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fellinlovewiththedevil——avrillavigne食用更佳]
新专的单曲逐一上线,从嘈杂的地下派对一路回村,可可推开工作,如愿和小k在大溪地玩了一周,颇有些乐不思浦。
香奈儿本年度美妆线的秋冬红系列彩妆和印记唇釉的代言给了小k,而身为cococrush与j12系列腕表的代言人,除了今年新出的早春度假系列成衣和j12·xs外,还有一份更大的饼落在了可可头上——香奈儿全新五号之水代言。
本季主打的广告是正反论——你懂我又不懂我。
coco-white可可·怀特的黑与白登陆巴黎,她将以五组对立的词释放自我的复杂特质。
“柔软——疯狂”
“内敛——张扬”
“神秘——热烈”
“白昼的恋人——夜晚的情人”
巴黎拍摄广告期间,可可与克里斯汀住在丽兹酒店香奈儿女士曾经下榻的套房——香奈儿女士曾经说过“丽兹酒店是我的家”,住在这座古老的宫殿,仿佛步入了一段久远的记忆,在漫长的岁月中,她却不曾褪色。
卡尔·拉格斐私人晚宴的邀请函刻在银制八音盒的盒顶,随邀请盒而来的还有一枚山茶花胸针与山茶花腕花,“你要胸针还是腕花?”
“都不要。”小k随手找了件可可的背心套在身上,“不出门我连头都不想洗。”
“你怎么过得像我一样。”可可换上了一件克里斯汀的黑色半身裙,没有任何奢华的珠宝,她身上的颜色,仅有翠绿的眸子、鲜红的唇膏与手腕上的白色山茶。
“先说好,如果有我不喜欢的人非要和我说话,你就过来坐在我腿上——最好给我一个吻。”克里斯汀似乎想到了什么,richpeopleareweird.
“放心。”可可挥了挥手中的双齿檀木短簪,她用这个盘好头发,“让他们有来无回。”
休·格罗夫纳始终记得那个傍晚——那是在父亲第六代西敏公爵去世后,他收到了来自巴黎的信件,香奈儿总设计师卡尔拉格斐请求他借出伊顿庄园内有关香奈儿的油画,当时的休拒绝了这个请求,但第二周他又收到了言辞恳切的来信,于是休借出了庄园内的十叁幅画像,作为回报,年轻的七代西敏公爵将在卡尔拉格斐的宴会上接触当世顶级的设计大师——这似乎有些讽刺,拥有半个伦敦的人,又怎么会叩不开时尚界的大门?休抱着放松心情的态度接受了邀请,对于时尚界来说,他是个满分的生面孔。他刻意避开了那些试图为他引见的人,穿过大厅,走进花园的小径,花园与主楼间隔断的玻璃拱门生满了碧色藤蔓,几丛蓝紫色的鸢尾仰望着天空,一缕淡蓝的烟雾不舍地飘离年轻女郎的唇间,如她的愁绪般随风散尽,休只能捕捉到她的侧脸,她就这样低着头,倚在玻璃拱门边,而他所见的并非脆弱,她是锋利的刺,不是柔弱的花。
女郎发现了他,露出一种‘竟然被抓到了’的笑容,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见他不出声,也没有发出疑问,只是将指间的烟递到他唇边,过滤处染上了她唇膏的颜色,无可比拟的红。
休接着吸了一口,那烟草并不呛人,甚至还有一点儿清凉的薄荷味,但他还是被呛到了,于是女郎的笑容扩大了,她身上有一种既天真又野蛮的东西,“你不像法国人,你是谁?”
“本德·格罗夫纳。”
她半眯着眼睛,似乎仔细回忆了这个名字,却一无所获,“我应该认识你吗?”
“不应该。”他温柔地说,“我只是个籍籍无名的人,女士。”
“那你就不该在一个利物浦人面前炫耀你的公学音——”可可将余下的香烟按熄在玻璃上,自然而然地塞进他胸前的西装口袋,“没有垃圾桶。”
“我的荣幸。”休细心地用口袋里的方巾包好带着唇印的残烟,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物——可可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而他也在观察她,耳垂与脖颈空空荡荡,手腕上也只系了一抹素白的山茶,他忽然为了自己没能提前准备一条项链而遗憾,她似乎看穿了他的所想,轻轻摇了摇头,“有的人需要华冠丽服珠宝加身来赢得艳羡与欣赏,而有的人只需要站在你面前,你就爱她。”她的唇边绽起一抹坏笑,休想说什么,但她已经走开了,他返回主厅,在众多衣着华丽的巴黎名流间寻找她,可她宛如不曾出现过一般,如果不是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甚至怀疑她是否存在。
最终他在香奈儿女士与第二代西敏公爵的画像前找到她——这是出借的十叁幅油画中香奈儿女士唯一一幅合像,其价值远远超过了油画本身,它被卡尔拉格斐单独陈列在一个房间,也许他不想这对多舛的恋人受到任何打扰。
“我可以把它送给你。”他像一个急于显摆的小男孩一样试图博取她的好感。
“为什么我会想要呢?”她的语气有一丝嘲讽,“他们并没有在一起,不是吗。”
“她是他的此生挚爱。”香奈儿的影子在威斯敏斯特公爵家族的领地从未消弭,“那存在过。”
“没有一枚戒指的挚爱。”她冷淡地微笑,“不要想着修补本就不曾破碎的东西。”女郎举起酒杯向画中的可可·香奈儿致敬,红色的酒液秾丽如鲜血,“你说要把它送给我?”
