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众家主,叶晨四人往北行去,行了三天,到了新胜村。
“罗家现在住在哪里?”在路上,梁真好奇地问道。
这次能和叶晨一起出来,她十分开心,一路上蹦蹦跳跳,不停说话。
为了表示风孝天让她来没错,对于风金二人服侍的非常周到,每到休息打尖的时候,总是端茶递水,忙前忙后。
“罗家住在武魁山。”
“啊?那么远啊。”
隐界说起来不大,但真要走完整个隐界,没有一年时间也不行。
武魁山在隐界的东北处,离着双龙山共有二十几天的路程。
梁真随即欢喜起来,路远就表示能和叶晨多待一天,要是这辈子再不用回双龙山,那岂不是说她和叶晨就能相伴一生了。
风孝天点点头,解释道:“三百年前,隐界大小家族齐聚一处,在罗家的带领下,灭了魔教。”
“消灭魔教之前,罗家就已经很厉害,有着当时全隐界唯一的渡劫期高手。”
梁真顿时惊叹声厉害,露出羡慕神情。
隐界的灵气修为中,越往后越难进步,凡是能修炼到渡劫后期的,可以说已是天下无敌。
但渡劫期却是人人又欢喜又害怕的阶段,进入这个阶段后,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需要渡过劫难。
只要渡过了劫难,就能进入大乘期,为飞升做准备,可要是过不去,就会被打回最初,一点灵气也没了。
“那后来罗家的高手,有没有过了渡劫期?”梁真问道。
风孝天摇摇头:“不知道。”
“当年罗家带着众家族灭了魔教,就隐居附近的武魁山里,再也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脸。”
“至于说罗家家主有没有过了渡劫期,谁也不知道,人们传说当年的罗家家主罗一鸣早已飞升成仙,守护着罗家。”
风孝天深深吸口气,又道:“要是真的如此,罗家的实力,那就到了恐怖的地步。”
走进新胜村,就能看到当街一溜客栈。
金诚武说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起开始往北走。”
新胜村名为村子,却是处较为重要的交通路口,实际规模已和镇子差不多。
从离开双龙山后,路上并没有什么客栈,这几天以来都是风餐露宿,没睡个好觉。
这时随意进了家客栈,开了四间客房,吃过晚饭,各自早早休息。
叶晨在房内洗漱内,坐下来运了遍气,想起风孝天所说,暗自赞叹。
当年罗家就有了渡劫期的人物,现在的高手肯定更多,只要罗家出面,消灭神间组织根本不是问题。
之后,就能一门心思去找母亲了。
正思想之间,忽听得外面有人敲门,问道:“是谁?”
“是我,我有话和你说。”门外响起梁真的声音,不高,但能听清楚。
“这么晚了,不睡觉还要干嘛?”
叶晨起身下床,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门才开条缝,梁真就闪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笑嘻嘻地问道:“你还没睡啊?”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嘛,非得现在说。”叶晨有点点不耐烦。
梁真也不生气,直接拉着他拉到床前,笑意更浓:“只有现在才能说。”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叶晨总觉得对方的笑意后面,不怀好意。
果然,梁真直接贴了上来,柔声说道:“上次你给我治病,还没治完呢。”
“什么治病,治什么病?”叶晨一下搞糊涂了。
好好的,也没见梁真生病,看了下气色,不错,又试了下额头,也没有发烧。
“就是上次我晕倒,你只给我治了一半,后来我就觉得老晕。”
“哎呀,我又晕了……”梁真说着,直接倒进叶晨怀里,双颊却飞起红晕,眼睛含情带水的看着叶晨。
原来是治这个病,叶晨一下就想起那天的情形。
“你根本就没病,不用治。”往外推梁真。
不想梁真双手伸出,已勾住他脖子,媚声说道:“叶晨,我真的病了,你给我治治嘛。”
叶晨急了,这哪是治病,分明是勾引。
“你松手,马上出去。”
说话没用,叶晨往开掰梁真,只是梁真的双手都挎在他脖子后面,反手用不上力,一时半会哪能掰开,却让梁真越缠越紧,两条腿也盘上了他的腰。
这下叶晨真急了,又是掰手又是掰腿,边喝斥道:“快点下来,我要生气了!”
梁真也恼了,冷着脸说道:“你敢不敢声音再大些?要是被金前辈和风前辈听到你这有动静,他们会怎么看你?”
这到是个问题,要是被金风二人见到他们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他以公谋私,是为了和梁真私会,才答应带着她出来的。
叶晨收起脾气,好言相劝:“梁真,你下来好好说话行吗?”
“不行,我要你给我治病。”梁真就像个狗皮膏药,软揭硬揭都没用。
其实从这次出发开始,梁真就动上了脑筋。
四女的争斗互有胜负,没完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想在这场争斗中获胜,必须得想些其它的方法。
就比如说,和叶晨同去罗家。只要在路上,想办法拿下叶晨,就获得了实际胜利。
就算依着隐界的习惯,叶晨还能再娶个老婆,那也有个先来后到。
这时梁真铁了心要得到叶晨,什么颜面羞耻全都不管了,只要磨着叶晨。
叶晨想掰又掰不开,想喊又不能喊,闷着声折腾了半天,不仅没能让梁真下身,反而缠得更紧。
“我不管,你必须要给我治病。”
什么治病,分明就是想成了好事。
叶晨呼救无门,只能妥协:“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还没想好要不要娶你。”
“明天还要赶路,我们就别闹了,等到神间组织的事处理完了,我一定给你答复。”
“真的吗?”梁真怀疑地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信了你。不过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
这不是还等于没说么,叶晨无语,想再劝几句,又怕适得其反,只能应道:“好吧,不过我们只能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能做,也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