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星妙主动。
可即使是这样,林青巍这种脑子一根筋的男人,连在床上都绅士又保守。
星妙还记得两人第一次上床,没有任何香艳的场面,有的只是自己大概回答了林青巍八十个问题——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撩起来吗?”
“我可以解开你的内衣扣子吗?”
“可以把腿分开吗?”
“我可以进去吗?”
“疼吗?”
“要我停下来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经验,有让你不舒服吗?”
“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
星妙也是第一次,她之前纵使对男欢女爱有无数种幻想,也经不起在欢爱时还要分出心来去回答问题。
——嗯、没事、可以、不疼、没关系……
两人一问一答,连在床上的律动都礼貌克制。
甚至于在射精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都是道歉。
星妙总是觉得——差点什么。
那快感如同隔靴搔痒,总是不得要害。
直到有一次,她被林青巍压在身下时挣扎着起身,意外瞥见了男人的下体——那肉刃充血昂扬又青筋遍布,看着着实恐怖。
只是——唯一的问题在于——青巍没有整根送进去,在外面留了好长一节。
……星妙实在没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怕伤着你。”林青巍如实解释,哪怕星妙说了很多次没关系,他都依旧放不开。
总是小心翼翼、总是谨小慎微。
一个月同房三次,是林青巍自己说的,他也不知是算多算少。
只是既然已经定了这数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次就三次。他怕给星妙造成负担。
林青巍当然知道做爱这种事情是人间至乐,可又总是在快乐时满心负罪感。没有找到当年的真相,他怎么敢这么大大方方的享受快乐。
他像个苦行僧一样,跟自己许诺——没找到真相之前,他不配享受任何事情。所以他总是在忍,强忍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欲望。
在被晨勃胀醒睁眼又看到怀里星妙白花花的胸脯时,在无意间瞥到星妙底裤、看到那印花的内裤几乎包不住她软乎乎的屁股时,在被星妙扑进怀里、与星妙那水汪汪的眼睛四目相对时……
林青巍都在忍,忍得快要发疯。
可是今天,是不是可以……不用忍了呢。
偶尔放纵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自己会因为这偶尔一次的欢娱而被惩罚吗?
林青巍不知道,他喉头滚动,看星妙踮脚、粉白的胳膊缠上了自己的脖子。
在这种事情上,林青巍总是保守绅士而克制的,总是放不开,总怕冒犯了星妙。
一时间,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突然在想——难不成,星妙是因为……自己没能满足她……才投向周辰的怀抱的……
不敢再细想,林青巍连上前搂紧了星妙,给她最直接的回应。
“爱我的话,要有所表示啊。”星妙轻飘飘在他耳边落下一句,“来做嘛……”
林青巍低头吻她,嘴里是清甜的芒果味。
去他妈的,今天非要尽兴不可。
偶尔一次,没关系的吧。
手抚在星妙腰间轻轻摩挲,意识到没有拉窗帘,林青巍稍稍用力,将星妙搂起,两人纠缠着进了卧室。
天旋地转间,她便已经被青巍欺身压在了床上。
总感觉——今天的青巍,好像有些不一样。
唇齿相接,星妙被吻得有些晕乎,可能是因为缺氧。
两人间少有这样深入的深吻,他的吻一时试探一时凶猛,似乎总不能下定决心。
所以星妙主动迎了上去,大胆地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林青巍把星妙圈在身下,膝盖支在她大腿两侧,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欺身过来。
星妙本就生的肤白貌美,这时候又被情欲裹挟着,整个人身体都染上了一层潮红。她闭着眼,脸颊上的两团红晕这时候更成了催情的圣药。
林青巍觉得自己下体他妈的胀到快要爆炸了。
星妙习惯性地闭眼,眼前一片漆黑。随后,温热的手便探进裙角、覆了上来,抚上她胸口前的一片绵软。
星妙很喜欢林青巍的手——或者说,喜欢他的所有,更对那双手情有独钟。
分明是常年握枪的手,指腹虎口间都有了一层薄茧——却又纤长笔直、骨节分明,两人的婚戒戴在他手上显得格外好看。
只是,林青巍像是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对星妙而言有那么大的杀伤力,有时候还会问她在盯着什么东西发呆。
“唔——!”
下一秒,强烈的刺激感从乳尖传来——青巍分明还在跟她接吻,手指却不甚老实。指尖捏住了星妙胸口最可爱的地方——那里早已充血挺立,像诱人的樱果。
那里本就敏感,更要命的是林青巍手指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软茧。
拇指的指腹轻轻磨蹭玩弄着脆弱的乳尖,林青巍每动一下,星妙的身子便会跟着颤动一下。
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娇俏可爱到林青巍快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