“绝无戏言。”休深沉地望着她,他似乎预感了她接下来的举动,甚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看着可可将手中的红酒砸向这幅在家族中传承了九十余年的油画——她踩在碎裂的玻璃片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入侵着他的耳膜,休没有多想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他得到了此生最甜蜜的礼物,她给了他一个吻,唇与舌的触碰开始的是如此猝不及防,休的喉咙里发出求饶的细微哼声,而可可吻得更用力了,酒精的热度一点点弥漫在舌尖,她甚至咬破了他的上唇,残忍地汲取着破碎处的血液,又探出舌尖安抚,休被她弄得头脑发昏,可他的回应却被她死死压制。
他力道适中地扶着她的腰肢与肩膀,可可很满意,换成她的其他情人她可能已经骨折了,就在她意图抽身而退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oops.可可对着一脸见了鬼的克里斯汀耸了耸肩,她当然没错过门外的卡尔拉格斐和卡尔身后的一票法国人——他们都瞪大了眼睛,一副olala要晕过去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伤害油画里的西敏公爵。”可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试着阻止了,卡尔,但是没有成功。”
此话一出,其他人原本惊讶的表情更诡异了,卡尔拉格斐的神情头一次如此复杂。
“向您致歉,先生,我一时冲动。”面对她时温柔亲和的态度被另一种气质所取代,休接下了可可扔过来的‘罪状’,而且似乎一点也不慌乱,可可不由感叹这家伙心态真好。
“没关系,你有权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处理这幅油画——它本就属于你的家族,威斯敏斯特公爵阁下。”卡尔拉格斐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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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威斯敏斯特公爵站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来。
这顿法式晚宴可可吃得食不知味,她的座位在克里斯汀身边,但她一抬头就能看见本德——休·格罗夫纳,第七代西敏公爵,他的眼睛再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我要被烧化了。”克里斯汀幽幽地说,“能不能解决一下你的‘实习生’?”
k可可凝重地问,“现在坐在你腿上亲你还来得及吗?”
“你要是现在亲我,我们就拉黑永世不见。”
回到丽兹酒店,可可依然心神不宁,还没等小k审问,套间的女管家就来了,“小姐,一位本德先生为您留了话,他说油画修好后会送到府上,希望您不要嫌弃——还有一份礼物。”
一条贵金属项链平静地躺在礼物盒中,黄金的狮口中衔着一块绿宝石,不像千禧年后的工艺,可可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小k罕见地发出惊吓的ohgosh,见可可仍然在状况外,克里斯汀恨铁不成钢地说,“这是卡尔的私人收藏,我也只见过一次,可可·香奈儿1923年亲手设计的项链——她与西敏公爵分手后就再也没戴过,卡尔几乎没可能把这条项链送出去,除非是他不能拒绝的人——噢,可可,babe,你麻烦大了。”
第二天清晨,蓝紫色的鸢尾开满了丽兹酒店,酒店的住客惊讶于这里的改变,酒店的工作人员却笑而不语,他们知道这里的花为了谁而开放,第叁天中午,克里斯汀带可可去了预约好的拉塞尔餐厅换口味,甜品上完之后,侍应生端来了一份礼物,可可揭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珐琅烟盒,这个她认识——这东西的仿品就陈列在香奈儿总部的展馆。
“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小姐。”
可可打开烟盒,里面已经摆满了烟——正是她那天抽的牌子。
“我要在事情变得诡异之前结束这件事。”她合上烟盒,神色复杂。
“我想看看他还能送什么东西给你。”克里斯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richpeopleareweird.
第四天是可可在巴黎大皇宫的商演,演出结束后她就要飞伦敦排练,而丽兹酒店的经理退回了她的支票,“您不需要为这个套间以及酒店的任何服务付费,以后也不需要,从今天算起的一百年之内,您可以随时入住这个房间。”
这次轮到克里斯汀神色复杂。
“coco,我说真的,要不你从了吧。”
“人呢?”可可就差揪着酒店经理的衣领了,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经理报了一个房间号,可可堵着一口气把门敲得梆梆响。
开门的却是一个无辜的年轻人。
“公爵阁下已于叁天前返回伦敦处理要务。”年轻人解释道,“您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我为您转达,但他不一定有时间。”
“很好。”可可按着自己的人中,狠狠骂了一句大嘤国粹。
第五天可可回到伦敦,接到了便宜叔叔的电话,“凯莉,咱家收到一幅看起来很贵的油画。”
“对,我买来填壁炉用的。”
“…你当你老叔傻吗,烧油画有毒的。”便宜叔叔在电话另一头絮絮叨叨,“我没去鉴定,但这画好像有年头了,要不我挂在客厅?”
“你敢挂客厅,我就敢和你玩命。”
“你这孩子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
可可无语凝噎。
没想到下午公司就找她谈房子的事。
“什么房子?”
“一套富勒姆区的顶层花园公寓,离国王路非常近,”
“买不起,别想了。”西伦敦的房价她不是不知道,她宁可把钱砸在马里布都不会在伦敦买房子。
“不,是过户给你,可可。”
“草(一种植物)”
粗略算了算,要是可姐从了,这哥估计能把切尔西买下来给她练级玩,然后再把利物浦改成ac米兰的训练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