤压磨蹭,每一处都沾上了她的蜜液。
“呃、啊……啊……”
徐岩被磨得骨头都酥了,重喘,瘦削的右腿挣扎绷紧,很快又败在女人柔软的攻势下,软瘫在床上任由她骑。
他很少处于下方,身下的床板吱嘎作响,幅度比平时要小很多,但此时变得无比清晰和强烈。
膝盖红了,大腿湿了,几滴热汗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甩到了他赤裸的胸膛。
小狗的心像泡在了热水里,舒服得直发颤。
没多会,她长呼一声,骤然夹紧腿心,花穴淌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混合着残留的黏腻的白汁,贴着男人黢黑的腿毛缓缓流溢出来。
“嗯……好玩吗,嗯啊……”陈绵霜笑着拉起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嘬了几口后又把自己的指头插进了他的嘴里。
“嗯,嗯……”徐岩眼神光恍惚,牙齿磨过指节,忍不住吮住她两根细指一用力,另一只手抓着涨硬的鸡巴上下撸,动作又猛又粗暴,鲜红粗大的肉根甩出残影,浊液飞溅出来,床单上精斑深一点浅一块。
陈绵霜轻巧地抽出小手往他脸上扇了一下。
“谁让你咬了,嗯?”
“我错了绵绵……还要……”
她恶劣地搅动着徐岩的口腔,夹他舌头,湿热的口水流满下巴。徐岩仿佛任人揉搓的小宠物,舌苔贪婪地舔过她的掌心。
陈绵霜抽出手,把口水尽数抹回他衣服上,嫌弃中带着几分娇媚。
“流了我一手。”
徐岩加快身下套弄的动作,到了临点却射不出来,填不满的欲望抓心挠肺,他红着脖子拉过陈绵霜的小手,往下面按,可怜巴巴乞求。
“帮帮我,绵绵,差一点了……快……”
陈绵霜揉他饱胀的两颗蛋蛋,像玩球一样抓揉,手指有意无意绕着涨紫狰狞的肉柱滑动。
粉色圆润的指甲盖轻扣马眼,随意又轻柔的几下剐蹭,半浊半清的粘液自然地沾进了指缝里的。
她把指头含进嘴里嘬起来,淡淡的咸腥,望着徐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娇气的埋怨,“不好吃,不许射出来。”
徐岩脑袋嗡嗡响,人都麻了,窄瘦的腰腹一阵颤抖,没两秒鸡巴突突地射了条抛物线出来,莹白的粘稠的液体一股接一股浇到陈绵霜的小腹上。
那射出的液体很快变热变稀,一股淡淡的骚味,陈绵霜低头一看,惊讶地笑了起来,“小狗,怎么乱撒尿了?不让你射你就尿我一身。”
徐岩想夹紧大腿却被她压着动弹不得,羞愧到连脚趾都在发抖。
腥臊的尿液流到床单被子上都是,陈绵霜笑得肩膀颤抖,握着那罪恶的祸根伏低身子,对它吹了声口哨。
“嘘……小徐岩真厉害。”
他双眼紧闭,狼狈地逃避着这一幕,耳边尽是她愉快又恶劣的笑声,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被这一声声笑击垮。
“不要笑了绵绵……求你,不要笑了。”徐岩满脸涨红,那声音低得还比不上呼吸声。
很快,那湿漉漉的,还淌出浊液的小穴压到了徐岩脸上,直接挡住了他的羞愧无措。
陈绵霜舒服地轻喘着,脸上湿润得仿佛蒙上一层水雾,满含风情,小手揉摸他汗津津的脑袋。低头时对上了小狗那双乌亮深情又含羞的眼眸。
“这是奖励。”她刮了下他鼻梁上的汗珠,眼里含着温温脉脉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