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躺在墙角那边,愣了片刻。
而后怒不可遏的说道:“既是未婚妻,居然能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那更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哼!玛德,恬不知耻个烂女人!真是该死!”
秋云生看着此人,有气无力的摇头说道:“这位大哥,请你不要诋毁我未婚妻,我相信……我相信……”
其实秋云生想要说,秦芳蓉肯定是有苦衷的。
不然秦芳蓉是不可能抛弃自己而去嫁给黄继仁的。
然而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根本就说不出口。
为什么?
因为无论是什么苦衷,秦芳蓉都不没有道理嫁给对方。
那能是什么苦衷呢?
想的多一点,想的异想天开一点,难不成对方是以秦芳蓉嫁人为条件,承诺秦芳蓉,倘若是能够结婚,对方就会将自己给放出来?
这明显就不可能,因为已经能够看得出来,对方是想要将自己搞死。
根本就是不想要给自己留一条活路了。
再加上倘若是想要以此为要挟秦芳蓉的话,那也根本就是抢取豪夺了。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再说了,自己的未婚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女人难不成自己还不了解吗?
从小到大,秦芳蓉的个性都有些刚硬,而且遇到事情的时候,往往都非常的犟。
虽然一个女人若是非常犟的话半点也不可爱,但是秦芳蓉往往对秋云生有害的很多事情上面,显得非常的犟。
就好像是倘若黄继仁是以自己为要挟,强行要让秦芳蓉嫁给他,这估摸着是不大成立的。
那么除此之外,还能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根本也没有了。
难不成还真的如这位大哥所说,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秦芳蓉,其实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主?
那人对秋云生说道:“兄弟我和你讲,女人这种东西就是狗屎,你给她脸了,她自然要狠狠的踩你一脚。”
“我的名字叫做陈敬启,由于我的身份实在是太敏 感了,在很多的时候我害怕会连累到你,所以只能是装作和你不好,还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
秋云生也能够听得出来陈敬启是什么意思,他口中所指一定是之前陈敬启刚刚为自己输送完真气。
然后转头又冲着自己破口大骂,其实那时候陈敬启一定发现沈明和蔡杰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了。
陈敬启分明是害怕对方,会将自己和秋云生两个人,走得很近的这件事情,告诉给刘满圆。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根本就是害了秋云生。
而对于陈敬启而言,那根本也是一个无奈之举。
秋云生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名字叫做秋云生,是北方的庄稼人。”
陈敬启说道:“其实你不说你是北方人我也能够听得出来,你的口音里面,连半点南方人的意思都没有。”
“嘿嘿!其实一开始我还想着,刘满圆这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痴心疯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北方人,和我在这里装可怜。”
秋云生听着陈敬启说起装可怜这三个字,顿时满脸黯然失色。
要知道,所谓的装可怜用在自己的身上,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因为似乎看上去,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加可怜的人。
像是自己这么可怜的人,又何须还要去装呢?
陈敬启眼见秋云生失魂落魄,于是便说道:“兄弟我和你讲,女人这种东西你不能看得太重。”
“你就将女人看成是一个你用过的杯子,或者是一件你穿过的衣服。”
“嘿嘿!实在不行,你就当成一根你抽过的烟,扔在地上的烟屁,那都可以。”
秋云生虽然打从心底并不认可陈敬启的言论,但是仔细听来,似乎也是有两份道理的。
然而现在秋云生已经不敢去想,自己的未婚妻秦芳蓉究竟是好的女人,还是坏的女人呢?
其实想一想也能够理解,黄家家大业大,自己又是什么样子的人?
根本就只是一个无钱无势的乡巴佬而已。
人家黄继仁不还有屡次取笑自己吗?
说自己也是废物乡巴佬,说自己是恶臭的庄稼汉,说自己活着一天那就是浪费一天土地和空气。
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秋云生沉声一叹,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陈敬启说道:“你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呢?”
陈敬启收敛起来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用手指着秋云生说道:“兄弟我和你讲,对于女人,你不要感觉到任何的难过。”
“发生了就发生了,日后,可千万不要再将女人看得过重。”
秋云生摇了摇头,说道:“唉!还谈何日后呢?我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看上去,黄家的人也根本就不可能把我从监狱里面放出去。”
“估不着哪天我也就死在监狱里面了,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想得很开,人终有一死,要么是重于泰山,要么是轻于鸿毛!”
不成想秋云生说完之后,陈敬启却笑出声音来。
秋云生沮丧着个脸,看着陈敬启问道:“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
陈敬启又笑了半晌,而后强行憋着笑说道:“兄弟,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作为我陈敬启的兄弟,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是什么难事吗?”
秋云生一听到陈敬启这么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办法离开这里?”
秋云生只是感觉到大为惊喜,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敬启用力的点了点头,挥舞着双掌说道:“你只需记住,倘若是我想要让我的兄弟出去,轻而易举易如反掌。”
这是秋云生方才想起来,陈敬启身怀素心秘籍,而且之前陈敬启也已经展示了一番。
其实仔细想来,像是拥有如此神功的人,估计什么铜墙铁壁也是挡不住的。
秋云生想通了这一点,立刻便站起身来,看着陈敬启说道。
“只要你能够帮我出去,即便是当牛做马,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