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绫懿的身体很生疏,是从来没被开发过的青涩和美好,周幕和比她好不了多少,但男人对这种事情总会无师自通。
他却不疾不徐,双腿曲在她身体两侧,直起上身欣赏起她的身体。
她皮肤偏白,肌肤像奶一样滑嫩细腻,几乎没有任何瑕疵,胸乳不大,突出的弧度恰好和他放上去的手掌吻合,揉捏的时候乳肉从指缝溢出来,她比他白许多,在他指尖亮得扎眼。
没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女孩容易动情,刚摸两下胸就受不住地溢出轻喘,伸出手臂要他抱,不自觉地用腰去贴他。
他轻笑,捏捏她的下巴,顺着将手指向上搅到她口中,她迷迷糊糊地吃进去,不知道是什么,伸舌头舔了几下。周幕和的手指刚被她碰到就像触电一样,后腰一阵酥麻。
周幕和没想过这么就要她的,他喜欢一步步把猎物得到的过程,这并不代表他多么喜欢猎物,而是他享受捕获和伪装的快感,当别人信任他的面具,他就从中得到愉悦。
所以他起初只想借她醉酒需要帮助的机会靠近她,他清楚地知道沉绫懿会信任他这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他又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他从不急于求成,只想慢慢地用虚假的外表滋养一个生命,看着她在自己构造的茧里沦陷,对过往的一切——包括她那位小男朋友感到迷茫。
周幕和喜欢看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一点点向自己归化,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他会不知不觉投入沉没成本,对她动感情?或许也可能。无所谓,他无所谓付出一些喜欢或者感情,毕竟这是他感兴趣的东西。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没有代价的,他只需要衡量。
只不过他没想到沉绫懿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还直接把他当成了易览。
他本想反驳,却觉得更有趣了。
她的衣衫被他解了个干净,扔到她本就杂乱无章的床边,没有了束缚的双臂抬起攀附他的脖颈和肩膀,嘴里不停喊着别人的名字,呼噜呼噜地说不清话。
周幕和笑着“嗯”了声,乐在其中地扮演起了她的贴心男友,手指一寸一寸滑过她细嫩雪白的肌肤,在她胸口逗留,拨弄着上面泛红立起的乳尖,回想起她与她男友之间的称呼。
“宝贝——”他的声音轻柔极了,听到沉绫懿的耳朵里,像天边传来的空洞又有诱惑力的魔音,“你这里好硬。”
沉绫懿听得浑身酥麻,她从来没有意识到易览的声音竟然有这么好听,好听到她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身下就涌出一股水,原来易览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是这样的?蛊惑人心又让人沦陷。
她忽然觉得易览在她心里又可以加分了。
她于是学着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伸手向他下身摸过去,在摸到他腿间巨大胀起的硬物时,她学他的语气。
“你也好硬呀。”
下一秒,这个硬物抵上了她的腿心。