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晚在吊顶的秋干床睡觉,倒方不圆的形状,像一块饼干。
两人都在被子里充当饼干的夹心,紧紧挨住贴在一起。
前半夜本来在屋外吊床,背靠野花野树,被兜在绳啊网啊布。
陷进布面晃来晃去,好像比水床好玩,至少不会感觉脑震荡。
横着纵着,鸡巴住小穴蹭了又蹭,被她逮住抓着当把手,边撸边站下来,
因为周叶晓怕邓昀摔到擦到,让他躺着,她再跨过去骑得起劲。
让他别挺腰顶太狠,他发情似的控制不住,吊床乱晃,一个不小心就要翻下去。
风声,叶落声,鸡巴凿着穴肉的撞击声、空气声、水声。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转一面,穴也箍着鸡巴绕转半圈直到看着她整个光洁漂亮的背,
朝前伏下去,迭着小臂撑在他小腿骨,屁股自然就翘起往后翻。
嗯,这样一来两头重量平衡点,阴道给到与阴茎勃起反向的力,把某块穴肉戳最狠。
他抚触着她的脚踝、小腿、臀肉臂沟,另一只手轻挠她脚心。
好痒,泄了一次穴里也还痒,她想该没被操烂吧,脱力了,奶子砸在他小腿上乱弹,
蹦着跳着突然被挤成一大摊压扁,乳头涨得发硬,因压力陷入乳肉,在他腿上磨。
她想不通,怎么人还能被操翻了。
他射完谈荤的,说知道重,不然高中的时候她怎么偶尔把奶子往桌沿上放。
知不知道,因为这个动作引了那些小男生贱吊子多脏的龌龊念头,他让生活委员之类仔细检查,一周没收了几个寝室的空调自治权,毕竟学校的狗屁规定,班主任要负责同学教室寝室,偷开空调得被管,教室里不能有垃圾桶,寝室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倒也有"风云大案"谁在班级多媒体打游戏放av,恶心的老师同学恶心着老师同学。
群体性地,不分个体,也论不了谁又谁了,果子烂一块整个就不能吃。
也不是不知廉耻,单纯陪她打个炮而已啦,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也是之后才在心里做道德开脱,决定以她为原则底线的时候,就无常了。
该怎么说呢,这六年想她,有时候也会怀念在缇高的日子。
她说她还挺喜欢缇高的晚霞,一大原因是因为有他所以喜欢那些时光。
高中之后也没过几年,年级上好像没有大的聚会。
并坐在吊床上,他的头倚在她颈边。
对视,然后看天。
不是飞机残骸,也是不是彗星小扫把星,
是流星雨,细长划过,耀白拖着长长的虚尾,一道再一道。
星空闪烁,偶有几颗显眼的白或紫或幽蓝密镶在布的亮暗星河,
可以许愿啦,他的愿望和十六岁那年一样,让她多一个愿望,
她这次多点贪心,不是明年,是每一年都有他在身边。
嗯,他说简单,一点也不贪心,只要她不丢掉她就成。
她瘪嘴坐到他身上,被抱紧,她说她知错就改嘛,那他也得粘住她甩不掉。
不一直是这样吗,不过他没问她,因为是要她把他牵回心里捧着哄好。
在短暂静默后的异口同声:想回缇城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