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willow——taylorswift食用更佳]
“你要离开吗?”“嗯哼。”
“你还会再回来吗?”“不会。”
“就像ira?”“我想是的。”
“你会想我吗?”“也许不会。”
“你要把猫咪们带走吗?”“对。”
“我能留下一只吗?”“不行。”
“我看见爸爸哭了,他告诉我他没哭,但是他哭了。”“我很抱歉。”
“你会再来教我怎么打架吗?”“也许会。”
“你才说过不会回来…不要骗小孩子…”“所以我说了‘也许’,小王子。”
“你能留下吗?”“不能。”
“因为你不喜欢爸爸的小孩?”“嗯哼。”
“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吗?”“大多数时间不喜欢。”
“我可以变好,变成最好的孩子。”“不是那样操作的,你不需要为了任何人改变,好吗?”
“为什么你要走?”“因为我不喜欢复杂的事。”
“你会再来接我放学吗?”“嘿,你知道我把零食藏在哪里吧,都是你的了。”
“你能来看我比赛吗?”“等到你长成一名足球运动员的时候。”
“我很快就能长大…你能留下吗?”“…不能。”
“……”“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junior,别哭了。”
“我能握着你的手吗?”“你该去午睡了。”
“我醒来你还在吗?”“不在。”
“你能陪我睡一会儿吗,我害怕床底下的小怪物拉我的脚。”“…走吧。”
“你会陪着我吗?”“我从来不骗小孩子。”
“你能握着我的手吗,这样外星人就抓不走我了。”“闭上眼睛。”
“你要给我唱歌吗?”“嗯哼。”
“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唱歌。”“没准是最后一次…你很快就忘掉我了。”她轻轻开口。
hush,littleboy,don'tsayaword,
mama'sgonnabuyyouamockingbird.
ifthatmockingbirddon'tsing,
mama'sgonnabuyyouadiamondring.
迷你挽住她的胳膊,他真的不希望她走,她走了,猫猫、甜点、可乐、冰激凌、薯片也跟着一起走了,快乐不见了一半。
ifthatdiamondringturnsbrass,
mama'sgonnabuyyoualookingglass.
ifthatlookingglassgetsbroke,
mama'sgonnabuyyouabillygoat.
“kai-kai…你能不能别走呀…”junior越来越困,他把小脑袋枕在她的肚皮上,好像这样可可就能一直留下,“我很快就长大了。”
ifthatbillygoatwon'tpull,
mama'sgonnabuyyouacartandbull.
ifthatcartandbullturnover,
mama'sgonnabuyyouadognamedrover.
可可在心底对小黑脸说了声再见。
ifthatdognamedroverwon'tbark,
mama'sgoingtobuyyouahorseandcart.
ifthathorseandcartfalldown,
you'llbethesweetestlittleboyintown…
她把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和克里斯为她买的所有贵重首饰留在了马德里豪宅的保险箱里,只带走了碧玺耳夹、猫猫头拼接项链与那条丑得要命的手链,除此之外,还顺走了一条cr7毯子、一块劳力士手表与几瓶克里斯收藏的烈酒。
何塞菲娜为她在拉斯罗萨斯找了栋独立公寓,没有问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理解女人的难处,在狗仔发现她的新住址之前,至少她能安静地过一段两猫一人的生活。
她和克里斯吵的那一架惊呆了所有人,她觉得他不可理喻——他凭什么以为她是会为了身材或者事业将生育转嫁到其他人身上的那种人,她就不能单纯为了不喜欢而不要孩子吗?克里斯认为她被惯的不像话——“我想要和你的孩子,你要看着我去代孕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吗?”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繁殖欲望,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真是昏了头才会以为你真的能理解我。”
“如果你能理解我。”克里斯一意孤行,“可可,孩子是对你的保障…”
“你和我弟弟有的孩子越多你得到的就越多,你非要我们说那么明白吗,傻姑娘,克里斯蒂亚诺当着妈妈和我们的面改的遗嘱,你快拥有整个世界了,真不知道是谁昏了头!”凯蒂亚为她的兄弟争辩。
“这是罗纳尔多和我都同意的。”多洛雷斯说,“你是个好孩子,可可,这个家族期待着你和你带来的新生命。”
“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妈妈,不用任何理由就爱我,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没办法强求,也没有什么爱是我应得的…”她抱了抱多洛雷斯,“我感激与您相处的时光,您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我,原谅我不能叫您妈妈,我和克里斯…都该冷静一下。”可可回了卧室,克里斯被她锁在门外。
“她会想通的。”大姐劝着克里斯,“今晚我们可能吓到她了。”
“不知好歹,有她后悔的时候。”二姐气哼哼地说。
他们冷战到回马德里——克里斯笃定应该退让的是她,坚持他的决定不会更改,可可当场宣布分手,第二天就连人带猫搬出了克里斯家。
“sep,你去哪里玩了?”猫猫的胡须还有奶渍——“我们的邻居喂你了吗?”
