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净的手指托起弯如长弓的肉根,抵开娇肉,缓慢挤揉藏于其中的花珠。云飒长根填满了窄小温穴,插出透白春水,而他不得进入,在外静候时机。
他温热大掌轻抚她细柔脸颊,指尖轻扫眼角。多年未见,她容颜依旧。乌发长披,眸子黑白分明,似深邃幽潭,夺人心魄。
想她,无数个日日夜夜,似有万蚁噬心,想她想到发疯。如今,她就在面前,绵柔的胸在他坚实胸膛上揉蹭,纤细手臂攀着颈子,温凉气息拂过他颈间。
他捏住了一个白乳,长指捏住雪色的隆起。一点朱樱,缓慢地挤蹭他胸前的粉珠。
温软的唇吮住她的朱唇,银牙咬住细软的唇肉,明明想咬破这层娇柔,让鲜血盈满两人的口齿间,却又心软了,只是轻柔地捻动,用湿滑舌尖舔舐而过。对于谢鸣鸾,他从来是嘴硬心软。
云飒俯身,湿热的唇如春风拂境,飘然地落于白皙脊背,留下一片温润的潮意。
按在雪臀上的玉指微紧,唇边溢出一声低吟,坚硬茎头抵在宫口,射出大股白浊。
长根依旧凿弄几下,带出不少奶白精水,这才不舍地退出。修长肉根向上一翘,划出一弧浅粉。
司渊的手落在纤细腰身上,举托着她,让她坐在他玉腿之上。穴口微启,滴淌莹润精液,咬住一个娇粉菇头。
他就这么松开了手,她猛然坠落,长根深捣入娇穴。雪白的脚踩在床面,白润的脚趾甲蜷起,勾起床单的褶皱。
她身子后仰,双膝下压,抵住床面,跪坐在他胯间。他的掌再次扣上她柳腰,精壮腰肢律动,让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胸前两团雪绵,晃出白色细浪,两点红樱,如风卷落花,随意飘零。
云飒坐于她身侧,如染霜雪的长发披散在她细腻的腿上。他俯身,湿软的唇含住一颗丹珠,柔滑舌尖拨动玉珠,在舌下更加坚挺。
大手托住椒乳。削瘦手指捏住细嫩乳肉,大团的白软挤入朱唇。他全数吞入,用力嘬吸,喉结如鲛珠在积雪上洒落,轻轻滚动。
温穴里生出汹涌春潮,混入浓厚精水之中,沿着弯长肉根,漫过巨硕粉团。乳白汁水在底端积聚,最终坠如一道银线,似耿耿星河,倾泻而下,在床面濡了一片幽泽。
“母亲可是感受到儿子的进入?”他凤眸里眼波横注,那股恼意早已无了踪影。
谢鸣鸾敛下眸子里的水色,抿唇不语。司渊若是不言语,会让人多几分喜爱。
“是我儿子进得好,还是儿子我进得妙?”他含笑盈盈,眸子里分明多了些冷意。
“哦?母亲打算一直不理儿子吗?给儿子答疑解惑难道不是母亲应做的么?”他双手握得愈紧,窄腰向上重重撞去。谢鸣鸾的手按上他坚实玉胸,身子随他的侵入而涌动。
云飒揽住她的肩膀,玉润的额头贴上她额面,温热呼吸敷脸而来,软唇覆上潮润丹唇。
两人相拥而吻,而谢鸣鸾腿间又被司渊凶狠抽插,春潮泛滥。
“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呢!”司渊赞叹道。身子向上一抬,长根尽数没入穴内,茎头巨颤,在宫口喷薄出浓白精液。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