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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111节

    …。
    吻安在卧室,穿了宽松的家居服,握着半温的牛奶盯着电脑屏幕。
    片刻,蹙了蹙眉,然后给梁冰打电话:“你被跟踪了,买机票走人。”
    然后挂掉,指尖敲在电脑上,另一手放下牛奶,划过手机屏幕,合上手机,又将电话卡取出来。
    一系列有条不紊,之后恢复悠然的动作喝牛奶。
    …。
    郁景庭回来时,她在楼上,摆弄刚修剪的盆栽,古夫人在厨房。
    这种画面,每个男人都会心头一暖。
    她把头发别在耳后,几缕落到鼻尖上也顾不得管,看起来是真喜欢那个盆栽,嘴角隐约笑意。
    “回来了。”吻安看过去,随性自然,然后继续自己的事。
    没有刻意亲近,反倒让郁景庭走了过去,帮她把盆栽放到阳台,“剪的时候手抖了?”
    她撇嘴:“别取笑我,你妈明明说很好!”
    实则,为了做样子,她的速度快到差点把整颗盆栽弄折,何其手抖?
    可她这副样子,除了娇嗔,别无其他。
    郁景庭低眉看了她好一会儿,“对未来儿媳,她自然是要夸的。”
    吻安竟然没有反驳,只是走了过来,“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刚伸手要去拿,郁景庭走过来,冷不丁道:“你变了。”
    吻安心里顿了顿,很明显?
    而后漾起笑,“怎么了?”
    “我那样的表述,你不该反驳么?”
    “为什么要反驳?摆明了的事实。”她不以为然的语调。
    郁景庭依旧看着她,略略的不悦,“是不是因为事实摆明了,所以你始终提不起兴趣,总归结局只有那一个?”
    当然,晚餐后,吻安用她策划好的情节,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晚餐时,她没什么异样,晚餐过后自己上了楼。
    “什么味?”郁景庭给司机打了电话,确定梁冰离开,从屋外回来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古夫人也皱着眉,摇头。
    “吻安呢?”郁景庭神色紧了紧。
    随机收了手机大步上楼。
    烧焦味就是从他们卧室传出的,门一打开,更是明显,他拧紧了眉。
    又看着淡然立在窗户边的女人。
    走过去,“你在烧什么?”
    吻安冷然抬眼,没说话。
    郁景庭转过头,看到阳台一小堆烧得面目全非的东西,仅剩一点皮革,几缕线头。
    他蓦然紧了神色,迈步走到衣柜前翻出他细心保留的手套。
    空空如也。
    “手套呢?”他转过头盯着她。
    显然,那副淡漠疏远的神态不再,反而透着真实的不悦,令人觉得阴冷压抑。
    吻安波澜不动,“烧了。”
    她以为,郁景庭这种绅士,急了也就是阴着脸,却走过来睇着她,“你发什么疯?”
    吻安抬头看着他,就那么盯着,然后笑了笑,“我送你的,我自己烧了还不行?”
    他意欲说什么,她忽然转身,做戏做足,一点也没客气,把他刚带回来的礼盒打开,拿出那副新手套直接砸在他脸上。
    清傲的浅笑:“你还没拆吧?没看里边的留言?肉麻的我都看不下去。”
    郁景庭整个处于当机的状态。
    被人连衣襟都不敢碰,他被人往脸上扔东西了。
    那脸色,阴至极。
    “顾吻安。”他忽然喊她的名字,“你知道你刚做了什么?”
    吻安笑着,“我送你的东西,我烧了!你的新手套我也剪了,怎么了?”然后接着道:“郁景庭,我可以明着告诉我,我受不得委屈,如果不行,你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桩事,你反对,我反对,古瑛还能怎么着?”
    他薄唇抿着,又静静的望着她。
    看着她一连串说完喘着气。
    方才悠悠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而后近了她,低眉,“你吃醋了。”
    他说她刚做了的事,就是吃醋。
    吻安神色怔愣,然后退开一步,“我有病么?”
    正欲转身,手腕被他扣住,反身禁锢在墙壁间,刚刚那股子阴冷逐渐消散,声音平缓,“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让开。”她没看他。
    他就那么看着她,莫名的笑意从眼底开始萌芽,然后沉声:“那东西,不是我的,是别人给古先生的,你把它剪了?还把我的烧了,怎么赔我?”
    她一张巴掌大的脸满是意外,又转瞬收起,扯了扯嘴角,“让古瑛给你背黑锅,你挺厉害。”
    郁景庭看着她从臂弯钻出去,用收拾狼藉来掩饰她的尴尬,他却在那儿倚着,眼底略微光彩照人。
    吻安去了阳台,还愤愤的将烧剩的残骸继续烧一遍。
    谁知道宫池奕做了什么手脚,毁,就得彻底。
    看在郁景庭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景。
    …。
    那之后,吻安不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他一靠近她就离开,最后进了浴室。
    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自顾拧眉。
    她每天都会着重洗手,把自己弄得香喷喷,掩盖郁景庭的气息。
    以往偶尔会觉得自己弄得太刺鼻,把自己熏得犯呕,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严重。
    香体乳擦到一半就蹲到了马桶边,感觉真的会吐。
    越呕越厉害,最后弄得泪水涟涟,眼圈都红了也没吐出什么来。
    按下马桶抽水键时,她脑子里电光火石的有东西闪过,颚愣的站在那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会?
    “笃笃!”郁景庭忽然敲门。
    她几乎是吓得回神抖了抖,转头看着浴室门板。
    “吻安?”郁景庭站在门口,起初没在意,但是她进去太久了。
    约莫两分钟。
    吻安从里边开门,红着眼没来及处理好,看了看他。
    郁景庭忽然拦住她,“你怎么了?”
    她没说话,脑子里混乱着。
    “吻安?”郁景庭迫使她抬头,心头有那么点慌,“我说了那东西不是送我的,你别生气……”
    “你别理我。”她吸了一口,拍掉他的手。
    她的所有计划里,没有考虑自己的身体因素,这很糟糕。
    郁景庭看着她有些失神,冷漠的从他面前走开,眉头已经皱起。
    着实,他没想过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但于他来说,是一种惊喜。
    迈步过去刚握上她的手臂,吻安时空的忽然吼了她:“你别管我!”
    他并未责怪,只是把她拥进怀里。
    幸好,她不挣扎,非常安静。
    良久,她忽然出声:“给我推荐婚纱设计师吧。”
    如果非要用什么推进整件事的进程,这绝对是最有效,最不突兀的。
    郁景庭低眉看着她,有一种欢喜无声无息,“你刚说什么?”
    她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算了,不着急。”
    他却说:“好!”
    那一个月的时间,郁景庭的变化,所有人看在眼里。
    淡漠到孤僻的人,时常独自弯起嘴角,每天下班走得非常准时,偶尔还会带上一束花,也每天会有一样小吃带回家。
    外人都说素来不食烟火的郁景庭一定是金屋藏娇了。
    许是那女人也不食烟火,深居简出,所以他每每都要带好吃的回去,变着花样的哄,又足见用心。
    却谁也不识得那个女人是谁。
    这些纷乱的言语漂洋过海,最先听到的是合作者宫池鸢。
    女人的敏感让她给顾吻安打了电话。
    关机。
    她又辗转着给身在墨尔本的东里打过去,“吻安是跟你在一起么?”
    东里顿了片刻,皱着眉,然后应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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