可可带着一盘何塞菲娜送她的小司康去敲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大叔警惕地打开了门,“下午好,我是新搬来的,我想您已经见过我的猫了。”
“您是花园那边的…可可·怀特,您是可可·怀特吗?”
“是的,我才搬到这里,替我保密哦,这是我姐姐烤的司康,有草莓、橙子、香蕉和木糖醇口味,我不知道您喜欢哪种所以每种拿了两块,我不是西班牙人,但我相信甜点能让邻里和睦。”
marton-marton!martain!martin!大叔用一串可可听不懂的语言向屋内喊,“快出来我的好大儿说出来你都不信你知道谁在门口吗?”
“谁啊?”睡眼惺忪的男孩揉着鼻子从楼梯走下来,炸开的金色头毛像被阳光晒透的稻草,配着身上的宝可梦睡衣,整个一只挪威乖乖崽,“里奥·梅西吗?”
“你好啊——是你,小梅西厄德高,你猜得很接近,差一片大西洋就猜对了。”可可意外地笑,“睡衣挺可爱,mar-kémon,你的尾巴拖地了。”
“你好,可可·怀特,我…不,你看见的不是真的。”厄德高手足无措地捞起皮卡丘尾巴,蹭蹭蹭跑上了楼。
“请进来喝杯茶。”
“还是算了,我才搬进来,有很多东西要整理,祝您今天开心。”可可留下了盘子,回家继续整理她的行李,然后在收拾好的琴房写歌,她投入起来就不顾白天黑夜,傍晚,门铃响了,可可从曲谱中回神,由窗户往下看,挪威乖崽正安静地等在她门口,左手拎着一个纸盒,右手还端着个无处安放的盘子。
…那他刚才是用什么按的门铃?
“晚上好,markemon,你来还盘子吗?”
“是。”他穿了棒球衫和运动短裤,这次应该不会再被她笑了,“我爸爸烤了苹果蛋糕,家庭特别版,你在西班牙吃不到的挪威风格。”
“正好我晚餐还没着落,我去切蛋糕,进来一起吃?”
“不了。”挪威乖崽实诚地回答,“热量很高,我不能吃。”
“喵~(这个早餐都看不住的小傻子怎么找来了)”sep跑到厄德高脚边蹭他的腿。
“你喂过我的猫吗?”
“我晨跑回来煎饼和牛奶就没有了。”小年轻老实地说,“小家伙,原来是被你吃了。”
“喵~(小傻子来玩啊)”
“来杯茶?”
“茶里含有咖啡碱,太晚喝它对我不好。”厄德高摇摇头。
“好吧,你可给了我一个大蛋糕,至少喝杯柠檬水。”
“喵~(小傻子进家门了)”
“它为什么一直对我叫?”
“sep喜欢你。”
“喵~(bravo快过来,我早上跟你说过的小傻瓜)”
“喵?(让姐看看)”
“你的另一只猫也过来了。”
“没准他们都喜欢你,不要乱动,bravo很凶,junior有一次被她挠哭了。”
“你的柠檬水。”可可切了一块蛋糕挖着吃,方形的蛋糕没有奶油,只有蛋糕胚和细密的果肉,中间是一层苹果莱姆泥,清甜不腻。
“你应该尝一块,味道很棒,里头没有你的天敌奶油。”
“那是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吃可以再烤…其实我更喜欢蛋糕作为一种奖励,而不是放纵我自己。”
“你和克里斯蒂亚诺肯定有话可聊。”她点点头,没再提分享苹果蛋糕的事。
“我以为你会和他住在一起。”
“之前是,自从我们分手后就不是了。”可可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个没有公开但覆水难收的秘密。”
“呃”受到惊吓的乖崽开始打嗝,“你们…呃…为什么…对不起…呃…我…呃…”
“连续喝七口水,中间不要停。”可可笑得五官乱飞,“我应该把你刚才的表情录下来,太有趣了,你像听见叁战爆发一样。”
厄德高则一脸我嗑过最真的cpbe了的不敢置信,“坦白来说,妈妈现在告诉我她和爸爸离婚我都不会这么震惊…你一周…不…五天前还坐在葡萄牙的看台上…这就…你在逗我吗?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吧?”
“其他情况下,也许会,但我不拿分手开玩笑,你觉得分手好笑吗?”可可满足地解决了四分之一蛋糕。
“不好笑…天…你们真的分手了…”乖崽的眉毛忧伤地垂下,“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有时会聊天,他偶尔说起你…”
“说我的坏话吗?”
“我觉得应该不算,他也不常和队友谈论私人生活,我和一队训练的时候,我们基本不提家庭,我猜很难从皇马球员嘴里说出‘我女朋友…’这种话。”
“他对你们炫耀我?新说法。”可可给自己倒了杯椰子白兰地,她不想听见自己不想听的话,她得让他这张漂亮嘴说点别的,“年轻人,你对我了解多少?”
“你怎么能叫我年轻人。”厄德高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就比我大了两岁。”
“我遇见克里斯的时候就像现在你遇见我差不多大…”她轻巧地走近,将男孩锁在她与沙发之间,没经历过这阵仗的乖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男孩,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喝酒?”
她的眼睛绿幽幽的,淡红色的唇,比涂了口红更美,她的酒杯抵着他的嘴唇。
“十八岁。”男孩紧张地眨眼,他应该把年纪说小一些的,可他不愿意说假话,即使是为了喝她的酒。
“你到年纪了吗?”
“没有。”
pity.可可移开酒杯,独自享用她的佳酿——毫无疑问是从前男友的酒柜里拿的,喝起来像浸过椰浆的烧红铁块,“只要灌得够多,再贵的白兰地喝起来都像开水,我必须少喝,以免烫伤我的舌头。”
“好选择,酒精损伤大脑,还会导致…”
“你觉得我喜欢听你说这些吗,稻草脑袋…记住,这叫‘一语双关’。”她勾弄起他的头发,干燥、柔软,没有发胶感,只有洗发水的香味,他真干净,从眼睛到心灵,和她远在萨格勒布的小漂亮一样透明,“你有一颗玻璃做的心,你很诚实,直言不讳,你很好,拥有很多人缺少的美德。”
“这是夸奖还是批评?”厄德高小心翼翼地问,他知道不对劲,被她这么贴着,后背此时绷得发痛,腿也僵了,“你刚才说我是稻草脑袋。”
“觉得很委屈?”她咽下最后一滴酒,“稻草脑袋,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和姑娘上床?”
“…十六岁。”
“你到年纪了吗——谨慎回答,乖乖牌…”她危险地眨眼睛,“好姑娘从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